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輝低頭看了眼脖子上的頸環。
站在一旁的雌侍注意到他的動作,看了一眼,或許這位閣下想出去走走,不過他沒有帶他出去的權利,隻能當做沒看見。
白輝站了起來,打算在房間內走走,他站到窗邊,看向窗外盛開的花圃
這時,下方傳出動靜,一輛飛梭懸停在下麵,以往這個時候,烏琉斯都不會回來。
不一會,他這裡的門被推開,幾隻雌蟲走到他麵前,神情嚴肅,不容拒絕,“閣下,陛下讓我們來抽一些您的血。”
他們看起來像是烏琉斯養著的研究蟲員,其中大概有他的私蟲醫生,按照烏琉斯的行事風格,他大概沒辦法拒絕,白輝不動聲色伸出了胳膊,表示完全願意配合。
“陛下出事了?”白輝看向對麵。
其實麵前的雄蟲一直在看著他們,隻是他們不敢直視這位閣下,一直保持著恭敬低頭的姿態,聽到這位閣下開口詢問,他們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畢竟陛下沒說過這個問題。
被問到的雌蟲想了想,出於對雄蟲的尊敬,還是挑揀著說:“陛下沒事,閣下不用擔心。”在他們看來,這位閣下願意為了陛下被囚禁在此,對陛下一定是有感情的,當然,很大一部分他想解釋完全是因為對方是一隻讓他敬佩的雄蟲。
白輝對麵前的雌蟲笑了笑,說了聲:“謝謝。”
他們來的快,走的也快,白輝低頭看了眼胳膊上的針孔,800,這麼大劑量需血,說明對方情況或許很嚴重。
按照烏琉斯對他的態度,白輝抬手撫摸上脖頸上的齒痕,他大可以直接來找他,所以,這隻受傷,又讓烏琉斯在意的蟲會是誰?
想到一種可能,白輝臉上的神色逐漸沉了下去。
一直到晚上,外麵都沒再傳出動靜,深夜,烏琉斯推開臥室的門,房間裡的燈還開著,白輝坐在床上,聽到他回來,抬頭看向他。
誰都沒有先開口,烏琉斯徑直去了浴室,很快裡麵傳來水聲,半個小時後,他才帶著一身水汽出來,看了眼白輝,冷聲道:“睡覺。”
“白天的事,不打算告訴我?”
在這裡的這段時間,他從沒主動提及過什麼,白輝向身邊看過去,這是他第一次問關於外麵的事。
“你不需要知道。”
不知道是不是消耗太大,身邊的雄蟲看起來瘦了一圈,今天他收到彙報說這隻雄蟲一整天幾乎沒怎麼吃東西,現在不用他虐待他,他自己都學會虐待自己了。
烏琉斯躺下後煩躁地閉上了眼,身後一雙手卻突然環了上來,溫熱的氣息打在他的後頸上。
“我想出去走走,不離開王宮,也不會太遠,附近的花園就可以。”
“不行。”烏琉斯想也不想拒絕。
白輝微微蹙眉,緩慢鬆開了手,轉向另一邊,“我以前沒限製你的自由,這麼多天,我沒有反抗過,也沒想做彆的。”
他好像做什麼事都是冷靜的聲音,但烏琉斯意識到背後的雄蟲應該是在不高興,隻是這一段時間,他已經忍受不了。
“不願意,你可以離開。”
後麵連動都沒動,更彆說有彆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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