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兒來的野男人!長得還怪惹眼的,可是進汙染地的時候怎麼沒見過他?!
比起他的緊繃,付瀛洲臉上挑釁般的笑容就鬆弛多了,熟絡地和他打起了招呼。
“你就是迦藍國的那位王子吧?幸會幸會,說起來,我們也算是半個同族了。”
“誰跟你是同族了?”迦藍月不吃這一套。
他可是尊貴高傲的人魚族,哪裡是彆的種族可以輕易碰瓷的。
付瀛洲剛才的那聲“主人”,就像是魔咒一樣在耳邊回蕩不停,他索性一把將蘇妤摟進了懷裡,以宣示主權。
先下手為強,必須要杜絕任何雌主會被搶走的可能性。
兩人當眾親熱的時候付瀛洲都忍下了,也不差這會兒了,雖然他仍然把後槽牙咬得“咯吱”響,但開口時不外泄情緒,保持著輕佻的笑容。
“是嗎?迦藍王子不覺得我身上的氣味很熟悉?”
“不覺得。”迦藍月一口否定。
雄性之間的氣味有什麼好聞的?他隻想聞雌主身上香噴噴的味道,聞一個同性做什麼,那不是變態嗎?
直到一縷熟悉的海洋氣息倏然飄入鼻腔,某些回憶被勾了上來,他的神色陡然一凜,不可置信地將付瀛洲上下打量了幾遍。
“你是那條蛇乾?”
付瀛洲唇邊的笑多了幾分真心,“是啊,迦藍王子終於認出我了?我沒說錯吧,我們算是半個同族吧?”
同為海洋生物,當初迦藍月也是因為這一點才斷言他不是銀手鐲,而是同類的。
蘇妤的三個獸夫齊聚,再想有機會接近她就難了,所以付瀛洲才會選擇從看起來最沒有心機的迦藍月下手套近乎。
不料迦藍月卻皺起了眉頭,“誰跟你這條海蛇是同族了?你們海蛇身上的腥味重得很,雌主快離他遠點,彆被氣味粘上了!”
付瀛洲的笑容僵在臉上。
腥味?
且不說祖輩進化成獸人後,身上的體味近乎全無,他們隱世家族八千年前就沒在海洋裡生活了,身上哪裡來的腥味?
如果非要說腥味,誰能比得過他們人魚族啊!
他心裡雖然這麼想,卻沒有直接說出來。
總不能把蘇妤的三個獸夫都得罪個遍吧,看來看去,也就隻有迦藍月這個年紀最小的比較順眼了。
想要成功上位,就必須把這趟水給攪渾,迦藍月就是最適合做盟友的人選。
付瀛洲穩住心神,心平氣和地解釋道:“迦藍王子誤會了,我們隱世家族已經很久沒有在海洋裡生活了。”
又擺出一個友善的笑容,“說起來,我還沒有向迦藍王子道謝呢。當時多虧了你將我認出來,才讓我有機會被主人救活。這些年我攢了些積蓄,迦藍王子有什麼想要的,儘管向我開口。”
他的誠意十足,反而讓迦藍月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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