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至的大臣們進殿禮畢,便分列左右,等著代言人發話。
“華夏使者無禮至極!”大皇子道,“請子嚴厲懲罰之!”
“哦?”
“其蔑視諸侯迎接的隊伍,破壞諸侯和諧!”
“其語雖堂皇,行事卻讓人氣憤。”
大皇子繼續憤慨陳詞:“不知子是否聽聞?”
“華夏使團以奔皇事為重,卻獨獨謝絕了齊君的盛情相待。”
“此乃蔑視、此乃羞辱!”
“齊君尚未訴苦,兄倒為此上心。”主位上,二皇子道。
“齊君迎接進獻隊伍正是為了皇事。”大皇子一副悲痛之色,“若皇室不為其張目,豈不寒天下諸侯之心?”
“華夏使團進獻有功,兄所陳之事,或許是誤會!”
“怎麼是誤會!”大皇子道,“如今齊君使者就在殿外,不如請其上殿對峙!”
事已至此,二皇子也隻能點頭應下。
那齊君使者一番陳詞,說的委屈十足,說的華夏族罪無可恕。
“確實有些過分,居然用五壇酒應付齊君盛情款待,說是施舍不為過。”
“最可氣的是,本為齊君邀請的客人,卻去了宋地,哎呀……”
二皇子攏在袖間的手握緊又鬆開。
齊妃的罪怕是不能定了。
他與母妃本想,以齊妃與華夏族勾結為名,打擊齊妃派係。
但華夏族這行事無常的部族,偏偏重重得罪了齊妃最重要的家族靠山。
華夏族這行事根本前後矛盾,若依舊以齊妃裡通外臣,圖謀不軌來治其罪。
非但治罪不成,相反還會顯得他們栽贓嫁禍。
若父君在朝,該如何處置呢?
“華夏族行事乖張,或為南蠻之故,不懂禮數!”二皇子道,“如今待吾問詢清楚,再治其罪不遲!”
“諸位卿家,還請各司其職,事端錯綜,恐非表麵所見,一切等父君凱旋,自有決斷!”
殿內大臣齊齊告退。
二皇子馬不停蹄的去往後宮。
前朝之事,還未傳至後宮。
但齊妃被軟禁,其院落仆從俱被送去拷問,卻讓後宮風聲鶴唳。
元妃寢宮。
“母妃,如今事該何為?”
“這華夏族哪裡是蠻夷之邦,分明是個極其危險的部族!”元妃歎氣道,“那位幕後的始作俑者,放了一把火,卻偏偏撇清了縱火嫌疑,實在讓人後怕。”
“您的意思……這都是華夏族自己做給世人看的?”
“母妃希望隻是他們的無意之舉,但這太過巧合了!”元妃又歎。
“是母妃大意了。”
“本以為那使者僅僅為了報恩,結果卻為縱火,待你父君回歸,母後難辭其咎。”
“我們不能挽回嗎?”二皇子迫切問道。
“如何挽回?”元妃苦笑。
“首先齊妃一定不會承認與華夏族勾結,這毋庸置疑。”
“那華夏使者報恩一說,便無可懷疑。”
“齊君為了保住宮內的女兒,也一定不會承認與華夏族有半點瓜葛。”
“大皇子興師動眾要求懲戒華夏使團,便可說明。”
“何不跟臣子解釋華夏族之行徑?”二皇子追問。
“願意相信的人不用解釋他們也能想明白,不願意相信的人即便費儘口舌,他們也不會相信。”
“甚至他們還會借此事無端生出些風雨。”
“唉……母妃操之過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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