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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穿越之門禁後的守護(1 / 2)

一、早餐店的需求本與帶藥香的指尖

某一線城市“鉑悅府”園區門口的“建軍便民早餐店”,鐵皮招牌在清晨的陽光裡泛著淡金色,炸油條的香氣裹著熱氣飄出半條街,總能和斜對角園區裡飄來的枸杞菊花香纏在一起——那是***保溫壺裡的味道。我守在滋滋作響的炸鍋旁,圍裙上沾著點油星子,每天清晨五點半,準能聽見園區東門“哢嗒”一聲的門禁解鎖聲,接著就是***那雙黑色皮鞋踩在水泥地上的“篤篤”聲,不快不慢,像在掐著時間走。

他穿的深藏青色製服總熨得筆挺,袖口繡的銀色“鉑悅府”徽章被對講機磨得邊緣發亮,卻從沒見過一絲褶皺。有次我打趣他:“王隊,你這製服比我兒子的校服還整齊”,他笑著扯了扯衣角:“穿製服就得有個樣子,業主看著也舒心”。可我知道,他褲腳腳踝處總微微鼓起一塊——上次他蹲下來幫我撿掉在地上的零錢,我瞥見他膚色護腿襪的邊緣磨破了,露出裡麵泛紅的靜脈曲張,像一條條細小的蚯蚓趴在小腿上,他發現我在看,趕緊把褲腿往下扯了扯,低聲說“老毛病了,站久了都這樣”。

他左手攥著的需求本,封麵是棕色硬殼的,貼滿了五顏六色的便簽,有的是業主手寫的“麻煩代收快遞”,有的是他自己用馬克筆標的“李教授樣本冷藏”,紙頁折了道深深的印,像是被反複摩挲過。有次他忘在崗亭,我順手幫他收起來,翻開時掉出張皺巴巴的紙條,是他兒子寫的“爸爸注意安全”,字歪歪扭扭的,還在“安全”兩個字旁邊畫了個小盾牌,字縫裡沾著點鉛筆屑,背麵用橡皮擦過的痕跡還很明顯——後來他來取時,趕緊把紙條夾回需求本最裡麵,耳根有點紅:“這小子,總寫這些沒用的”,可我分明看見他轉身時,手指又摸了摸需求本的封麵。

他的右手總捏著個淡藍色保溫壺,壺身印著粉色的“護士節快樂”,是他妻子去年送的。有次他夜巡到後半夜,來我這買熱粥,我看見他掀開壺蓋倒了點水,裡麵飄著幾粒枸杞和乾菊花,他說“我家那口子怕我夜巡凍著腿,天天早上幫我裝一壺,說喝了暖身子”。他買早餐永遠是兩根油條、一個茶葉蛋,付款時總多給五毛錢,說“叔,明天幫我留份熱粥,早上可能趕不及吃熱的”——其實我知道,他早上要提前去園區檢查門禁,還要幫劉奶奶把訂的牛奶送到家門口,根本沒時間坐下來吃口熱的。

上周暴雨夜,雨點砸在早餐店的鐵皮棚上“劈啪”響,我收攤時看見他在屋簷下躲雨,深藏青色製服肩頭被雨水打濕,貼在後背,勾勒出有點佝僂的輪廓。他手裡攥著個用塑料袋裹了三層的文件袋,邊角還在滴水,他時不時把文件袋往懷裡揣一揣,像是怕裡麵的東西受潮。對講機掛在他腰間,還在“滋滋”響,裡麵傳來年輕隊員的聲音:“隊長,北門那幾個狗仔走了,您放心吧,我再巡邏一圈”。

他看見我,趕緊把文件袋放在旁邊的台階上,用腳輕輕護住,笑著說“叔,能借我張紙巾嗎?”我遞給他一包,他抽出一張,先擦了擦文件袋上的水,才擦自己臉上的雨水。我看見他褲腿沾著泥,護腿襪濕了大半,貼在腿上,靜脈曲張的地方更明顯了。他擦臉時,需求本從口袋裡滑出來,掉在地上,我幫他撿起來,瞥見上麵新貼的便簽:“劉奶奶:降壓藥明天早上送(記得買XX牌子,上次買錯她沒吃)”“兒子:雞蛋灌餅(要加裡脊肉,他上周說想吃)”,紙頁邊緣還沾著點透明的痕跡,像是眼淚乾了留下的印子。

