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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暴雨、飛行與遊戲之夜(1 / 2)

莉拉在一片黑暗中醒來,一時間分不清自己身在何處。房間太大,床太軟,空氣中彌漫著一種過分熟悉的薰衣草香氣——馬爾福莊園。不是萊斯特蘭奇家的地窖,不是德姆斯特朗的宿舍,也不是她流浪時睡過的那些肮臟角落。她在馬爾福家,作為一個客人,一個血脈"複雜"的怪物。

昨日古靈閣的記憶如潮水般湧來。那個麵具,那雙似乎穿透她靈魂的紅色眼睛,那種莫名的吸引力...莉拉翻了個身閉上眼睛,試圖趕走這些思緒。

我他媽的到底是誰?

不知過了多久,一陣敲門聲將莉拉徹底從睡夢中驚醒。晨光透過厚重的窗簾縫隙滲入,在地板上畫出一道金色的細線。她眨眨眼,試圖辨認出現在是幾點——窗外的光線暗示已經不早了,可能接近中午。

"萊斯特蘭奇,你打算睡到開學嗎?"德拉科的聲音隔著門傳來。

莉拉呻吟一聲,又把臉埋進枕頭。"滾開,馬爾福。"她的聲音被枕頭悶住,聽起來沒什麼威懾力。

門外傳來一聲誇張的歎息。"好吧,那我猜你對去村子裡逛逛不感興趣了。母親說你應該多出去走走,而不是整天悶在房間裡。"

莉拉猛地抬起頭。自從她被安置在馬爾福莊園以來,她幾乎沒有機會離開這座金碧輝煌的牢籠。德拉科偶爾會帶她在莊園的花園和魁地奇場地轉轉,但從未提議過去外麵的世界。她迅速坐起身,一邊思考德拉科突然的好意背後可能隱藏的動機,一邊已經開始計算逃跑的可能性。

"給我十五分鐘,"她說,掀開被子下床,"還有,叫家養小精靈給我弄點吃的,我餓死了。"

德拉科點點頭,嘴角微微上揚。"十五分鐘。彆讓我等太久,萊斯特蘭奇。"他轉身離開,但在關門前又補充道:"穿麻瓜衣服。村子裡有麻瓜。"

真有趣,莉拉想,馬爾福少爺竟然知道如何在麻瓜麵前偽裝。

十五分鐘後,莉拉下了樓,穿著一條簡單的黑色長褲和那件"皇後"樂隊t恤——她知道這會讓德拉科不舒服,這正是她穿它的原因。她的頭發隨意地紮成一個馬尾,手腕上戴著那個黑曜石手鏈,魔杖則藏在褲子的特製口袋裡。

德拉科在門廳等她,他穿著一件深灰色的襯衫和黑色長褲,看起來幾乎可以融入麻瓜世界——如果忽略他那種與生俱來的高傲氣質的話。

他的目光掃過她的t恤,鼻子微微皺起。"認真的嗎?那件愚蠢的麻瓜衣服?"

"怎麼了?"莉拉假裝天真地問,"你說了要穿麻瓜衣服。這是正宗的麻瓜樂隊。"

"那是什麼鬼東西?"皇後"?麻瓜女王還有自己的樂隊?"

莉拉忍不住笑出聲。"梅林啊,德拉科,你真的對麻瓜一無所知,是不是?皇後是樂隊的名字,弗雷迪·摩克瑞是主唱,他可能是有史以來最偉大的歌手。"

德拉科一臉懷疑。"麻瓜音樂不可能有任何"偉大"的東西。"

"說這話之前你聽過嗎?"莉拉反擊,"還是你隻是盲目重複你父親的話?"

一抹紅暈爬上德拉科的臉頰。他張嘴想反駁,但最終隻是揮了揮手。"隨便你。我們走吧,不然就要到午飯時間了。"

他們穿過馬爾福莊園宏偉的前廳,莉拉的腳步聲在大理石地板上回蕩。巨大的水晶吊燈懸掛在頭頂,陽光透過彩色玻璃窗投下斑駁的光影。牆上掛滿了馬爾福曆代祖先的肖像,他們冷漠的目光似乎在追隨著兩人的背影,用無聲的蔑視評判著這個"血脈複雜"的萊斯特蘭奇女孩。

