同時,她那飽含幽怨和急切得近乎哭泣的哼聲在他耳邊響起,帶著滾燙的喘息噴進耳朵眼。
“小冤家……我……我冷死了啊!凍死姐了……你快……快給我……暖暖身子!”
林陽要是再“不合時宜”,那真成了廟裡的泥塑菩薩。
他懷中這具滾燙綿軟的身子,早已與他血脈交融,刻骨銘心。
他猛地俯首,帶著決絕的力道,滾燙的氣息混雜不容拒絕的霸道咬住了她的唇舌。
一雙大手亦不肯安分,緊緊覆上去,掌心滾燙。
一者為了冰火交織的刺激與欲望。
另者更為直接,要用自己的溫度驅散侵入那圓潤飽滿的刺骨寒氣。
白桂花的身子在他雙臂間軟了大半,壓抑不住的呻吟自喉間溢出。
整個人仿佛沒了骨頭,全然倚進林陽堅實的懷裡,下頜無力地抵在他寬闊的肩上。
黯淡月光艱難地穿透疏落的枝丫縫隙,映在她那張春潮翻湧的俏臉上。
那眼神水波灩瀲,幾乎要把林陽溺斃。
“你……你這冤家……”
聲音帶著情欲的沙啞,夾著一絲若有似無的泣音,直鑽進林陽耳底。
“就算往後……真娶了李家那丫頭……你也甭想把姐……就這麼……撇開了!”
她喘息著,帶著近乎瘋狂的占有欲。
“不管咋樣……姐……姐都是你的人!一輩子……都是!”
腰肢微微扭動,試圖更緊地貼合那灼熱的源頭。
“這兩天……兩孩子在家……礙……礙眼……等……等過兩日……他們回了學校……”
“屋裡頭……就剩……就剩姐一個……你……你得來……”
這火苗瞬間燎著了林陽本就滾沸的血液。
他正當青春鼎盛,體內更有股野馬脫韁般的勁頭兒。
再裝那勞什子的君子,還算個帶把的爺們兒?!
喉嚨裡滾出一聲沙啞的悶哼,動作變得粗魯而急迫。
原本覆蓋的手掌,帶著不容分說的蠻橫,急切探尋那蘊藏著原始溫暖的源頭。
力道是純粹的占有。
月光似也害了臊,倉皇躲入厚重的烏雲背後。
天地間最後一點清白的光亮消散殆儘。
林子徹底沉入墨染般的濃黑。
唯餘兩道沉重交織的喘息聲愈發清晰刺耳。
寒意消散無蹤。
隻餘下兩具軀體廝磨蒸騰的灼熱。
白桂花被林陽有力的臂膀翻轉,身子抵在一旁那棵坑窪粗糙的老榆樹上。
粗礪的樹皮硌得她微微蹙眉,單薄的衣物被全然剝落。
吝嗇的月光隻在縫隙裡透下幾縷微弱光暈,恰恰照見了那微微顫抖,半掩半露的兩團豐腴白雪……
比深冬最純淨的山巔積雪更令人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