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你,就想威脅本舵主,早點。”
望著依舊無畏生死的陳臘,以及他身側全神戒備的羅寨主等幾員“扈從”,舵主心生一計,冷哼道:“鳳凰山就這麼大。”
“汝等不可能披星戴月而來,還不驚動新野縣周遭巡視的衛所斥候。”
“所以,汝等攜帶糧草過來的地方,離鳳凰山定然不可能太遠。”
“或者,汝就是在狐假虎威,誆騙分舵。”
“無論是哪一個,吾都不可能任由舵裡遭汝威脅。”
“來啊,將這幾人拿下。”
“如有反抗,生死勿論。”
“待到舵中的弟兄散出去,找到糧草帶回的那一刻,就砍了這些人的腦袋,祭天!”
聞言,陳臘咧嘴一笑。
渾然不管四周已然瞄準自己等人的飛矛或獵弓,笑著對身側的羅寨主道:“咱們臨行前的交代,都傳達到位了吧。”
羅寨主此刻渾身汗毛直立,臉上的汗珠根本收束不住。
看看對麵那隨時能因為白蓮教分舵舵主舉起的右手而悍然發動進攻的白蓮教眾,再看看這不將他們的命當命,也不把自己的命當命的陳臘,終究還是沒有懷疑這是他與白蓮教唱的雙簧。
他不相信。
這一路時刻處於他們管控監視下的陳臘,還能與白蓮教的人遙相呼應,配合精妙的上演這出複仇大劇。
乃至於冒著隨時可能走火的風險。
畢竟相較於此刻的陳臘,如果能用他的命換來百十擔糧草,換他羅寨主處於白蓮教分舵舵主的位置,想必也毫不會猶豫。
所以他還是應景的舔了舔嘴唇,很是配合的演到:“都交代到了,所有糧草袋子全部割開,堆砌在船邊,隻要不是我們帶人去取,隻要有人對他們發起突襲,就將所有割開的糧草袋子推入河中,讓來犯之人,一粒糧食也搶不到。”
陳臘臉上的笑容更盛,扭頭回看舵主,那眼神,一切儘在不言中。
乃至於他還有空直接將身上的粗布麻衣一解,露出了自己消瘦黝黑的胸膛,向所有瞄準了他的白蓮教眾。圈了圈自己的心口,示意靶子在這,瞄準一點。
這副死豬不怕開水燙,亦或者說將生死置之度外的態度,讓白蓮教舵主投鼠忌器。
誠然。
他的這番威脅縱然有試探敲打之意,卻也不乏真的動手的決心。
若不是在這被朝廷衛所封鎖了糧道的關口,他縱然是直接把陳臘殺了,也不可能接受他如此威脅。
可眼下是什麼時候。
這或許就是舉事之前最後一次糧草的補充了。
那些神秘人所說的糧草,天知道要去哪取。
他可不相信,這群神秘人還能從朝廷的層層封鎖下,將糧草直接送到他們鳳凰山。
真要有這能耐。
舉世之事,他們自己不能培養人乾嗎?
“來人,去舵裡支取五十兩,不,一百兩銀子給他們。”
“舵主!”
有人試圖阻攔。
“我說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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