真諷刺,莉拉想,這些自詡高貴的純血統巫師,將一切不符合他們標準的人視為低等生物,卻不知道他們自己的血脈可能也不如他們想象的那麼"純正"。

莊園外的陽光燦爛得令人睜不開眼,八月的熱浪撲麵而來。德拉科領著她沿著一條鵝卵石鋪就的小路走去,兩旁是修剪整齊的灌木和開得正豔的玫瑰。

"這條路通向村子,"德拉科解釋道,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情願的自豪,"我們家族擁有這片土地已經十個世紀了。第一個來到英國的阿曼德·馬爾福從威廉一世那裡獲得了這片土地。"

"我猜他肯定用了點特殊手段,"莉拉乾巴巴地說,"比如"iperio"之類的。"

德拉科瞪了她一眼。"那是家族曆史,莉拉。你應該對純血統家族有點尊重。"

"就像奧古斯塔希望我"尊重"萊斯特蘭奇家族的曆史一樣?"莉拉反問,聲音突然變冷,"我們都知道那些"曆史"意味著什麼,德拉科。黑魔法,謀殺,折磨麻瓜的"娛樂活動"..."

德拉科的下巴繃緊了,眼睛警惕地掃視四周,仿佛擔心有人會聽到他們的對話。"小聲點,"他嘶嘶地說,"有些事情不該在外麵討論。"

莉拉挑起一邊眉毛。"怎麼,怕被聽到?這裡除了鳥和鬆鼠還有誰?還是說你擔心那些古老的橡樹也會向你父親告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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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的嘴角抽動了一下,似乎在抑製一個微笑。"你真是不可理喻,萊斯特蘭奇。"

"我就當這是讚美了。"

他們繼續沿著小路前進,漸漸遠離了莊園的花園,進入一片更為自然的林地。陽光透過樹葉投下斑駁的光影,地麵上鋪滿了鬆軟的針葉和落葉。空氣中彌漫著鬆樹和野花的清香,遠處隱約可以聽到溪水的潺潺聲。莉拉深吸一口氣,感受著這種難得的自由。

"那棵大橡樹是我小時候經常爬的,"德拉科指著一棵至少有三百年曆史的巨大橡樹說,"有一次我從最高的樹枝上掉下來,摔斷了手臂。父親說這是對愚蠢行為的懲罰,拒絕立即治愈它。母親後來偷偷給我用了治療魔藥。"

莉拉看著那棵高聳入雲的橡樹,想象著一個小小的德拉科爬上那些粗壯的樹枝,然後重重地摔在地上。她不知道為什麼,但這個畫麵既令人心疼又有點好笑。

"你父親聽起來是個混蛋,"她直白地說。

德拉科的表情瞬間變得防備起來。"他隻是嚴格而已。必須學會承擔後果。"

多麼熟悉的說辭,莉拉想,就像德魯埃拉關我在地下室時說的那樣。"那不是教育,德拉科,那是虐待。"

"你不明白,"他似乎自言自語。

"哦,我完全明白,"莉拉反駁,聲音比她預想的更加尖銳,"作為一個萊斯特蘭奇,我比任何人都明白被家族名字困住的感覺。但這不意味著我們必須接受他們對我們的所有殘忍行為。"

德拉科轉過頭看著莉拉,臉色變得蒼白,嘴唇緊緊抿成一條線。他似乎想說什麼,但最終隻是搖了搖頭,繼續向前走。"村子就在前麵,"他生硬地說,顯然決定換個話題。

莉拉跟上他,心中湧起一陣奇怪的罪惡感。她知道自己戳中了德拉科的痛處,但同時也感到一種微妙的滿足——至少她讓他思考了,打破了那層被家族灌輸的保護殼。

小路拐過一個彎,眼前豁然開朗。一個小巧的村莊坐落在山穀中,石頭房屋整齊地排列在蜿蜒的小路兩旁,教堂的尖頂在陽光下閃閃發光。幾個麻瓜正在街道上悠閒地散步,完全不知道在不遠處的山丘上住著一個古老的巫師家族。

"這就是霍格莫德村,"德拉科說,聲音中帶著一絲驕傲,"當然,是麻瓜版的。真正的霍格莫德是純巫師居住的村莊,在霍格沃茨附近。"

莉拉點點頭,視線掃過那些古老的建築和悠閒的村民。一種奇怪的渴望在她心中升起——過普通人的生活會是什麼感覺?沒有家族期望,沒有黑暗曆史,沒有血統純正的壓力...