後來才知道,那天他兒子發燒到39度,妻子一個人背著孩子去社區醫院,排隊掛號時給他發消息,他卻正在幫15棟醉酒的業主開門——業主下車時沒站穩,吐了他一褲子,隻含糊說了句“麻煩了”;剛送完業主,又接到劉奶奶的電話,說家裡暖氣停了,冷得直打哆嗦,他隻能先聯係物業維修,再往劉奶奶家跑;等幫劉奶奶修好暖氣,已經淩晨一點多,他在崗亭裡給妻子打視頻,兒子已經睡著了,妻子說“你彆擔心,醫生說就是普通感冒,你注意自己的腿”,他掛了電話,對著需求本上兒子寫的紙條,蹲在地上抹了把臉。

有次深夜兩點,我起夜去廚房倒水,路過園區門口,看見路燈下有個熟悉的身影——是***帶著隊員巡邏。他手裡拿著強光手電,光柱在地麵上掃來掃去,每走幾步就停下來,用手電照照圍牆欄杆,再伸手輕敲一下,聽聽有沒有鬆動的聲音。隊員跟在他後麵,手裡拿著巡邏記錄冊,每走50米就停下來記一筆“無異常”。

路過早餐店時,他讓隊員先往前走,自己停下來,從窗台上拿起我預留的熱粥——我知道他夜巡到後半夜會餓,每天收攤時都會在窗台上放一碗熱粥,蓋個保鮮膜。他站在路燈下,慢慢揭開保鮮膜,粥的熱氣往上飄,模糊了他的眼鏡片。他從製服內袋裡掏出兒子的紙條,湊到路燈下看了一眼,嘴角翹了翹,才拿起勺子慢慢喝粥,喝得很小心,怕燙到嘴。喝完後,他把空碗輕輕放在窗台上,用保鮮膜蓋好,又對著紙條看了幾秒,才轉身追上隊員,手電的光在夜色裡拉得很長,像一道溫柔的守護線。

二、門禁旁的荊棘與掌心的溫度

再次醒來時,小腿傳來一陣尖銳的刺痛,像是有無數根細針在紮。我猛地坐起身,發現自己靠在門禁崗亭的鐵皮椅子上,椅麵有點涼,硌得後背不舒服。手裡還攥著***的需求本,紙頁邊緣被汗水浸得有點軟,腰間的對講機“滋滋”響個不停,裡麵傳來年輕隊員焦急的聲音:“隊長,12棟劉奶奶剛才打電話來,說她的降壓藥吃完了,讓您幫忙去藥店買一下;還有8棟的明星業主,說早上6點要出門,讓咱們開西門的專屬通道,避開蹲守的狗仔,您看現在怎麼辦?”

窗外天剛亮,雨還沒停,細密的雨點打在崗亭的玻璃窗上,留下一道道水痕。園區裡的路燈還亮著,昏黃的光透過水痕照進來,在地上映出斑駁的影子。冷風吹進崗亭的縫隙,帶著雨水的濕氣,我忍不住打了個哆嗦,下意識摸向小腿——護腿襪緊緊裹著腿,有點勒得慌,在膝蓋下方的位置,能摸到一塊微微鼓起的地方,一按就疼得鑽心,那是***的靜脈曲張。

我這才反應過來,我變成了***。

手機在製服內側口袋裡震動,貼著胸口,暖暖的。我掏出來一看,是妻子發來的微信,時間顯示早上5點20分:“建軍,兒子今天模考,早上想吃加裡脊肉的雞蛋灌餅,你要是能早回,就幫他買一份。我早上要去社區給老人發藥,沒時間做早餐,你彆忘提醒他帶準考證”,下麵還附了張兒子睡著的照片,額頭上還貼著退熱貼——昨天晚上兒子還在發燒,現在應該退了。

我翻開需求本,找到夾在裡麵的兒子的紙條,手指摸過“爸爸注意安全”那幾個字,紙頁有點糙,是兒子用鉛筆寫的,小盾牌的邊緣還畫得歪歪扭扭。需求本某一頁用紅筆標著今天的任務:“6:00西門通道清場(提前聯係隊員,檢查紅外報警);7:00送降壓藥給劉奶奶(順便幫她倒門口的垃圾);10:00代收李教授的科研樣本(需放入崗亭小冰箱,溫度調至4℃);18:00檢查園區所有消防栓,記錄壓力值”,每一項後麵都畫了個小方框,等著打勾。

早上5點半,我撐著***的黑色雨傘往園區外的藥店跑。雨絲斜著打在臉上,有點涼,雨傘的傘骨有點鬆,被風吹得往一邊歪,我隻能用手使勁扶著。藥店還沒開門,卷閘門緊閉,我拍了半天門,裡麵才傳來老板不耐煩的聲音:“誰啊?這麼早買東西!”我趕緊說“老板,麻煩開下門,有老人等著吃降壓藥,就要XX牌子的,您這裡有嗎?”

