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鐘小艾離開鐘正國,寸步難行!_侯亮平逮捕鷹派將軍,他嶽父慌了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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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鐘小艾離開鐘正國,寸步難行!(1 / 2)

省委大樓,頂層的小型會議室。

煙霧繚繞,空氣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來。

三根不同牌子的香煙在三個水晶煙灰缸裡,各自積攢著一小截灰白色的煙灰,卻無人去彈。

省委書記沙瑞金,省委副書記、政法委書記高育良,省紀委書記劉開疆,三位漢東省的權力核心,此刻卻像被無形的枷鎖困在了這張會議桌旁。

窗外是省會京州的黃昏,天際線被染上了一層病態的橘紅色,像是某種不祥的預兆。

可會議室內的氣氛,比窗外的暮色還要沉悶,還要壓抑。

京海,已經成了一個黑洞。

從昨天下午開始,所有通往京海的通訊,時斷時續。

他們打給京海市委書記林建國的電話,要麼無人接聽,要麼就是秘書用一種驚恐到發顫的聲音說“林書記正在開會”。

開什麼會?

跟誰開會?

沒人知道。

他們隻知道,一股不屬於漢東省管轄的,帶著軍方背景的雷霆之力,正以一種蠻不講理的姿態,在京海市境內橫衝直撞。

“季昌明和何黎明,還在省廳?”

沙瑞金終於開口,聲音沙啞,他掐滅了煙頭,又從煙盒裡抽出一根,卻沒有點燃,隻是夾在指間。

劉開疆點了點頭,臉色鐵青。

作為紀委書記,他的人被繞開了,案子被公安廳接了,這本身就是一種羞辱。

“季昌明還好說,主要是受侯亮平牽連。他本人嘴很嚴,一口咬定所有程序都是合規的,是侯亮平自作主張,侯亮平抓捕趙援朝將軍,與他無關。”

“自作主張?”

高育良冷笑一聲,他那張儒雅的臉上,此刻布滿了陰雲。

“他一個反貪總局的處長,沒有省檢的配合,能把一個身份不明的人扣在審訊室二十四小時?季昌明這是想把自己摘乾淨,把所有事都推給一個愣頭青!”

高育良的聲音裡帶著顯而易見的怒火。

侯亮平是他一手提拔起來的得意門生,現在卻成了引爆整個漢東官場的導火索。

他這個老師,臉上無光,心裡更是窩火。

“何黎明呢?”

沙瑞金沒理會高育良的抱怨,他的目光轉向劉開疆。

劉開疆的臉色更加難看,他壓低了聲音,仿佛怕這間屋子有耳朵:“問題很嚴重。我們都聽過那盤錄音帶,黃翠翠……這個名字,跟何黎明在京州搞的那個美食城項目,時間線上能對上。省廳那邊隻是初步問了問,他的心理防線就快崩了。”

“廢物!”

高育良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

何黎明是他“漢大幫”的人,雖然不是核心,但也算是他一手扶持起來的乾部。

如今這塊多米諾骨牌倒下,誰知道會砸中誰?

就在這死一般的寂靜中,一陣突兀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尖銳得像防空警報。

是高育良的私人電話。

三人的目光瞬間聚焦在那支在紅木桌麵上震動的手機上。

在這種時候,能打通他私人電話的,絕不是一般人。

高育良看著屏幕上跳動的那個名字,瞳孔猛地一縮。

他那常年保持著鎮定自若的臉上,肌肉不受控製地抽動了一下。

他拿起手機,手指在接聽鍵上懸停了足足兩秒,才緩緩劃開。

“喂,老書記。”

高育良的聲音,不自覺地帶上了一絲恭敬,甚至有些卑微。

電話那頭不知說了什麼,高育良隻是連連應聲:“是……是,我們正在一起……情況……情況非常複雜。”

他的額角滲出了細密的汗珠,順著鬢角滑落。

會議室裡安靜得能聽見彼此的心跳聲。

沙瑞金和劉開疆都屏住了呼吸,看著高育良。

那個即使離開了漢東,影響力也從未消散的,趙立春。

“我明白了……我明白。”