"我們不能靠得太近,"德拉科警告道,聲音降低,"父親不喜歡我們與麻瓜接觸。我們隻能在這裡看看。"

莉拉翻了個白眼,一種熟悉的叛逆衝動湧上心頭。"你總是這麼聽你父親的話嗎,德拉科?"她問,已經邁步向村子走去,"我要去看看那個麵包店,聞起來棒極了。"

德拉科倒吸一口氣,快步跟上她。"莉拉!"他嘶嘶地說,聲音中帶著真實的恐慌,"我們不能——父親會——"

"你父親不在這裡,"莉拉頭也不回地說,"而且,我們又不是要跟他們結婚,隻是買點麵包而已。你有麻瓜錢嗎?"

德拉科的臉漲得通紅。"當然沒有!我為什麼要帶那種肮臟的——"

"那就閉嘴跟上來。我有一些。"在德國流浪期間,莉拉學會了如何在麻瓜世界生存,包括把巫師錢幣兌換成麻瓜貨幣。

德拉科看起來像是要爆炸了,但在莉拉堅定的目光下,他最終還是不情願地跟了上來,隻是把西裝外套緊緊裹在身上,仿佛擔心被麻瓜汙染。

莉拉嘴角卻忍不住上揚。有時候德拉科的傲慢與偏見反而顯得有些可愛,就像一隻試圖裝凶的小雪貂。

麵包店裡溫暖而香甜,櫃台後的麻瓜婦女對他們微笑,顯然把他們當成了普通的青少年。"你們好,親愛的,"她友善地說,"想要點什麼?"

莉拉流利的回答,點了兩個牛角麵包和一杯茶。德拉科站在她身後,渾身僵硬,看起來隨時準備逃跑或者拔出魔杖。

當他們拿著溫暖的麵包坐在店外的小桌旁時,德拉科的表情依然像是剛吞了一隻鼻涕蟲。

"放鬆點,馬爾福,"莉拉咬了一口麵包,滿足地歎息,"這可能是我吃過的最好吃的東西了。"

德拉科看著自己的牛角麵包,仿佛它隨時可能變成一條毒蛇。他用指尖小心翼翼地捏起一小塊,放在鼻子下聞了聞,然後迅速塞進嘴裡,仿佛這樣就不會被人看見他在吃麻瓜食物。

"怎麼樣?"莉拉得意地問。

德拉科清了清喉嚨,保持著冷漠的表情。"可以接受,"他簡短地說。

莉拉笑了,這是她來到馬爾福莊園後第一次真心實意地笑。"看來純血統巫師也能欣賞麻瓜的東西,"她調侃道,"下次我們可以試試他們的音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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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嗤之以鼻,但沒有直接反對,這在莉拉看來已經是一個小小的勝利。

他們安靜地吃完麵包,觀察著來來往往的麻瓜。莉拉發現自己在想象著如果她是個普通麻瓜女孩會是什麼樣子——上普通學校,有普通朋友,擔心普通的青少年問題,而不是被迫麵對古老家族的黑暗秘密和即將到來的霍格沃茨挑戰。

但你不是普通人,一個聲音在她腦海中低語,你永遠不會是。那聲音聽起來陌生又熟悉,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卻又仿佛直接在她耳邊響起。

莉拉猛地抬頭,環顧四周,但除了德拉科和幾個路過的麻瓜,沒有其他人。那聲音是從她自己的腦海中傳來的,就像那些她無法解釋的夢一樣。

"怎麼了?"德拉科問,眉頭微皺,目光在她的臉上搜索,"你看起來像見了鬼一樣。"

莉拉搖搖頭,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沒什麼,隻是...想起了一些事情。"她站起身,突然渴望離開這個地方,"我們該回去了。"

德拉科似乎想追問,但看到她臉上的表情後決定不再深究。他們沿著來時的路返回馬爾福莊園,這次兩人都沉默不語,各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

下午,陽光不再那麼炙熱,馬爾福莊園後方的私人魁地奇場地上傳來歡笑和叫喊聲。場地四周種植著高大的常青樹,既提供了隱私又阻擋了強風。地麵上鋪著特殊處理過的草皮,柔軟而有彈性,即使摔下來也不會太疼。六根金色的球門柱在陽光下閃閃發光,標準高度。

布雷斯·紮比尼和西奧多·諾特已經到了,他們騎在掃帚上,隨意地傳遞著一個鬼飛球。布雷斯穿著一件剪裁考究的深藍色長袍,即使是打魁地奇也不忘展示他的時尚品味。西奧多則更為樸素,一件簡單的黑色長袍,但舉手投足間都透露著純血統家族特有的優雅。

"看看是誰終於來了,"布雷斯大聲說,語氣中帶著輕微的嘲諷,"馬爾福少爺和他的...表親?"

