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始終注視著她的眼睛,不錯過任何細微反應。
淩祈指甲無意識掐進他手臂,沈舟白停頓片刻,低頭吻去她眼角的濕意。
“疼?”
她搖頭,腿環上他的腰,這個動作成了某種許可,他不再克製,動作逐漸加重。
淩祈像浪尖的小舟隨波起伏,隻能緊緊攀附著他。
月光在晃動,屏障上的流光蕩漾出越來越急的漣漪。
偶爾漏出的細碎嗚咽被吻堵回,化作曖昧的聲音。
結束時兩人都汗濕淋漓。
沈舟白仍擁著她,有一下沒一下地輕吻她汗濕的鬢角。
淩祈懶洋洋窩在他懷裡,指尖卷著他一縷銀發玩。
屏障外傳來細微響動,像是小爪子扒拉的聲音。
兩人同時僵住,對視一眼。
“是沈芽……”淩祈小聲說,“可能做噩夢了。”
沈舟白歎氣,扯過被子裹好她:“我去看看。”
淩祈望著他走出房間的背影,輕輕撫過鎖骨處的紅痕。
沈舟白回來時帶著一身涼氣,小心地掀開被子躺回她身邊。
淩祈立刻貼過去,手腳並用地纏住他,像隻怕冷的小貓尋找熱源。
他低笑一聲,將人整個圈進懷裡。
“沈芽是做噩夢了嗎?”她含糊地問,臉埋在他頸窩。
“嗯,抱著枕頭在走廊轉圈。”他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梳理著她的長發,“說是要找雌母。”
淩祈忍不住笑:“然後呢?”
“我告訴他雌母在幫我治療傷口。”他的語氣帶著難得的調侃,“小家夥就乖乖回去睡了。”
治療傷口?
淩祈的臉一下子燒起來。可不是在“治療”麼,還是那種讓人臉紅心跳的療法。
她羞惱地在他肩上輕咬一口,聽見他悶哼一聲。
“屬狗的?”他翻身半壓住她。
窗外天色漸明,屏障上的流光淡去,露出原本透明的樣子。
“還早。”他吻她指尖,“再睡會兒。”
可她睡不著了。
指尖在他掌心輕輕劃圈,感受那些繭,這些痕跡記錄著他走過的路。
“現在傷口好些了嗎?”她忽然問。
沈舟白怔了怔,才明白她問的是背上的傷。
“沒事了。”他輕描淡寫地帶過。
淩祈撐起身子:“我看看。”
“真的不疼了?”她故意又問,指尖輕輕劃著疤痕凹凸的紋路。
他翻身將她壓住,好不容易褪去的欲色又升了上來。
淩祈笑著躲他的吻,兩人鬨作一團。
被子滑落在地也無人顧及,晨光毫無保留地灑落,將交疊的身影染成蜜色。
當一切重歸平靜時,陽光已經爬滿半個房間。
淩祈懶洋洋趴在他胸前,聽他沉穩的心跳。
“今天要試新藥劑?”他把玩著她的頭發。
“嗯。”她抬頭,眼睛亮晶晶的,“你先試。”
沈舟白挑眉:“拿我當試藥的小白鼠?”
“不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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