高育良拿著電話,腰杆不自覺地挺直,像是在當麵聆聽訓示。

片刻後,他抬起頭,目光複雜地看向沙瑞金,然後,做出了一個讓所有人都沒想到的動作。

他捂住話筒,將手機遞向了沙瑞金。

“沙書記,”

高育良的聲音乾澀,“趙立春書記,他想跟您說幾句。”

這一手,玩得實在是“高明”。

他既向沙瑞金表明了,這個電話不是他想接的,也是被迫的;又巧妙地將這個燙手的山芋,扔給了漢東省名義上的一把手。

沙瑞金的眼神驟然變冷。

他盯著高育良,足足三秒。

那眼神像刀子,似乎想剖開高育良那張溫文爾雅的麵具,看看裡麵到底藏著多少算計。

最終,他沒有拒絕。

沙瑞金伸出手,接過了那支溫度已經有些發燙的手機。

“立春同誌,我是沙瑞金。”

他的聲音沉穩,聽不出任何情緒波動,仿佛剛才的對視從未發生。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蒼老但中氣十足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瑞金同誌,長話短說。我三個小時後到漢東。在我到之前,你們省委班子,務必要把漢東的大局給我穩定住!”

穩定大局?

沙瑞金的嘴角,勾起一抹幾乎無法察覺的,冰冷的弧度。

他甚至能想象出趙立春此刻的模樣,坐在京城的某個辦公室裡,對著地圖指點江山,發號施令。

他或許還以為,漢東,依然是那個他可以一手遮天的漢東。

“立春同誌,”

沙瑞金的語氣平靜得可怕,“恐怕,要讓你失望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

顯然,他沒料到沙瑞金會是這個反應。

沙瑞金繼續說道:“現在京海市的情況,已經完全脫離了省委、省政府的控製。一股不屬於我們管轄的力量,正在那裡執行任務。我們連接口都找不到,甚至不知道他們的指揮部在哪裡,負責人是誰。”

他頓了頓,一字一句地,清晰地說道:“所以,穩定大局這個任務,我們漢東省委,接不了。我們現在,連京海的局都看不清,更遑論全省的大局。”

說完,他沒有給趙立春任何反駁的機會,直接將電話遞還給了臉色已經變得煞白的高育良。

“你的電話。”

高育良顫抖著手接過手機,對著話筒“喂”了兩聲,對麵已經掛斷了。

會議室裡,死寂再次降臨。

但這一次,比之前更加令人窒息。

“沙書記,你……”

高育良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他沒想到沙瑞金會如此剛硬,直接頂了回去。

這不是在解決問題,這是在激化矛盾!

“我怎麼?”

沙瑞金冷冷地看著他,“難道要我向他保證,三個小時內穩住局麵?拿什麼穩?用你政法委的嘴去跟人家真槍實彈的軍人講道理嗎?”

“我們現在就是砧板上的肉,連操刀的人是誰都不知道!趙立春他自己惹出的麻煩,現在想讓我們來給他擦屁股?他憑什麼?”

沙瑞金的聲音不大,但每一個字都像一顆釘子,狠狠地砸在高育良和劉開疆的心上。

劉開疆長歎一口氣,整個人都垮在了椅子上。

“是啊……穩定?怎麼穩定?京海市公安局長被控製了,常務副市長被帶走了,建工集團的陳泰,還有趙立冬,全都被一鍋端了。這些消息,現在還隻是在高層流傳,一旦泄露出去,整個漢東都要地震!”

他看著桌上那份剛剛從特殊渠道傳來的,語焉不詳的報告,隻覺得頭皮發麻。

報告上沒有抓捕單位,沒有理由,隻有一連串的名字和簡單的“已被控製”四個字。

這種做事風格,霸道,強硬,完全無視地方的一切規則。

高育良的臉色變幻不定,他點燃一支煙,猛吸了一口,嗆得自己咳嗽起來。

“趙立春……他要來漢東乾什麼?”

他喃喃自語。

這個問題,沒有人能回答。

是來救火?

還是來……

毀滅證據?