莉拉挑起一邊眉毛,手指已經不自覺地握緊了魔杖。她穿著德拉科的飛行袍,袍子對她來說有些寬大,袖子蓋過手腕,下擺也長了幾寸。她用一個簡單的臨時收緊咒讓衣服更貼合身形。雖然仍不完美,但至少不會在飛行時妨礙動作。

"紮比尼,"她冷冷地點頭致意,然後轉向西奧多,語氣明顯溫和了些,"諾特。"

西奧多從掃帚上優雅地降落,微微頷首。"萊斯特蘭奇小姐,"他的聲音低沉而平靜,"很高興再次見到你。"

德拉科走到莉拉身邊,一手拿著自己的光輪2001,另一手遞給她一把同樣的掃帚。"這是我的備用掃帚,"他說,刻意保持著漫不經心的語氣,"比你上次的光輪2000快,彆弄壞了。"

莉拉接過掃帚,手指輕輕撫過光滑的掃帚柄和完美修剪的柳條。這把掃帚比她在德姆斯特朗用過的任何一把都要好得多,她能感覺到掃帚中蘊含的魔力,像是一匹等待馳騁的駿馬。一種久違的興奮感在她體內升騰——飛行,她在德姆斯特朗為數不多的樂趣之一。

"謝了,"她簡短地說,但眼中閃爍的光芒已經泄露了她的情緒。

"我們玩二對二怎麼樣?"德拉科提議,"莉拉和我對抗你們兩個。"

布雷斯發出一聲誇張的歎息。"讓我猜猜,你要和你的表親組隊?真是出人意料啊,德拉科。"

德拉科的臉微微泛紅。"她在德姆斯特朗打過追球手,"他防備地說,"比你強多了,紮比尼。"

西奧多的嘴角微微上揚。"這應該會很有趣。"

四人騎上掃帚,飛向空中。莉拉感到一陣熟悉的自由感湧遍全身,風吹過她的頭發,陽光溫暖地照在臉上。在空中,所有的煩惱和疑惑都顯得微不足道,隻剩下純粹的飛行快感。

"規則很簡單,"德拉科在空中宣布,"隻用鬼飛球,先得十分的隊伍獲勝。莉拉和我防守這邊的球門,你們防守那邊的。"

布雷斯在空中轉了個花哨的圈,長袍在風中飄揚。"準備好被羞辱了嗎,萊斯特蘭奇?"他喊道,白牙在陽光下閃閃發光,"聽說德姆斯特朗的魁地奇水平遠不如霍格沃茨。"

莉拉沒有回答,隻是露出一個危險的微笑。她握緊掃帚,感受著它的平衡和反應,快速地在空中做了幾個基本動作來適應這把新掃帚。光輪2001的加速度驚人,轉向也比她用過的任何掃帚都更加靈敏。

這會很有趣的,她想。

德拉科拋出鬼飛球,遊戲開始了。布雷斯立即俯衝搶球,但莉拉的反應更快。她猛地向前衝刺,在布雷斯能夠碰到球之前截住了它,然後迅速轉向,朝著對方的球門飛去。

風在她耳邊呼嘯,她能感覺到布雷斯緊追不舍,但光輪2001的速度給了她足夠的優勢。西奧多守在球門前,眼睛緊盯著她的動作。莉拉假裝要向左側投球,但在最後一刻改變方向,將球投向右側的球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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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穩穩地穿過球門,德拉科在空中歡呼。"乾得好!"他喊道,臉上帶著真誠的喜悅,"我就知道你行!"

莉拉感到一種久違的興奮在血管中奔湧。光輪2001在她手中不再是一把掃帚,而是她身體的延伸,每一次俯衝、每一次轉彎都精準得仿佛她的思想可以直接控製它。她再次截獲鬼飛球,這次直接選擇了最危險的路線——直接從西奧多的頭頂上方飛過。

"梅林的胡子啊!"布雷斯在她身後大喊,"她瘋了嗎?"