卷閘門慢慢往上拉了點,露出老板睡眼惺忪的臉:“就你事多,這藥可貴啊”,我趕緊說“多少錢都行,您快給我拿一盒”。老板轉身去拿藥,我站在門口等,看見玻璃門上貼著“營業時間6:30”的紙條,心裡有點過意不去——為了劉奶奶的藥,又打擾人家休息了。老板把藥遞出來,我付了錢,從口袋裡掏出個保溫袋,把藥小心放進去——劉奶奶上次說,這個牌子的藥怕受潮,受潮了就沒效果了,上次我買錯了牌子,她硬是沒吃,說“小王,我隻吃這個,彆的不管用”,後來還是我重新去買,她才肯吃。

早上6點,我準時到園區西門。隊員已經在門口等著了,手裡拿著“私人區域,禁止停留”的牌子,看見我來,趕緊迎上來:“隊長,您來了,北門那邊我讓小張盯著了,西門這邊有三個狗仔,蹲在對麵的樹底下”。我順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果然看見三個穿著黑色衣服的人,舉著長焦相機,對著園區裡麵拍照。

我讓隊員把牌子擺好,自己撐著傘走過去。狗仔看見我,趕緊把相機收了收,其中一個染著黃頭發的抬頭瞥了我一眼:“你誰啊?我們在這拍風景,管你什麼事?”我儘量讓自己的語氣平和:“幾位,這裡是鉑悅府的私人園區,業主不希望被打擾,麻煩你們往那邊挪挪,離園區門口遠點,不然業主投訴過來,我們也不好做,謝謝理解”。

黃頭發的站起來,推了我一把:“你一個保安,還敢管我們?知道我們拍的是誰嗎?”我沒還手,隻是往後退了一步,掏出腰間的對講機,按下通話鍵:“8棟業主您好,我是保安隊長***,門口有幾位朋友在拍照,可能會影響您出門,您看要不要我幫您溝通一下,或者我再等您半小時,等他們走了您再出門?”

對講機裡傳來業主溫和的聲音:“麻煩王隊了,不用等我,我跟他們說一聲”。沒過幾秒,黃頭發的手機響了,他接起電話,語氣瞬間軟了下來:“張老師,對不起對不起,我們馬上走”,掛了電話,他狠狠瞪了我一眼,帶著另外兩個人往遠處走了。我鬆了口氣,小腿卻疼得厲害,隻能悄悄靠在旁邊的路燈杆上,用手輕輕按揉著,隊員走過來想扶我,我搖搖頭:“沒事,老毛病了,不礙事”。

早上7點,到了換崗時間,我讓隊員先去吃早餐,自己替他們值門禁崗。想起要給兒子買加裡脊肉的雞蛋灌餅,我趕緊鎖好崗亭的門,往早餐店跑——那是“建軍便民早餐店”,是我自己的店,現在卻要以***的身份進去。

“王隊,早啊,我就知道你要來,給你留了熱的,加了裡脊肉”,“我”笑著遞過一個油紙包,裡麵的雞蛋灌餅還冒著熱氣,香氣撲鼻。我接過灌餅,心裡暖烘烘的,卻沒敢吃——等會兒要幫李教授搬科研樣本,怕油蹭到樣本箱上,隻能把灌餅放進崗亭的抽屜裡,想著等忙完了再吃。

剛回到崗亭,就看見一輛黑色轎車停在門禁外,車窗搖下來,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探出頭:“開門,我是張總的朋友,來給他送合同”。我拿著平板電腦走過去:“先生,麻煩出示一下預約碼,沒有預約碼不能進園區”。男人皺起眉頭:“預約碼?我跟張總是發小,還用預約碼?你一個保安怎麼這麼多事?”

他推開車門下來,伸手推了我一把,我沒站穩,往後退了兩步,手裡的平板電腦差點掉在地上。我趕緊扶住,沒生氣,隻是再次拿起對講機:“張總,您好,您有位朋友來送合同,沒有預約碼,想進園區,您看要不要讓他進來?”

張總在對講機裡頓了一下,說“讓他進來吧,是我讓他來的”。男人得意地看了我一眼,哼了一聲,開車進了園區。我攥著對講機的手,指節有點發白,小腿的疼痛好像更厲害了,隻能靠在崗亭的牆上,深呼吸了幾下——我知道,要是跟他爭執起來,被業主投訴,這份工作可能就沒了,妻子的藥費、兒子的補課費,都指著這份工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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