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吃嗎?”
“吃過了。”啃的梆硬的大餅子。
張千軍:……行,我就多餘問。
雖然兩個人聊的有來有回,甚至因為張海桐過於氣人的說話方式,張千軍感覺太陽穴突突直跳。但他很清楚,張海桐一直和他講話,是防止他想睡覺。
人在不停說話的時候雖然會消耗氧氣,以此來刺激疲憊的神經,讓大腦變得興奮。這也是許多人大半夜聊天最後越聊越激動,最後失眠的原因。
如果他真睡過去了,那可真就躺屍了。且不說他熬不熬的過身上的問題,就是張海桐真拖著他走,待遇好點背著吧。那也不頂事啊。
張千軍邊想邊吃東西的時候,張海桐起身收拾東西。他把已經烤的差不多的衣服套上,鞋直接不穿了,用繩子係腰上。
地上還有一點柴火,張千軍吃飯的間隙,張海桐全丟進去燒了。
張千軍好還是還好奇這些東西都是哪來的,後來眼睛適應這片溶洞後。不僅看清了剛醒過來時聞到的血腥味來自哪裡,也看清楚了溶洞內部的簡單構造。
血腥味就是來自那個被張海桐割喉的怪物,柴火來自於一具棺材。
這個溶洞的功能和上麵那個差不多,被某些人當做墓室使用。但這裡的棺材非常稀少,隻有兩三具。
從現場來看,張海桐已經把這三口棺材全都開了。棺材是木質,南疆大山最不缺的就是樹木。這些棺材看起來平平無奇,但棺材蓋不翼而飛。
在火焰沒有照到的角落裡還有半個沒砍完的棺材蓋子。
張千軍:彳亍。
前有張海樓逼人挖墳,後有張海桐劈棺燒柴。
張家真是個有個性的家族啊。
……
張海桐孜孜不倦往火堆裡添棺材板分解出來的材料,一副不用完誓不罷休的樣子。他的眼睛聚精會神盯著火光,然後閉上。
南疆這邊的人文環境很複雜。寨子和寨子之間有不同的土司,聚居地之間挨得很近。土司對於自己的領地有著幾乎絕對的管理權,有些甚至嚴格到一草一木都是土司的。
如果有人要取用,還得問土司的話。
說這麼多,其實隻是想說明一件事。那就是這裡能用到這麼多木質棺材和鐵鏈子,肯定不是一般的南疆百姓能做出來的事情。
有這樣的資源調動力,隻能是當地的土司或者祭司。
而且他感覺到了。
張海桐下意識握緊手,又緩緩放開。那個怪物其實是人,一種畸形生長的人。
殺人的感覺,和殺粽子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粽子的體內隻會有屍液,但人的身體裡有血。
是溫熱鮮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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