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月幸曾站在門口,茶杯中的綠茶早已涼透。
“哈蘭德乾涉了真嗣的過去。”碇源堂的聲音罕見地帶著疲憊,“這不在計劃之內。”
“北美支部的記錄顯示,ntβ114是一個失敗的克隆實驗項目,在十二年前就已經終止。”冬月幸曾小心地踱步到窗前,避開地上的玻璃碎片,“但現在看來...那不是克隆實驗,是針對真嗣的改造計劃。”
碇源堂摘下眼鏡,露出布滿血絲的眼睛,“把他送走後,約翰哈蘭德隱秘的對真嗣...”
他的拳頭砸在桌麵,震得文件簌簌作響,“那個瘋子在十年前就開始背叛seee了。”
“問題是,他對真嗣做了什麼?”冬月幸曾的目光落在牆上碇唯的照片上,那雙眼睛仿佛在注視著這一切。
“無論是什麼,都已經開始顯現效果了。”碇源堂的聲音低沉,“真嗣的同步率,他的戰鬥能力,他的認知模式...都不像一個普通的十四歲少年。”agi已經分析過真嗣的血液樣本,除了那道星形疤痕,沒有任何異常。”
“但如果哈蘭德所說屬實,那麼使徒的變異就能解釋了。”冬月幸曾靠在沙發上,眼神凝重,“而且,錄音帶確實證實了哈蘭德與真嗣有過接觸。”
碇源堂突然站起身,走向窗邊,透過巨大的落地窗,能看到下方泛著藍光的nerv中樞係統。
“真嗣是唯留下的痕跡。”他低聲說,“如果哈蘭德褻瀆了這唯一的聯係...”
冬月幸曾從未見過碇源堂如此失態,這讓他感到一絲不安:“我們應該將真嗣轉移到更安全的地方嗎?”
“不。”碇源堂轉過身,鏡片反射著冷光,“讓他留在葛城那裡,seee的人會進行監控,同時...”
他頓了頓,“加快計劃進度。”
“你確定嗎,碇?”冬月幸曾的眼中閃過一絲憂慮,“現在這種局麵如果強行推進,可能會——”
“沒有選擇了。”碇源堂重新戴上眼鏡,鏡片反射的光隱藏了他的眼神,“是時候讓它登場了。”
月球表麵,寧靜的馬裡亞納海。一個銀發少年靜靜地坐在巨大的隕石坑邊緣,紅色的眼睛凝視著遠方的藍色星球。
“地球已經變得不同了,是嗎?”基路議長的聲音從通訊器中傳來。
渚薰微微點頭,銀發在低重力中輕輕飄動:“使徒已經不是使徒了,現在隻是有著強大力量的空殼。”
他的語氣帶著對同類的憐憫,“地球上現存的每一個使徒,都比當初的亞當要可怕。”
“那約翰·哈蘭德呢?他到底是什麼?”基路的聲音帶著罕見的不安。
渚薰沉默片刻:“一個不再是人類的存在,比使徒更加危險,更加……扭曲。”
“死海文書中沒有關於這種情況的預言,基路歎息“我們正在麵對未知的深淵。”
渚薰突然抬起頭,紅眸中閃爍著好奇的光芒:“我什麼時候能見到碇真嗣?我已經等不及和他來一場命運的邂逅了。”
基路議長沉默了片刻,“五號機的準備工作已經完成,你將前往地球。”
得到回複的渚薰重新將目光投向地球,嘴角掛著神秘的微笑。
在他的感知中,一股覆蓋整個宇宙的巨大能量源正在那顆藍色星球上閃爍——溫暖而強大。
“碇真嗣……”渚薰輕聲念著這個名字,“真想快點見到你。”
約翰·哈蘭德坐在窗邊,手指輕柔地把玩著一個陳舊的玩具——那是碇真嗣童年時期親手製作的簡陋機器人,未能送到蕾拉手上的禮物。
金色的光門在他身後緩緩展開,如同撕裂現實的傷口。
一個聲音從光門深處傳來,低沉而充滿威嚴:“惡心的家夥,我和你合作可不是讓你去刺激那個暴君的。”
哈蘭德頭也不回,繼續撫摸著玩具的邊緣:“究極的生命體,阿布索流特人的戰士,阿布索流特·塔爾塔羅斯先生,您來得真準時。”
“本來計劃是你偽裝成他的支持者,等他戰鬥虛弱時將他殺死,”塔爾塔羅斯的聲音中帶著怒氣,“為何要做出這種危險的行為?”
約翰哈蘭德終於轉過身,麵帶微笑:“你應該知道碇真嗣的能力,即便是未覺醒的狀態,他也可以輕鬆地將我看穿,何必做那些無用的偽裝?”
塔爾塔羅斯沉默片刻,隨後一個通體漆黑如墨,表麵鑲嵌著細密的暗紅色紋路中央鑲嵌著一枚血紅色的寶石六棱柱狀裝置從光門中滑出,落在哈蘭德的桌上。
“憑你的玩具和你自己,隻會被輕易消滅,這是黑暗進化者,用它來增強你的力量。”
“感謝您的禮物。”哈蘭德平靜地說,並將黑暗進化者放到一旁,重新拿起碇真嗣的玩具,“不過在正式見麵前,我還想再多準備一些...特彆的驚喜。”
光門緩緩關閉,室內重歸寂靜,約翰哈蘭德走向窗邊,透過玻璃眺望遠方燈光,他的眼睛在黑暗中閃爍著金色的光芒,嘴角掛著一絲病態的微笑。
“很快了,真嗣君,”他輕聲低語,“很快我就會搭建好舞台..我已經等不及要看到你的眼睛了。”
窗外的月光照在他蒼白的麵容上,勾勒出一個既優雅又扭曲的輪廓,如同一位等待多時的愛人,又如同一頭蓄勢待發的獵食者蘭德的身影出現在圓環中央,金色的瞳孔在黑暗中閃爍著病態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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