莉拉並沒有瘋,她隻是計算得很精確。她的掃帚幾乎擦過西奧多的頭發,年輕的諾特繼承人甚至沒來得及眨眼,球就已經穿過了左側的球門圈。二比零。

"莉拉!"德拉科喊道,聲音中既有讚歎也有恐懼,"稍微注意點安全好嗎?"

安全?莉拉在心中嗤笑。什麼時候安全變得比贏更重要了?她從不追求安全,因為她的生活從未安全過。風險和危險是她最熟悉的朋友,它們讓她感到活著。

"彆擔心,馬爾福,"她回喊,露出一個略帶嘲諷的微笑,"我不會弄壞你珍貴的掃帚的。"

德拉科張嘴想反駁,但布雷斯已經趁機搶到了球,正朝著他們的球門衝去。莉拉立刻轉向追擊,但這次她選擇了更加激進的策略。她讓掃帚幾乎垂直向下俯衝,創造出一個不可能的角度,然後在最後一刻猛地拉起,從下方截斷布雷斯的路線。

這個動作過於冒險,以至於德拉科發出一聲驚恐的喊叫。莉拉的掃帚尾部擦過草地,帶起一小片草皮,而她本人則完美地從布雷斯手中搶回了球。

"那是什麼鬼動作?"布雷斯在空中停下,難以置信地瞪著她,"你想死嗎?"

莉拉沒有回答,隻是再次朝對方球門飛去。這一次,西奧多已經有所準備,他的眼睛緊盯著她的每一個動作。但莉拉有她自己的計劃。她突然向上拉升,做了一個假動作,然後在空中翻了個身,倒掛在掃帚下方,從一個不可能的角度將球投了出去。

球再次穿過球門,三比零。

"不可能!"布雷斯大喊,"那絕對違反規則!"

"哪條規則?"莉拉挑釁地問,重新坐回掃帚上,""不準萊斯特蘭奇贏"嗎?"

西奧多輕笑一聲,這讓布雷斯更加惱火。德拉科則飛到莉拉身邊,臉上帶著複雜的表情——半是驕傲,半是擔憂。

接下來的幾分鐘裡,莉拉如同一隻優雅而致命的獵鷹,在空中劃出一道道驚險的軌跡。她的每一次得分都伴隨著令人窒息的動作——雙手脫離掃帚投擲鬼飛球,僅用雙腿勾住掃帚柄,大半個身體懸空接球,甚至一度故意朝西奧多的方向衝刺,在千鈞一發之際巧妙變向。

"她到底在乾什麼?"布雷斯氣喘籲籲地問西奧多,"這已經不是比賽了,這是自殺表演!"

西奧多若有所思地觀察著莉拉。"我想她隻是在尋找刺激,"他平靜地說,"有些人需要危險來感到活著。"

德拉科也注意到了這一點。莉拉的眼睛在每次冒險動作後都會閃爍著一種近乎狂熱的光芒,她的笑容變得更加明亮,仿佛隻有在死亡邊緣起舞時才能找到真正的快樂。這既令人著迷又令人恐懼。

比分很快變成了70比10,布雷斯和西奧多隻在莉拉短暫分心時僥幸得了分。但就在這時,天空突然陰沉下來,烏雲以驚人的速度聚集,仿佛有人施了某種天氣魔法。

這就是活著的感覺,莉拉想,每一次心跳都像是一種勝利,每一次死裡逃生都讓她感到一種扭曲的滿足。她知道這不正常,知道正常人不會主動尋求這種幾乎自毀的刺激,但她早就不在乎"正常"了。在萊斯特蘭奇莊園的地下室裡,在德姆斯特朗的孤立中,她學會了一件事:活著和感到活著是兩回事。而現在,懸於生死邊緣,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真實。

也許這就是為什麼她的父母會追隨黑魔王,她突然想到。也許他們也在尋找這種刺激,這種存在的證明。這個念頭既令人不安又奇怪地令人安慰——至少她的瘋狂是有來源的。

比分很快變成了90比20,莉拉和德拉科占據絕對優勢。布雷斯看起來既惱火又挫敗,但西奧多似乎對此並不太在意,他的目光更多地停留在莉拉身上,帶著一種分析般的興趣。

就在莉拉準備進行又一次危險的俯衝時,天空突然暗了下來。厚重的烏雲從地平線湧來,以驚人的速度遮蔽了太陽。一道閃電劃破天空,緊接著是震耳欲聾的雷聲。

"該死,"德拉科咒罵道,仰頭看向越來越黑的天空,"暴雨。我們得回去了!"

