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芸想著多了一百匹戰馬,就能裝備更多的斥候兵,能殺更多的北蠻人。同時,多了甲胄也能裝備更多的先鋒營,內心也激動起來。
一百斥候、三百先鋒,還是少了點。
多一些後,就有了足夠的戰鬥力,能為國殺敵,這也是她來北蠻的目的。
她按捺住激動的情緒,想找秋霜來談事情,卻得知秋霜去處理糧草後勤的事情,畢竟這些雜務都是秋霜負責的。
時間流逝,臨近酉時。
薑芸穿上甲胄,大步往李義的營房中去。在薑芸抵達時,李義和李謙都在,而且李謙坐在主位。
薑芸麵對著李謙,雖然不喜歡,還是抱拳道:“見過將軍。”
李謙麵帶微笑,擺手道:“這次的事情,都是李義這個混賬自以為是。小薑,你不要放在心上。有矛盾沒什麼,隻要說開了就行。”
薑芸心頭冷笑,嘴上道:“李將軍言重了,小事一樁。”
李謙道:“坐下說。”
薑芸撩起衣袍坐下,沒有主動找話。
李謙瞥了李義一眼。
李義站起身,端起酒杯道:“薑將軍,都是我的錯,一切的歉意,都在這一杯酒裡。我敬你一杯,請你原諒。”
薑芸在外麵從不喝酒,倒了一杯茶,回敬道:“李將軍的歉意,我收下了,希望你記得允諾的事情。”
說完,薑芸喝了杯中茶。
李義眼中掠過得逞神色,笑說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多謝薑將軍。”
李謙端著酒杯,主動道:“事情說開了,也就沒什麼事兒。來,我敬你們。”
李義喝酒,薑芸喝茶。
三人尬聊著,李謙喝了幾杯酒,主動道:“我還有一件事,先回去一趟。稍後我回來,我們繼續談事情,還有一樁和北蠻相關的事情。”
薑芸原本要起身離開,聽到李謙的話,也就留下和李義談著事情。
……
林豐的營房中。
訓練結束後,林豐脫掉甲胄,準備去吃飯。卻在此時,魏虎如同旋風般跑進來,笑嘻嘻說道:“百夫長,我聽到一個笑話。”
林豐問道:“怎麼了?”
魏虎說道:“我剛才和軍營的士兵聊天,聽說李義安排心腹士兵去買春藥。”
“據議論的士兵說,李義的心腹還洋洋得意說,春藥是最烈性的,極為霸道。隻要是沾上後,如果不陰陽和合,絕對欲火焚身。”
“軍營都是男的,也不知道李義拿了春藥,要乾什麼用?”
林豐眉頭一挑,忽然就想到了薑芸。
營地中,薑芸是女的。
薑芸之前就說了,李義之前追求薑芸,可是薑芸壓根兒沒搭理。
林豐心頭緊張了起來,問道:“你知道薑將軍去了哪裡?”
魏虎搖頭道:“不知道。”
林豐更是急切,拔腿就衝出營帳,一吹口哨,赤兔馬唏律律從不遠處跑來。林豐翻身上馬,朝薑芸的營房跑去。
魏虎看著這一幕很疑惑,自家百夫長是怎麼了?李義就算有春藥,薑將軍是男的,有什麼好擔心的?
林豐一路到了薑芸的營帳外,卻得知薑芸去了李義的營帳,更是急切萬分,策馬狂奔朝李義的營房去。
……
李義的營房中。
李義和薑芸還在尬聊,隨著時間流逝,薑芸的臉色漸漸緋紅,耳朵發燒,眼神也有些飄蕩迷離,心裡麵更火燒火燎的,有種心癢難耐的感覺。
怎麼回事?
薑芸心中有些疑惑。
此刻的她,總感覺有一股欲望淤堵著,很想宣泄,讓她恨不得想敞開心扉。
薑芸喝了口茶,抬手鬆了鬆衣襟,直接道:“李將軍,我身體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
李義勸道:“義父都還沒回來,等義父回來談完事情,薑將軍再回去不遲。”
此刻,李義也激動。
事情成了。
再等一會兒,薑芸壓製不住躁動的欲望,就會狂放起來。
薑芸坐著的手,腦中忽然浮想聯翩,心底更是躁動。這一刻,她感受到不對勁,手撐在案桌上起身,沉聲道:“李義,你的茶不對勁。”
李義笑道:“當然不對勁了,因為茶裡麵有藥。”
薑芸道:“你卑鄙!”
李義說道:“我卑鄙,都是你逼的。你喝了春藥,就算是烈女,也會變得放浪無比。薑芸,營帳外都是我的人守著,你走不掉。”
說著話時,李義一步步往薑芸走去,咧開嘴露出貪婪笑容。
薑芸心中憤怒,一拳掄起朝李義打去。隻是她心神搖曳,力量不穩,一拳打出被李義抓住手腕一帶,反而跌倒在地上。
李義享受著這一刻,桀桀笑道:“你能往哪裡逃?逃不掉的。今天,我讓你嘗一嘗做女人的滋味兒。”
薑芸咬牙道:“李義,我就算失身也不會屈服。隻要我緩過來,一定會殺了你。”
李義壓根兒不放在心上,說道:“女人都喜歡嘴硬,說不要,實際上都要。等會兒你享受的時候,隻會喊哥哥快一點。”
“小娘子,我來了。”
李義激動下,一步步朝眼神迷離的薑芸跑去。
薑芸眼中也流露出絕望神色。
之前,林豐提醒過,讓她小心李謙,她卻沒有放在心上。眼看著一步步走來,更是麵目可憎的李義,她想發力卻覺得腿腳發軟,提不起力量。
秋霜,你在哪裡?
林豐,你在哪裡?
“唏律律!!”
忽然,一聲雄渾的戰馬嘶鳴聲傳來,營帳外傳來砰砰的撞擊聲。轉眼間,一道火紅色的戰馬衝了進來。
薑芸眼前一亮,仿佛看到了救星,激動喊道:“林豐,我在這裡。”
李義隨之回頭看去,隻看到赤兔馬如閃電疾馳,狠狠的撞在他的身上。
哢嚓!哢嚓!
骨頭斷裂,李義身體倒飛出去,倒在地上接連吐血。他紅了眼睛,滿臉的痛苦,咬牙道:“林豐,你壞我好事,該死。”
林豐騎著赤兔馬又往前三步,到了李義的身前,猛地一提馬韁。
赤兔馬的前蹄,瞬間高高揚起。而後堅硬的馬蹄落下,啪的一聲踩在李義的襠部。
蛋碎,棍亡!
啊!!!
歇斯底裡的慘叫聲,從李義的口中傳出。他眼神痛苦,身體蜷縮在一起,不斷的抽搐著。
林豐看向了薑芸,此刻薑芸眼神迷離,手不斷的拉拽衣襟,釋放著身體的熱量。林豐策馬上前,一把拽著薑芸拉起,讓薑芸坐在他的身後,策馬就往外跑。
薑芸身體緊緊的貼著林豐,雙手抱著林豐時,纖細的手也在遊走尋找錨點,嬌聲道:“熱,好熱啊。林豐,我好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