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翻湧,暗流洶湧。
林凡一行人抵達城門前,墨陽怒聲低語:
“凡哥,他們分明是要借這機會當眾羞辱你!”
白玄冷笑:“何止羞辱?若你一旦拒絕,他們會立即將流言坐實,說你畏罪不敢麵對。”
風寒神情冷靜,卻隱隱透出一絲擔憂。
“凡哥,你若進殿,必然要麵對所有的質問與陷阱。”
蘇若雪望著林凡,輕聲道:
“你若不願,就不必理會。即便整個赤淵敵對,我們也會陪你殺出一條血路。”
林凡握緊長槍,淡淡一笑。
“若真要殺,留到與古族清算時再殺。
赤淵的生靈,不該死在我槍下。”
說罷,他一步邁入,任憑百姓目光投射,毫無懼色。
殿堂對質
赤淵城主大殿之上,謝無極端坐,滿殿官員分列兩側。
林凡負槍而立,身後隻隨蘇若雪、白玄等人。
一名官員首先出列,厲聲質問:
“林凡!昨夜之戰,你的逆炎暴走,險些焚毀半城,你可敢承認?”
林凡神色冷淡,淡聲道:
“承認。但同樣,我也滅儘了黑門餘孽,守住了赤淵。”
另一人冷哼:“守住?若非你引來災禍,豈會有黑門殘孽?”
“胡說!”墨陽再也忍不住,怒吼道:“凡哥若真是禍源,你們早就屍骨無存,還能站在這裡嘰嘰歪歪?”
白玄眼神冰冷,傘尖點地,發出“咚”的一聲悶響,令全殿瞬間安靜。
他森然開口:“若有人真覺得凡哥是災星,不妨現在站出來,我送他去見真正的災劫。”
官員們一陣色變,卻無人敢當麵挑釁白玄的殺意。
謝無極抬手壓下紛爭,沉聲道:
“林凡,你可知自己體內已被‘淵印’所烙?”
此言一出,全殿皆驚。
議論聲如潮水般響起:“淵印?!那是逆淵之力的烙痕!”
“若他真有此印,遲早會徹底暴走!”
“赤淵豈能容他存在!”
林凡眸光一沉,心頭一震。
他分明未曾感知過“淵印”的存在,看來是古族暗中動手。
他冷冷抬眸,直視謝無極。
“你說我有淵印,可有證據?”
謝無極猶豫片刻,抬手示意。
一名老者走出,手持一麵古鏡。
鏡光一照,林凡體內的逆炎隱隱浮現,而其中果然摻雜著一縷暗紅印記,猶如魔紋烙印,令人心悸。
全殿頓時嘩然。
“果真是淵印!”
“這下鐵證如山,他就是禍源!”
“必須逐出赤淵,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林凡的怒火
眾聲喧嘩之中,林凡冷笑一聲,長槍重重一頓,大殿石磚寸寸龜裂,聲音戛然而止。
他緩緩開口,聲音冰冷如鐵:
“淵印?不錯,我的確未曾察覺。
但你們可曾想過,這印記是誰種下的?”
“古族!”
他一字一頓,槍意衝天,令滿殿皆色變。
“昨夜屠戮百姓的,不是我林凡,而是黑門餘孽,是古族的手。
他們敗走後,仍不甘心,借淵印嫁禍於我。”
“如今你們倒好,不追究古族,反來質問我?”
他目光一掃,冷冽如刃,官員們紛紛低頭,不敢直視。
謝無極神色複雜,緩緩開口:
“林凡,你說的我並非不信。可淵印已在你體內,這是不爭之實。
若真有一日你無法壓製,赤淵將隨之葬滅。”
殿內沉默,所有人都屏息等待林凡的回應。
林凡的誓言
良久,林凡深吸一口氣,緩緩開口。
“若有一日,我林凡真被淵印吞噬,走火入魔——”
“我必以自身為祭,逆炎焚身,絕不牽連赤淵一人!”
話音落下,槍鋒直指地麵,槍意震蕩,殿堂內所有燭火齊齊搖曳。
那份誓言,如鐵如血。
蘇若雪望著他,眼中泛起淚光,卻滿是堅定。
墨陽與白玄更是心潮澎湃,恨不得當場殺了那些質疑者。
謝無極長歎一聲,終於開口:
“好。林凡,你的誓言,我謝無極記下。
今日起,你仍為我赤淵城座上賓客,但……你須自行尋找解淵之法。”
林凡點頭,轉身離去,背影冷峻。
他的眼中,卻已燃起更猛烈的怒火。
“古族……你們想借淵印逼我?
那就等著吧,我會讓你們親眼見證,逆淵之力,也能反噬吞儘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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