話音剛落,雨點就像被施了魔法一般傾盆而下。不是漸進的小雨,而是一場毫無預兆的水牆,瞬間淋濕了所有人。雨水模糊了視線,冰冷的水珠打在臉上,幾乎有些疼痛。掃帚變得濕滑難控,風也開始肆虐,吹得他們在空中搖搖晃晃。

"向莊園飛!"德拉科在風雨中喊道,聲音幾乎被淹沒在雷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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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個人低頭衝向地麵,然後踉踉蹌蹌地朝莊園跑去。雨水順著他們的臉頰流下,長袍濕透後變得沉重,粘在身上。莉拉的黑發緊貼在臉上,但她卻在笑,仿佛這場突如其來的暴雨是一場意外的驚喜。

多麼壯觀的暴雨,她想,像是整個天空都在哭泣。有那麼一瞬間,她甚至想留在外麵,讓自己完全沉浸在這場自然的狂怒中。但德拉科已經抓住了她的手腕,拉著她向莊園狂奔。

他們終於衝進馬爾福莊園的後門,全都喘著粗氣,渾身濕透,在大理石地板上留下一片水窪。莊園內溫暖而乾燥的空氣包裹著他們,形成一種奇怪的對比。

布雷斯甩了甩頭,像一隻剛從水裡爬出來的狗,水珠四處飛濺。"見鬼,"他抱怨道,聲音中卻帶著一絲興奮,"這絕對是我今年經曆的最瘋狂的暴雨。"

"至少比賽是我們贏了,"德拉科得意地說,同時用手撥開貼在前額的濕發,"90比20,完勝。"

西奧多安靜地擰著自己長袍的袖子,榨出大量的水。"技術上來說,比賽還沒結束,"他平靜地指出,"但考慮到比分差距和萊斯特蘭奇小姐的...飛行才能,結果確實不言而喻。"

莉拉將濕透的頭發攏到腦後,臉上帶著勝利的光芒。"所以我們是冠軍了?"

"看來是的,"西奧多點頭,嘴角微微上揚,"恭喜。"

一聲輕微的爆裂聲響起,皮姆西出現在他們麵前,那雙網球大小的眼睛在看到滿地水漬時瞪得更大了。"小主人們回來了!"他尖聲說道,手指緊張地絞在一起,"皮姆西這就去準備熱茶和乾毛巾!小主人們會感冒的!皮姆西會被責罵的!"

德拉科揮了揮手,仿佛在驅趕一隻煩人的蒼蠅。"彆廢話了,皮姆西。去準備熱水澡,然後在我的房間裡生火。我們都需要換衣服。"

"是的,小主人,皮姆西這就去!"家養小精靈深深鞠了一躬,然後消失了。

"你們可以用客房的浴室,"德拉科對布雷斯和西奧多說,"我會讓皮姆西給你們準備乾淨的衣服。"然後他轉向莉拉,"你...呃,回自己房間就好。"

莉拉點點頭,突然意識到自己濕透的衣服緊貼在身上的狀況,臉頰微微發熱。"我們晚餐見,"她簡短地說,然後迅速轉身,順著走廊向自己的房間走去,留下一串濕漉漉的腳印。

浴室裡的熱水如同天堂。莉拉讓自己沉入巨大的大理石浴缸中,溫暖的水和泡泡包裹著她疲憊的肌肉。飛行的興奮和雨水的冰冷逐漸被一種舒適的溫暖所取代。她閉上眼睛,享受著這一刻的平靜。

這感覺幾乎像是...家。這個念頭悄然而至,讓她有些驚訝。馬爾福莊園,儘管華麗而冰冷,儘管充滿了純血統的傲慢與偏見,卻在某種程度上成為了她的避風港。這裡有德拉科,有魁地奇,有溫暖的浴缸和美食。比萊斯特蘭奇莊園好太多了,那裡隻有黑暗、孤獨和德魯埃拉無休止的批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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