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那麼多死人從水裡爬出來之後,他就已經想提前返京了,奈何陳玄和雪梨一直堅持留在小窪村,他才隻能繼續作陪。
“得嘞,隻要您保著我,您讓我乾啥都成。”
大金牙開口答應之後,陳玄便直接拎著他的後衣領子跳了下來。
在大金牙驚慌尖叫聲中,二人平穩落地,讓大金牙忍不住腹誹,這位爺的身手,怕是真正的發丘天官也未必比得上。
陳玄轉身展開雙臂,雪梨馬上會意,縱身一躍跳進了他的懷裡。
緊接著,二人一經對視,雪梨便羞紅了臉。
陳玄並非沒有經曆過溫柔鄉,若是旁人在懷,他大可以一把推開。
但是麵對雪梨,他腦海中始終縈繞著初見時那個刁蠻任性小丫頭的身影。
二人宛如一條的雕塑般相擁,好半天都沒有分開,但也沒有任何其他的動作。
直到大金牙氣喘籲籲的帶上香燭回來,雪梨才低著紅著臉從陳玄懷裡逃出來。
大金牙是個人精,早看出二人間的曖昧,也不覺得意外,隻笑嗬嗬打趣:
“二位,咱是先進去吊唁,還是先回去喝點小酒睡個小覺?”
陳玄雙眸微闔,雖沒有任何多餘的表情,散發的氣場卻已經讓大金牙如墜冰窖。
這種刺骨的寒冷,比他上回屍毒入體還要冷上不知道多少倍。
“你走在前邊。”
陳玄並未問責,隻催促他先行。
大金牙愣了一下才想起來,這位爺向來孤傲高冷,讓他親自上門吊唁個不認識的農村老頭,這顯然是不現實的。
好在大金牙平日裡最不看重的就是臉麵,現在隻要陳玄不懲治他剛才的戲謔之言,那是乾啥都不會拒絕。
於是乎,陳玄和雪梨便跟著滿臉悲戚的大金牙從正門進了院子。
“哎呦喂,我的老哥哥誒,我這大老遠的專門從京城來看您,卻不想就這麼跟您天人永隔了。”
大金牙的表演自然是過關的,可惜鄉下人口流動少,十裡八鄉的基本都認識,除了白天見過大金牙的那一小撮人,其餘的看他都是個生麵孔。
好在大金牙一點都不在乎其他人的議論,一路帶著陳玄和雪梨到了用堂屋布置的靈堂裡。
方一入內,大金牙就覺得有些奇怪。
平日裡他最膽小,近距離見著死人的話,肯定會嚇的心驚膽跳。
但這會兒他明明都看著李博遠那張慘白的死人臉了,居然沒怎麼覺著害怕。
而且,他甚至覺得李博遠那張臉有些慈祥,就像京郊道觀裡的老道士似的。
大金牙仔細想了想,覺得這肯定是身後那位陳爺給了自己底氣,畢竟那可是能夠手撕一群粽子的狠人。
不過大金牙這一停下來思考,嘴裡的悼念詞兒也停了下來,在場之人的目光也都投注到了他們三個身上。
“這幾位是我從京城請來的貴客,是想跟咱們村兒做點兒買賣的,原本也打算見見博遠叔,沒曾想竟趕上了這樁子事兒。”
李學安主動幫忙解釋,他這話倒也沒任何破綻,畢竟昨天進村的時候,就有人看到李學安帶著陳玄他們進村了,而且李學安當時就說要帶村裡人發財。
不過陳玄他們畢竟是外人,出現在李博遠的喪事現場,雖然顯得禮貌,但還是與周圍人有些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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