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建國被她戳到了痛處,一張老臉漲成了紫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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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想到,那個從小在他麵前唯唯諾諾,連大氣都不敢喘的女兒,現在居然敢當著外人的麵,這麼頂撞他!
羞恥和憤怒瞬間衝昏了他的頭腦。
“你個死丫頭片子!反了天了你!”
林建國猛地從地上竄了起來,麵目猙獰,竟然想伸手去拽林晚晚的頭發。
“我看我今天不打死你這個不孝女!”
林晚晚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
然而,預想中的疼痛並沒有到來。
一隻手,快如閃電,半路截住了林建國那隻肮臟的手。
是江熠。
他不知何時已經轉過身,鐵鉗一般的手,死死地扣住了林建國的手腕。
他的眼神,狠戾得嚇人,像是淬了寒毒的刀,直直地插進林建國的眼睛裡。
他看著眼前這個滿臉橫肉的男人,一字一頓,從喉嚨深處擠出幾個字。
“把你的臟手。”
“拿開。”
江熠的手腕微微用力,骨節分明的五指如同鐵鑄的鐐銬,死死地扣在林建國那隻乾瘦肮臟的手腕上。
“啊——!疼疼疼!”
林建國那張因常年煙酒侵蝕而蠟黃的臉瞬間扭曲起來,疼得他齜牙咧嘴,嘴裡不乾不淨地開始罵街。
“你他媽的鬆手!小癟三!敢動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他試圖掙脫,但那隻手卻紋絲不動,手腕骨頭被捏得咯咯作響,劇烈的疼痛讓他額頭冒出了一層冷汗。
江熠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隻是垂著眼,看著被自己鉗製住的那隻手。
那隻手,剛剛想去抓他女孩的頭發。
他緩緩抬起眼皮,那雙平日裡總是盛滿溫柔的眼睛裡,此刻是一片駭人的冰冷。
“我再說一遍,放尊重點。”
他的語氣很平靜,平靜得沒有一絲波瀾,卻讓周圍嘈雜的空氣都瞬間凝固。
“否則我不保證,會不會讓你這隻手,徹底廢掉。”
樓道裡的聲控燈因為長時間沒有動靜,“啪”地滅了。
黑暗中,江熠的眼神卻亮得驚人,像一頭在暗夜裡鎖定獵物的孤狼,散發著原始的、不加掩飾的狠勁。
林建國徹底怕了。
他混跡市井半輩子,專挑軟柿子捏,最會看人下菜碟。
眼前這個年輕人,看起來斯斯文文,戴著副金絲眼鏡,一身得體的穿著,本以為是個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
可真對上了,他才從心底裡感到一陣發怵。
這小子身上那股子狠勁,不是裝出來的。
那是真的敢把事情做絕的狠。
林建國下意識地鬆開了那隻原本想去抓林晚晚的手,身體因為恐懼而微微後縮。
江熠見狀,臉上露出一抹極淡的、夾雜著極致鄙夷的嫌惡,猛地一甩。
林建國被他甩得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樓梯上。
“想要錢?”
江熠慢條斯理地拿出手機,當著林建國驚疑不定的麵,直接撥通了物業的電話。
“可以。”
他對著電話那頭清晰地報出樓棟號和單元門,然後才將視線重新投向林建國。
“去法院起訴,讓法官判。”
“該給你多少撫養費,我們一分都不會少。”
江熠頓了頓,嘴角勾起一個冰冷的弧度。
“但想在這裡撒潑打滾,玩訛詐那一套,你找錯人了。”
林建國被他這番話徹底噎住,一張臉漲成了難看的醬紫色。
去法院?
他一個連大字都不識幾個的文盲,怎麼去法院?他連法院的門朝哪邊開都不知道!
這小子是故意的!
很快,兩個穿著製服的保安就氣喘籲籲地跑了過來,手裡還提著橡膠棍。
“怎麼回事?誰在這裡鬨事?”
周圍看熱鬨的鄰居們,此刻也都打開了門,探頭探腦地指指點點。
“就是他,大半夜的堵在人家門口要錢,還想動手打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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