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因落霞和其他紅袍人失去對陣法的控製而回來的靈力直接將整個陣法封閉了起來。
水牆拔地而起,不,應該說是單色的,還夾雜著沒溶解完的骨頭的血牆,甚至一顆顆沒了身體的人頭。
它們連帶著電流,聚成了一個巨大的結界,裡頭的人出不去,外麵的人進不來,更彆提什麼控製了。
但凡事皆有意外,時嫖在看見那顆熟悉的,就要落進血水裡被溶解的頭顱,瘋了般,毫不猶豫衝了進來,抱住她。
不過,隻是一顆血淋淋,還沒有瞑目的頭的話,或許應該叫“它”才合適。
時嫖不是修煉的,那腐蝕性的血水幾乎是一瞬間就將她的半個身子溶解成了白骨,剩下的半個身子也被電的焦黑。
死的很快,除了骨頭被腐蝕和電流的滋啦聲之外,很安靜。
落進了血河裡,再沒浮起來,隻是起了一點小波瀾。
她或許什麼時候有過坐上對於普通人來說再至高不過的位置的想法,甚至付諸實踐過,也或許早就忘了,她曾經和一個身份低微的小女孩拉著勾,用稚嫩的聲音跟她許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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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一定要一起,活的很久很久!”
時弦有些怔愣地看著這個他以為會坐上皇位的女人選擇以這種草率的方式結束生命。
“……她死了?她,她死了皇位誰坐啊?”
時弦嫌棄地看著六皇子和九皇子,這倆傻屌當皇帝,不知道多少百姓得遭殃。
那……那好像就隻有?
“……我靠。”
側妃捏了捏他的臉頰,以示安慰。
另一頭,伴隨著時祈的靈力能夠重新使用,為了讓時舟吸收能量地更順暢一些,他還抽了一些時舟原本的靈力,甩向那些被屏障困住出不去,也開始逐漸被溶解,身軀變的焦黑的紅袍人。
他們開始尖叫,掙紮,隨後死的更快。
其實時祈也沒有好到哪裡去,他的衣服都被腐蝕的差不多了,背部都露出了森森白骨,混合著血肉。
但時祈這個世界都到化神巔峰了,還是水係靈根,除了會導電之外,對於血水還是有些免疫力的。
隻要不跟泡福爾馬林似的,就不容易像他那隻變成白骨的手一樣。
可能還有點兒藕斷絲連的,沒掉乾淨,總之骨頭沒掉。
總比讓時舟這個連及冠都沒到的小孩兒扛著強吧。
時舟體內的靈力被抽走了一些,那些擠在靈脈裡的能量爭先恐後地填滿了空缺,但靈脈裡的能量還是腫脹著擠在一處。
靈脈被撐開,而那點空隙再度被填滿,這一過程不斷重複,越來越寬,能量的流通也越來越順暢。
身上的傷口仿佛枯木逢春,也開始愈合。
時舟睜開眼,看著摟住自己的一截白骨,慌忙回頭,“師尊!”
——
寶!今天我主要講三件事!
催更,追更沒了好多,前麵哪章有問題嗎?我可以改……
終於湊夠50個有字的書評了,嘿嘿。
來月經了,感覺我的腰好像被人揍了幾拳,酸的要死,可能是它背著我偷偷吃了檸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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