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孫海在屋裡喊了他一聲。
江若走到北屋。
孫海剛用外麵曬得水洗了澡,頭發沒洗,不過有的擦濕了,就把頭發散了,披了起來,左右家裡麵沒彆人。
在他進來後,把清油遞給他,“你幫我擦擦後背。”
他夠不著。
這幾天都是趙岐給他擦的後背。
孫海把衣服脫下。
江若拿著清油愣了一下。
這……
孫海扭頭看了看他,“愣著乾嘛?”
“哦,好。”
江若用手指摳了一塊清油,放到孫海的後背上,手掌把清油化開,幫他擦背。
孫海的皮膚白,後背上除了一道一道明顯的紅痕外,還有幾道交錯的疤痕。
疤痕看起來已經上了年頭,顏色都已經淡沉了。
江若想,孫海在娘家時真是遭了不少罪。
趙岐也是,也不知道心疼。
看看這白皙的後背,被抓的一道一道的痕。
江若挺不忍心看的。
他快速的給他擦好背。
孫海把衣服一件一件穿上,他問江若,“趙硯這樣嗎?”
“啥?”
孫海白了他一眼,“趙硯在床上凶嗎?”
“我……我不知道。”
江若吞吞吐吐的說。
這話太孟浪了,燒死舌頭了!
“那你們的娃娃怎麼來的?”
“在山上,我們倆都吃了紅果果……”江若也不曉得到底是怎麼回事。
暈暈乎乎的就水到渠成了。
他一說,孫海就明白了。
原來是這樣。
那就是,如果不是誤食了紅果,失了理智,趙硯是不會碰江若的。
所以趙硯把江若娶回來,是因為倆人已經……
這麼一想,孫海的心裡舒坦了不少。
起碼不是自己被江若這個哥兒比了下去。
也不是因為自己屁股小。
穿好衣服,倆人從屋裡麵出來。
孫海把下午曬得水倒進水盆裡,開始洗頭發。
江若看他洗的乾巴巴的,回屋裡,給他找了皂角。
皂角搓出沫,洗頭發洗的可乾淨了。
孫海洗著頭發,江若去給吱吱亂叫的兔子喂草。
“這兔子又生了一窩!”他說。
兔棚裡又多了一窩小兔子,小兔子毛都還沒長出來,光禿禿的。
“生了就生了,光喂草又不費什麼功夫!”孫海洗著頭發說。
“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