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芳將她了解的事情分享了出來。
“我知道的也不多,但朱連長透露的意思是蘇玲玲沒認真保養武器負主要責任,陳指導員負次要責任。我和朱連長是什麼處罰現在還沒定下來。”
林初夏皺皺眉問道:“班長,你和朱連長當時又不在場,怎麼還會連累到你們呢?”
“哎.....”劉芳長歎一口氣,左右擺了擺有些僵硬的脖子才回道。
“我和朱連長雖然不在現場,但至少也有監督管理連帶責任。”
劉芳不在意的擺擺手說:“朱連長都說了,這次事情我和還有3位排長已經算是幸運的了。沒被牽扯進去,但一份檢查肯定是沒跑了。”
林初夏默念對不起...她以為可以把班長和朱連長從這次事件中完全摘出去。
可惜,她對部隊的管理製度不甚了解,但這已經是她能做到的極限了。
否則朱連長和班長都會被這件事連累慘了。
林初夏舉手說:“班長,我寫檢查有經驗,要不我幫你寫?”
劉芳眼睛一亮:“行啊!我正愁那好幾千字可咋編呢,但你可彆寫的陰陽怪氣兒的啊!”
許帆和騰漠雪等人也想起林初夏寫過的‘深刻’檢討紛紛回應。
“嗯呢,林初夏你可悠著點寫,萬一讓班長念檢查可咋整。”
“可不是咋的,林初夏你千萬要好好寫啊。”
林初夏連忙表態:“放心吧,我是那麼不靠譜的人嗎!”
六月的陽光帶著灼人的熱度,炙烤著新兵連的訓練場,空氣中彌漫著乾燥的塵土氣息和汗水蒸騰的味道。
林初夏的日子,在新兵連的常規訓練節奏之外,被填充得異常充實,甚至堪稱“奢侈”。
自從蘇玲玲那樁透著詭異卻又找不到任何直接證據指向她的毀容事件後,曲長江司令和趙振國參謀長私下裡沒少嘀咕。
趙振國還特意來新兵連見過林初夏。
那雙老狐狸般的眼睛,銳利地掃過林初夏那張帶著幾分乖巧懵懂的臉。
他當然懷疑過。
蘇玲玲第一次被不明生物塞死老鼠是在林初夏昏迷之際,第二次毀容又恰好在她康複歸隊不久。
太過巧合,就是最大的疑點。
文工團蘇團長怒氣衝衝的衝進了趙振國的辦公室。
“參謀長!這次的事情一定是林初夏乾的!你必須調查清楚,將她開除軍籍!”
趙振國已經懷疑蘇團長有問題但沒有實際的證據,所以敷衍的很。
他微微掀起眼皮反問道:“為什麼是林初夏乾的?你有證據?”
蘇團長氣憤的一拍桌子:“她就是嫉妒我家玲玲!所以才報複的!”
“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