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的隻是巧合,或者說,是副本根據他們的記憶製造出來的迷惑點嗎?
還是說,這背後有他們完全無法理解的,更深層的原因?
夏可可手裡的筷子都覺得有千斤重。
“來,喝點!”工頭已經給自己要了一大紮冰鎮紮啤,杯子送過來,他仰頭就灌了一大口,舒暢地哈出一口氣。
夏可可和亞當斯都搖了搖頭,表示不要。
工頭放下酒杯,看向他們,問道:“今天晚上感覺怎麼樣?”
驚險?
刺激?
差點沒命?
夏可可心裡閃過無數個詞,嘴上卻隻是敷衍地說了句:“還行。”
工頭點點頭,沒再追問她,而是轉向了亞當斯:“張道長,怎麼樣?有辦法解決嗎?”
亞當斯慢條斯理地用剩下的那隻手剝著一隻小龍蝦,聞言,他放下蝦殼,擦了擦手,肯定地答道:“有辦法。”
工頭的背一下子挺直了,身體微微前傾,表情嚴肅地追問:“什麼辦法?”
亞當斯抬起眼,目光平靜地直視著他,緩緩說道:“你知道你們這個工地下麵,鎮壓著東西嗎?”
夏可可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
不是吧?他就這麼直接問出來了?萬一這個工頭什麼都不知道,或者他就是幕後黑手,這麼問不是直接打草驚蛇嗎?真的沒有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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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她的意料,工頭並沒有表現出震驚或者憤怒。
他隻是沉默了,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冰涼的紮啤杯壁,眼神裡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過了好一會兒,他就著嘈雜的人聲,沉沉地開口:“我知道。”
亞當斯似乎對此毫不意外,繼續追問:“你既然知道,為什麼沒有管過?”
聽到這個問題,工頭臉上露出一抹苦澀的笑容,他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大口,像是要借此壓下心裡的無奈。他放下杯子,看著亞當斯,歎了口氣:“你以為是我不想管?”
他頓了頓,聲音裡滿是無力。
“是我管不了。”
管不了?
這三個字從工頭嘴裡說出來,讓夏可可覺得有些荒謬。
這個工程隊裡最大的不就是他嗎?
他是工頭,他對工地上所有人的安全負責,怎麼可能會有他管不了的事?這聽起來就像個借口。
還沒等夏可可把心裡的疑問理順,亞當斯已經幫她問了出來。
“你怎麼會管不了?你不會不知道,如果在這裡開工,會出事吧?”
工頭沒說話,就那麼坐在原位,一手還抓著那半杯紮啤,杯壁上的水珠順著他的指縫慢慢滑落。
大排檔裡的喧囂似乎被隔絕在了他們這一桌之外,空氣凝固了。
過了足有半晌,他才騰出另一隻手,從皺巴巴的口袋裡摸出一根煙,叼在嘴裡。
他“啪”的一聲打著了火機,湊過去點煙。
夏可可看到他那隻舉著火機的手,正不受控製地微微顫抖著,火苗也跟著跳動不定。
他猛地吸了一大口,吐出的煙霧模糊了他臉上的苦澀和恐懼。
煙霧散去一些,他才沙啞著嗓子開口:“我不知道……”
他頓了頓,像是在強調這句話的真實性,又重複了一遍:“如果我知道會這樣,打死我也不會接這個工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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