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爾德接過披風站到一旁。
這些天雖然說暴風雪天氣已經結束了,但天氣似乎更冷了,四處還有未化完的積雪。
希斯看到來的是爸爸,露出了笑容,他最近每天都能見到白輝,相比忙的不見蟲影的爸爸,他更想爸爸,掙紮著從白輝懷裡出來,要撲過去,卻被白輝一把撈了回去。
烏琉斯皺眉,剛開門又聽到了這個小鴨子的故事,也不知道同一個故事要講多少遍?
“下次換個故事。”烏琉斯直接說,說話的時間已經來到圍欄前。
他霸道地不許讓講小鴨子的故事。
白輝看了他一眼,並不打算實行他這句話。
這個故事確實講太多次,但希斯喜歡,每天都要聽一遍,房間裡的蟲都覺得多講幾遍也沒什麼,是某隻雌蟲突然發神經。
烏琉斯隔著圍欄,盯著希斯的圓腦袋看了兩眼,彎腰一把把希斯從白輝懷裡揪了出來。
白輝猝不及防,伸手在下麵。烏琉斯一身寒氣撲在了希斯身上,瞬間讓希斯冷的一哆嗦。
烏琉斯看向白輝,就他那眼神,不用猜也知道他在想什麼,於是說:“他一隻雌蟲沒這麼嬌弱,這點寒氣都受不了,日後怎麼上戰場。”
話是這麼說不錯,但陛下您要不要看看希斯現在的年齡,他還是一隻幼崽,屬於被保護期,況且您懷孕時缺少了多少雄蟲安撫,希斯現在情況這麼不穩定,菲爾德覺得論照顧幼崽,陛下還不如雄蟲。
烏琉斯一手抱著希斯,伸手拉過白輝的胳膊,低頭問:“注射過了?”
他說的是營養劑。
白輝點頭。
從他進來,一句話沒說,烏琉斯抬眸,他把希斯遞出去,菲爾德立即上前接住了希斯。
袖子被重新挽上去,露出上麵注射的針孔,烏琉斯皺眉看過去,像這種傷口也會留下痕跡。
莫爾醫生默默移開視線,明明就是在意。
“還在生氣?”烏琉斯問。
不就是沒回答他給不給他機會,又不怎麼理他。
“你想多了。”白輝淡淡收回胳膊。
這時,房間中原本播放育兒音樂的節目突然切換,標題被方大放在左上角,寫的的是“王蟲攜帶新雄蟲,與諾斯族建立友好關係”,萬眾期待。
本來是嚴肅的外交場合,但顯然大家對王蟲的私生活很在意,自由提問環節有記者隱晦打趣兩位很般配。
這大概是重播,如果不是這個育兒頻道重播,白輝壓根不會看到。
想停下已經來不及,再說停下又太刻意。
白輝默默看著,直到所有記者提問完,育兒音樂再次響起,他才收回視線看向烏琉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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