沙瑞金站起身,走到窗邊,看著外麵徹底沉入夜幕的城市。

霓虹燈次第亮起,勾勒出京州繁華的輪廓。

但這片繁華之下,暗流洶湧,殺機四伏。

他心裡很清楚,趙立春這通電話,看似是命令,實則是試探。

試探他們這屆省委班子,對局麵的掌控力。

試探他們,有沒有膽子,敢不敢接這個盤。

而沙瑞金的回答,已經表明了他的態度——這個盤,我不接。

不隻是我接不了,是這個爛攤子,根子就在你趙立春身上。

“現在不是考慮他來乾什麼的時候。”

沙瑞金轉過身,目光如電,掃過高育良和劉開疆。

“我們現在要考慮的是,我們自己。”

“第一,從現在開始,省委、省政府、省紀委、省政法委,所有命令沒有我的親筆簽字,一律不準下達到市一級。誰敢亂動,就地免職,先關起來再說!”

“第二,開疆同誌,你馬上回紀委,把你手頭上所有關於趙立春家族在漢東的項目的卷宗,全部封存,親自保管。任何人,包括我,沒有合法手續,都不能調閱。”

“第三,育良同誌……”

沙瑞金的目光停在高育良身上,帶著一股審視的意味,“管好你的人,尤其是政法口。彆再給我出第二個侯亮平,也彆讓某些人,在這個節骨眼上,動什麼歪心思,想要裡通外合。”

這三條命令,條條都帶著血腥味。

這是在宣告,漢東省,要進入戰時狀態了。

防的不是外麵那支神秘的部隊,而是內部可能出現的崩塌和背叛。

高育良的喉結滾動了一下,他感受到了沙瑞金那不容置疑的決心。

他知道,這是沙瑞金在自保,也是在保護他們這最後一屆省委班子的體麵。

如果漢東的權力體係,在外部的強壓之下,自己先從內部分崩離析,那他們這些人,有一個算一個,都將成為曆史的笑柄。

“我明白了。”

高育行沉聲應道。

劉開疆也站了起來:“我馬上去辦。”

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沙瑞金重新坐回椅子上,疲憊感如潮水般湧來。

他拿起那根一直沒點的煙,點燃,深深吸了一口。

穩定大局?

他苦笑一下。

趙援朝的部隊在京海掀起的風暴,隻是一個開始。

趙立春的即將到來,又會是另一場大戲。

而他們這些所謂的封疆大吏,現在能做的,不是去穩定什麼狗屁大局,而是想辦法,在這即將到來的滔天巨浪中,保住漢東這艘破船,彆直接散架沉沒。

外麵的天,已經全黑了。

夜色如墨,將漢東省公安廳的大樓吞噬。

幾束刺眼的探照燈光柱在樓體上交錯掃射,將門口肅立的士兵身影拉得又長又詭異。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硝煙與鋼鐵混合的冰冷氣息,尋常的警燈閃爍被徹底壓製,取而代之的是幾輛墨綠色裝甲車無聲的威懾。

鐘小艾的車緩緩停在警戒線外。

她看著眼前這番景象,眉頭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這裡已經不是公安廳了,更像是一個戰時指揮部。

荷槍實彈的士兵,迷彩塗裝的車輛,冰冷的鐵絲網……

每一個細節都在宣告此地的主權已經易手。

但她心裡仍存著一絲僥幸。

上次在京州軍區總醫院,同樣是壁壘森嚴,不也因為她報出父親的名字而順利放行了嗎?

這些不過是下麵的人在執行死命令,隻要找到一個能變通、能聽懂“規矩”的負責人,一切問題都能迎刃而解。

她整理了一下衣領,推開車門。

晚風帶著寒意,吹起她的長發,但她的步伐依舊沉穩,眼神平靜,帶著一種與生俱來的、不容置疑的自信。

這是多年來身處權力核心圈所熏陶出的氣質。

她徑直走向由拒馬和士兵組成的防線。

“站住!”

一名上尉軍官攔住了她,聲音像金屬撞擊一樣乾脆,不帶任何感情。

他身後的兩名士兵,手中的95式自動步槍槍口微微下沉,但那姿態充滿了警惕,隨時可以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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