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頓了頓。"我希望你把今天發生的所有事,都忘了。一個字都不要提。"
門又被推開了,這次是唐克斯。她像顆五顏六色的彈力球一樣衝進來。
"簡直不敢相信!"她大聲嚷嚷著,完全無視了房間裡詭異的氣氛,"福吉那個老蠢貨,臉都綠了!我剛才路過他的辦公室,聽見他在裡麵砸東西!還有烏姆裡奇那個粉色老妖婆,她那張蟾蜍臉,簡直可以用來做最糟糕的噩夢素材!"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她正興奮地說著,突然瞥見德拉科正站在莉拉的椅子邊。臉上的笑容瞬間收斂了,語氣也變得古怪起來。
"馬爾福,"她的語氣像是上司對待下屬,"你比我想象的......要有用一些。"
"彆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德拉科嫌惡地皺起了眉頭,嘲諷地說,"如果你是指,我成功地拯救了你那個愚蠢的救世主朋友,那麼不客氣。畢竟,總得有人為你們這些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正義使者"收拾爛攤子。"
"你說什麼?"唐克斯上前一步,幾乎要和德拉科撞在一起,"你以為你做了點什麼就了不起了?"
"唐克斯!夠了!"盧平強行打斷了這場一觸即發的戰爭,"我們的任務完成了,他們得儘快離開。"
德拉科嫌惡地哼了一聲,彆過頭去。唐克斯則依舊怒視著他,胸口劇烈地起伏著。
"在我們離開之前還有一件事,"莉拉平靜地開口,"我們證明了我們的價值,盧平教授。作為交換,我需要知道一些事,一些關於你們那個"高尚組織"的事。"
"你在說什麼?"唐克斯警惕地轉過身。
莉拉沒有理她,隻是盯著盧平,"彆告訴我你們隻是一個臨時的"哈利·波特營救小隊"。昨天晚上在德思禮家,我看到了你們的組織性。你們在執行命令,在保護一個秘密。而這個秘密的核心,我猜,不僅僅是哈利·波特那麼簡單。"
她停頓了一下,拋出了第一個、也是最尖銳的問題。
"小天狼星·布萊克,現在在哪兒?"
盧平慌了神,下意識地否認:"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彆撒謊了,教授。我知道他還活著。我知道他在為鄧布利多做事。蒙頓格斯·弗萊奇,也在為你們跑腿。"
莉拉看著盧平那張因震驚而失語的臉,繼續施壓:"我需要知道,你們到底在計劃什麼?"
"這不是你能......"
"我為什麼不能知道?"莉拉打斷他,"彆忘了,教授,是我製服了小巴蒂·克勞奇。是德拉科在為波特的庭審奔波。我們比你們任何人都更早地站在了火線上。"
"我今天不會逼迫你開口,教授。但我們都需要哈利·波特活著。"她站起身,走到盧平麵前,將聲音壓得更低,"請你相信,在這件事上,我們的目標是一致的。甚至......比你們更迫切。"
盧平歎了口氣,最終說:"我會記住你的話。但現在你們必須離開。這裡不安全。"
唐克斯看了看手腕上那塊古怪的紫色手表,大步朝外走去,"我們得抓緊時間了。"
"我以為傲羅不需要按時打卡。"莉拉平靜地說。
唐克斯的腳步瞬間停住了。她猛地轉過身,"你怎麼知道的?"
"猜的。"莉拉聳了聳肩,"昨天晚上,在德思禮家,你的站姿和握著魔杖的方式和穆迪一模一樣。那不是普通的巫師會有的習慣,那是經過嚴格訓練後,刻在骨子裡的本能。一種隨時準備攻擊,也隨時準備防禦的本能。"
唐克斯臉上的表情變了又變,最後,她撇了撇嘴。
"好吧,算你聰明。"她說,"沒錯,我是一名傲羅。所以,你們兩個最好彆耍什麼花樣。"
唐克斯和盧平先走了出去,他們跟在後麵隔著一段距離。跟著他們走了幾條陰暗的小路後,重新回到了對角巷的後巷。已經是正午了,八月的陽光像滾燙的銅水一樣潑灑下來,刺得人睜不開眼。
德拉科幾乎是立刻就皺起了眉頭。
"我討厭陽光。"他嘟囔著,手抬起來徒勞地擋在眼前,"尤其是這種......看起來很高興的陽光。好像在嘲笑我一樣。"
到了破釜酒吧門口,唐克斯站得遠遠的望著他們。莉拉微微對她和盧平點了點頭,和德拉科轉身走入破釜酒吧。
"梅林啊......"德拉科的聲音很低,帶著濃濃的疲憊和委屈,"我要睡上一天一夜......不,睡上一個星期。"
喜歡hp:被詛咒的血脈請大家收藏:()hp:被詛咒的血脈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