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妃的確非同小覷,敏銳異於常人,太後出馬都不能摁死她,看來傳聞果然不假。”
楓兒勸慰道:“小主,咱們才剛進宮,何須如此著急?要登天也不是一步而就的,大人說了,前朝才是重頭戲。”
“是,楓兒,這兩日準備準備,我得好好給貴妃和眾位娘娘們請安。”
次日上朝。
張廷玉將禦史們上奏之言總結精煉,再度參奏,皇上不置可否,吩咐大理寺與刑部多加審問。
剛要退朝之時,誰知偏有個驍騎營統領黎斌跳出來參奏吏部尚書鈕祜祿·宣望與隆科多私交甚密,結黨營私,意圖不軌!
皇上正是風聲鶴唳之時,加之原本有甄遠道參奏在前,張廷玉密奏在後,如今摁住了隆科多,就更對宣望不能忍耐。
隻是,終究宣望也是功臣,若一再嚴待,怕是會傷了朝臣之心,故而隻是暫且停職待勘,並未有其餘舉措。
於是,這位除年功臣也未免在家中落寞,即便皇上未曾下旨圈禁,卻也是終日不再出門迎客了。
然而,不過幾日,隆科多與宣望的事未曾有皇上的旨意處置,倒是甄遠道的處置聖旨卻下來了。
“皇上在禦書房中,與諸位大臣商議了許久,還是覺得甄遠道雖然罪同謀逆,然其身為言官卻並無謀反之徑,再三權衡之下,隻是讓甄遠道全家流放了。”
這消息卻是榮貴人帶來的,不為旁的,隻因為她終於意識到,眼前的文貴妃是連太後都惹不起的狠角色,她又有何德何能呢?
這消息並不出乎意料,陵容知道,自己的挑撥是一回事,但朝政不是皇帝能隨心所欲的,為了名聲和朝廷安穩,終究是不能處死甄遠道。
陵容看著底下坐得滿滿的嬪妃,如今她們就把延禧宮當中宮一樣來,倒是有些讓人不得閒。
沉聲道:“這件事私下裡說說也就算了,然而如今莞嬪的胎也八個月了,若是舌頭太長就不是好事,若是誰敢透露出半句,皇上和本宮斷然一個也不放過!”
“嬪妾等謹遵娘娘教誨!”眾人皆點頭稱是,隻是心思不一。
今日難得年世蘭也來了,她念著甄嬛的胎已經八個月了,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也快六個月。
不由得想,若是甄嬛那個賤婢誕下了男胎,豈非皇上又要心軟?
浣碧聽著座上貴妃說著旁的話,隻是若有所思地盯著年世蘭看,隨即又瞥了一眼目光出神的芳貴人,輕輕攥緊了手。
幾日後的夜間。
京城朝瑰公主額駙府上快馬而出,一封密報送入了宮中,養心殿的燭火頓時燃起。
陵容輕輕起身,看著挑燈夜看的皇上,微微一笑,宣望等到今日皇上快等不及了才拿出這些東西來,想必有些人,是要氣急敗壞了。
“原來如此。”
皇上心一定,露出一抹笑來。
與此同時,景陽宮卻是……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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