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張的多少有點精神控製的邪術。
張海桐一點也不生氣,相反他還想了一下,並且認真回複:“沒有罵你,可能是你跟狗接觸的太多了,身上的味道有點像。”
他看了一眼小滿哥,小滿哥看著他一臉冷漠。
“你以為你是張海俠,還尋味認人。”我嗆了一句。
張海俠這人我見過幾次,他和張海客是兩種完全不同的聰明人。如果說張海客難以捉摸、正邪難辨,那張海俠這個人就是超乎尋常的冷靜,而且理性的可怕。
他的理性和冷靜並不冷血,而是一種自我犧牲一樣的、令人敬佩的智慧。
就這麼說吧,如果張家出了事,一定要帶人去送死。那麼帶著人去送死的一定是張海俠,他絕不會假手他人。
他的理性,對於家族或者某些他在乎的人來說,就是絕對的感性。
很神奇的一個張家人。
其實我已經明白,張海桐隱晦的拒絕了和我講當年的事。我隻好識趣的轉移話題,換了個彆的問題。
“你現在還這麼努力,張海客沒想過給你放長假?”
“我隨時可以申請長假。”他依舊是有問必答,從這一點來講,張海桐要比悶油瓶坦誠許多。人情世故沒張海客那麼讓人生氣,也沒悶油瓶那麼讓人著急。
可能是因為年紀要更大點的原因……不對,張海琪那女人比張海桐還大點,她也一樣令人無語凝噎。
果然還是分人的。
我聽見他說:“我已經……”
張海桐開始沉默,我心想難道我又戳中他的傷心事了?他娘的,我又準備自我反思了。
然後這人說:“我已經兩年沒休假了。算一下我的年假應該疊加到三十天。”
我:“啊?”
張海桐:“我在公司的實際工作年齡很長,雖然明麵上不可能寫我為總公司或者子公司工作了幾十一百年的。但就像一些公司會做明賬和暗賬一樣,我的年假肯定也是根據實際工齡來算。”
“我工齡早就超過二十年了,子公司在內地,實行內地勞動法。所以我每年年假是十五天。”
“累計兩年就是三十天。”他又停了一下,補充道:“其他的假也能調。乾我們這行的工作時間很隨機,你懂的。”
我聽的頭大,我想我這種個體戶大概這輩子都不會理解社畜的處境的……
我本來還想問“難道你作為張家長老還沒有特權嗎”,張海桐忽然抬手示意噤聲,然後蹭一下竄樹上去了。
我看他竄樹上,我也找了個樹竄上去。小滿哥整隻狗都趴在地上嚴陣以待。
看來張海桐是看見野豬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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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出去置辦了點東西,耽擱了,用存的草稿發一下,大家湊活湊活吧(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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