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年下來,那些產業被這兩姐妹打理的井井有條,不少產業還更進一步,足以證明她們的能力。
就算你不需要她們管理產業,隻是讓她們掃地、煮飯、洗衣,也是極為不錯的人選,小友當真不考慮一番?”
費桐伯急著將這兩姐妹送出去,完全是為了拿個順水人情。
畢竟這兩姐妹在費府多年,多多少少對費府有一定歸屬感,日後待這兩姐妹與許夜熟了,隨便吹道耳旁風,興許費府就能因此而受益。
而許夜自然也是明白這一點的,所以他並不想與費家有深的聯係,畢竟費家不過是這上陽郡的一個富貴之家,僅此而已。
搭上聯係,對於他而言,並沒有什麼好處,反而費家還會找他解決麻煩,他實在不想分出心神來處理這種事,乾脆搖頭拒絕道:
“不考慮了,我乃江湖之人,誌在武道,不在兒女情長。”
不愧是如此年紀就到了真氣圓滿的天才,一門心思都放在武道上,活該他有如此成就…費桐伯也知道強求不來,便不再勸說,隻得順著許夜的意思道:
“既然小友沒這方麵的考慮,那便算了。”
試著,他抬起頭,目光越過涼亭,朝站在池邊的兩姐妹道:
“春嬌、秋月,你們先做事去吧。”
無論是春嬌還是秋月,心裡都有些不甘,不過費桐伯發話了,她們也不敢不從,隻得倩身一禮,回道:
“是。”
兩女邁著步子,離開了現場。
走廊上。
秋月上下打量著自己的身材,身段苗條,凹凸有致,肌膚雪白嫩滑,可就是這樣的身段,那許公子卻是想都不想便拒絕了她,不解問道:
“姐,我是不是太醜了,所以入不了許公子的法眼?”
春嬌此刻也在懷疑自己,聽到秋月這話,不得不按下心裡的落寞,寬慰道:
“若你真的醜,就也不會有那麼多的富家公子想將你納入府中了,隻是許公子這等天才人物,定然眼光甚高,我們達不到他的要求也實屬正常,不必妄自菲薄。”
嘴上雖如此勸說著,事實上,春嬌早已在心裡反複的質疑自己,心裡黯然失色,沒了對自己容貌的自信。
…
涼亭內。
許夜提出告辭,費桐伯聽了這話,自然不願許夜就此離開畢竟他還要給女兒創造與許夜單獨相處的時間。
他十分清楚,許夜應當就是他碰見的最好金龜婿了,沒有之一,就是京城那些世家大族也遠遠比不上許夜。
若是這次將其放過了,那費家就真的沒了一飛衝天的機會了,最好結果就隻是費惋兮入了京城,成了某位大家公子的妾室。
可單單這樣,也不過是隻能堪堪保住費家,僅此而已,想要讓費家因此沾沾光,往上更進一步,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可許夜就完全不同。
若是攀附上這樣一位真氣圓滿武者,費家分分鐘就能成為一方要員,就連京城那些世家大族都不敢輕易得罪費家。
甚至於許夜修為再漲,成為先天武者,那他們費家屆時就直接會成為皇室的拉攏對象,不要說那些世家大族,就算是當今皇帝,也不敢拿費家怎樣。
經過費桐伯幾番挽留,可許夜卻堅持離開,最後費桐伯見實在留不住,也隻能作罷,親自送許夜離開費府。
費桐伯回到堂室,見費惋兮正在練琴。
悠揚婉轉的音符從那一張古樸的琴中跳躍而出,在整個房間回蕩。
一曲作罷,費惋兮停了下來,正欲彈奏下一曲,餘光便發現了費桐伯的到來,側過頭來一望,卻見是費桐伯一人,卻不見許夜蹤影,她不由惑道:
“父親,許公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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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桐伯沉默兩響,唉聲一歎:
“哎…兮兒,許公子鐵了心要走,為父沒能留住他。”
費惋兮沉默一陣,搖搖頭:
“這也不怪父親,想來許公子是沒看上我,才故意不想與我親近,春嬌跟秋月呢,許公子收下她們了嗎?”
費桐伯搖搖頭:
“也沒有。”
聞言,費惋兮默然,良久才開口道:
“看來許公子不止實力高強,思緒也頗為敏捷,想來他是看明白了我們的所求,故而才如此急著離開。”
“哎…”
“本以為能抱上許公子這跟大腿,保費家於危難之間,不曾想到頭來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費惋兮搖搖頭,不再言語,轉而手指在琴弦上撥弄起來,哀傷黯然的琴音在這房間內響起。
…
客棧內。
許夜敲響了房間門。
片刻後。
伴隨著‘吱呀’一聲,房門應聲而開,陸芝站在門口,身上著一件頗為緊致的青色長衫,將凹凸有致的身材給凸顯出來,許夜剛看了一眼那巍峨巨物,便聽女子道:
“大忙人終於回來了,一夜未歸,我還以為你要在費家當上門女婿了呢。”
聽她這麼一說,許夜便知大事不好,就算他在不通女子的想法,也能聽出來師姐這是吃醋了,當即解釋起來:
“師姐莫要打趣我了,我與那費家小姐不過剛見了幾麵,怎麼可能會做上門女婿?之所以現在才回來,隻是因為昨夜捉拿丁三郎,耗了不少時間。”
其實捉拿丁三郎他根本就沒用多久,對方一招就被他擒住,消耗的其他時間,還是去取丁三郎藏起來的寶藏。
他估摸著,從丁三郎那兒獲得的錢財,少說也有三四萬兩。
“師姐請看。”
許夜讓開身子,身後幾口大箱映入陸芝眼中,她眉頭一挑:
“這是…”
“自然是好東西。”
許夜當即將箱子搬到了屋內,將房門關上這才將其中一個小箱子打開,一顆鴨蛋大小的珠子浮現在陸芝的瞳孔之中,她瞪大了眼:
“如此大的夜明珠,你從何處得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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