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他去看過旦增一次。
因為異能者強悍的體能,旦增傷口的肉長了出來,但又會迅速被火毒汙染。
蕭見信很想直接劃開手指放血救人,但考慮情況不同對旦增的危害,他不敢輕舉妄動。
所幸旦增的精神在一天天變好,迎鶴也說旦增的胃口都變好了,恢複速度遠超以往。i再度下降,休整了三天後,在蕭見信略顯焦躁的心情中再度開啟。
實驗二階段找來基地內數名受外傷的居民,讓蕭見信嘗試用他所說的血液直接接觸傷口進行治愈。
從凍傷到刀傷不等,所有普通傷口均能快速愈合,效果與自愈類似,但因能量傳導路徑不同,速度明顯慢於自愈,尤其是骨折或者見骨缺肉的深傷口,至少需要一周才能好。
實驗時,看著對方的血肉以緩慢的速度重生,蕭見信眉頭緊皺不展,包裹著腕帶的手輕輕握緊。
變慢了,還是……?
實驗二階段結束,在觀察確認過異能的成效後,虞初魎通過這兩個階段確認了使用異能的能量消耗與傷勢嚴重程度成正比。
比起絕大多數異能的精神消耗,自愈係先天地在能量上多了不少損耗,這也正是這種近乎奇跡的異能的代價——不過這代價也十分的寬容仁慈了。
實驗過程中,圍繞著蕭見信所在的最高級實驗室內有一扇占了半麵牆的玻璃。這是塊單向玻璃——為了觀察。
玻璃內,蕭見信正赤足站在電子秤上。慘白的燈光毫無保留地打在他身上,纖毫畢現地照出過分精瘦的輪廓。
薄薄的肌肉下,腰肢纖細,大腿肌肉線條雖然分明,卻覆蓋著一層近乎透明的蒼白,缺乏健康的飽滿感。他微微垂著頭,濕漉漉的額發遮住了部分視線,安靜地等待著記錄的指令,宛如一個精致的展品。
玻璃隔音效果非常好,在這片寂靜中,一道銳利如實質的目光穿透了單向玻璃的阻隔,牢牢鎖定在蕭見信身上。
蘇華盛雙手插在熨帖的西裝褲兜裡,身姿挺拔,像一尊冰冷的雕像。
他的視線和手術刀沒有區彆,緩慢而精確地掃過那幾乎沒什麼肉的身體。
而後,嘴角幾不可察地向下壓緊,形成一個透著冷硬評估意味的弧度,喉結似乎也輕輕滾動了一瞬。
“你在看什麼藝術品嗎?”迎鶴的聲音打破了玻璃外的寂靜。她不知何時已悄無聲息地靠近,同樣站在玻璃前,盯著裡麵忙碌的場景,扭頭對身旁目不轉睛的人如此道。
蘇華盛溫和地笑了笑,扭頭問:“迎鶴,你想法挺有趣的。”
迎鶴快速眨了下眼:“哦,沒有的,我去看看旦增。”
她利落地轉身離開了。
蘇華盛的目光追隨著她離開的方向片刻,隨即收回,仿佛什麼都沒發生過。
他從容地將手從褲兜裡抽出,邁開長腿準備離開。剛踏出一步,他腳步微頓,並未回頭,隻是輕輕吐出一個字:“陶?”
一直如同影子般佇立在角落陰影裡的陶斯譽立刻低下頭,邁開腳步跟上了蘇華盛的步伐離開。
實驗室外重歸寂靜。
……
三階段——團隊開始采集蕭見信身上的組織樣本,他們還需要觀察細胞的形態,除了血液,其他樣本也格外重要,或許能成為重要補充。
“血液、唾液、淚液、尿液和精液,分管裝入。”
工作人員拿出消過毒的采血管和容器,放入一排管中,遞給蕭見信。
蕭見信沒有第一時間接過,而是提問:
“後兩個有必要嗎?”
工作人員公事公辦:“理論上,必須。”
說著,就在窗口處給蕭見信的手臂消了毒,抽取了一管靜脈血,又抽了一管動脈血。
剩下的就交給蕭見信自己了。
他拿著一排管子進了廁所。
唾液、淚液、尿液,都能快速解決。
盯著最後一管空空如也的標著精液的管子,蕭見信垂下頭,默默拉開了拉鏈,坐在馬桶上,閉上眼開始——
腦海中閃過一些無關緊要的畫麵,他努力去回憶以前曾經的性經曆,希望能稍稍助力。
“呼……”
但——出現的畫麵……不美妙。
極其不美妙。
他以為自己會想起末世前那些情人們,結果是……
“嗬?!”
蕭見信腰肢一顫,猛地睜開了雙眼,眼中儘是驚恐和不安。
剛剛閃過了一張張臉……那並不是能讓他感到愉悅的臉。
甚至讓蕭見信坐在隔間裡,冷汗嘩一下流了滿背,眼神因為震驚略顯渙散呆滯。
他……性取向……
變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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