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方便平日裡自己就餐方便,二則是怕生意太好,也是為了有重要客人臨時來訪,沒包廂耽誤事兒。
進包廂後,何雨柱招呼眾人落座:“爸、媽您二位先坐著和曉娥聊聊天。
我去廚房安排飯菜!”他的目光在妻子臉上停留片刻,婁曉娥微微點頭,眼角還泛著紅。
“嗯!去吧!”婁父拍拍女婿的肩膀,手感比以前更加厚實了些。
“得嘞!”何雨柱應聲後,轉身退出包廂。
腳步聲在走廊裡漸行漸遠,帶著迫不及待的輕快。
很快,他便來到了後廚。
馬華正在灶前顛勺,火光映得他滿臉通紅。
見師父回來,剛要開口就被何雨柱按住肩膀:“東坡肉怎麼樣了?”
“剛淋了黃酒,正燜著呢!”馬華咧著嘴笑,“您瞧這火候……”
何雨柱掀蓋瞥了一眼,琥珀色的肉塊在砂鍋裡咕嘟冒泡,香氣撲鼻而來。
“成,這邊還是你來負責,我自己包廂的飯菜我自個來。”
“得勒……”
何雨柱對於老丈人與丈母娘口味他門清兒。
婁父愛吃脆口的,婁母偏好軟爛的,這些菜自個兒都拿手。
就是丈母娘喜歡的譚家菜,這一時半會做不出來。
再者,拿著海乾貨自己這兒也沒有。
他心下盤算著,手上已經開始動作。
……
“滋啦……”隨著熱鍋冷油,肉絲在涼油中滑炒。
何雨柱手腕輕抖,鍋裡的肉絲如金蛇狂舞,每一根都均勻受熱。
他的眼睛盯著火候,心思卻已經飛到了樓上的包廂。
蔥花薑末在油鍋裡爆香時,他忽然想起該溫一溫那壇花雕。
馬華早就機靈地抱來了酒壇,壇身上的紅紙寫著“十年陳釀”,墨跡都有些模糊了。
何雨柱微微頷首,手指無意識地在灶台邊沿敲了敲。
老丈人好酒他知道。
往日家宴上,婁父總是慢悠悠品著茅子,那雙見慣風浪的眼睛在酒香裡會微微眯起來。
可今天不同——今天是團圓日,得喝點不一樣的。
他轉頭看了眼那壇花雕,紅紙黑字襯著粗陶的質樸。
這幾年隨著物流開始發展,年輕人最愛用浙省的花雕燒菜。
想到這裡,當即吩咐幫廚:“把這壇花雕送到二樓辦公室溫著。”
幫廚應聲後捧著酒壇出了後廚。
何雨柱喃囔自語道:“茅子還是得備上兩瓶。”
實在是這些酒都收在空間裡。
六幾年他購買了不少茅子,全都放在空間內。
隻能自己一會拿進包廂,要是這會兒眾目睽睽之下,憑空變出酒來未免太驚世駭俗。
很快,五菜一湯就在何雨柱翻手間一一盛盤。
鍋鏟在他手裡像是活了似的,回鍋肉油光蹭亮,清炒蝦仁晶瑩剔透,每一道菜都冒著熱氣被快速送上二樓。
最後一道醃篤鮮出鍋時,砂鍋還在滋滋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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