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第一縷陽光切開雲層時,我正對著最後一段視頻傻笑。
那是商宇殺青宴喝醉後,用日光絲線在酒店牆麵寫“羅悅值得所有星光”的監控錄像。
水母們突然集體轉向門口,把某個悄悄靠近的人影照得雪亮——
商宇的聲音混著豆漿香氣從門縫溜進來:“某位宣稱要通宵奮戰的小傻子,要不要嘗嘗能燙死噬光蝶的......”日光水母突然發出警報的咕啾聲,他尾音驟然繃緊,“你鎖骨上怎麼有月光石的反光?”商宇指尖的日光粒子突然凝成尖刺,我下意識捂住鎖骨後退半步。
儲物間的櫻花香裡混進一絲鐵鏽味,水母們驚慌失措地撞在展示架上,碰倒的晶石罐在地麵滾出詭異的月牙形軌跡。
"彆動。"他聲音像繃到極致的琴弦,日光水母驟然分裂成十二隻,將我們團團圍住。
我這才看清鎖骨上的反光來自領口夾著的晶石碎屑——是剛才在會議室打鬨時沾到的。
剛要鬆口氣,商宇突然扯開自己的衛衣拉鏈。
他胸口浮現出細密的日輪紋,那些金色脈絡在皮膚下遊走,最終彙聚成指針形狀指向我身後。
水母們突然發出高頻嗡鳴,集體撞向掛著《異能者守則》海報的牆麵。
海報上的"禁止濫用異能"字樣突然扭曲成旋渦,噬光蝶的殘翅撲簌簌掉落。
商宇把我拽進懷裡時,我聞到他發梢殘留的草莓醬甜香和日光粒子灼燒的焦味:"蘇瑤在你身上種了追蹤孢子。"
他喉結上的草莓醬印突然發燙,我的治愈光波不受控製地湧向那裡。
水母們趁機裹住那粒微不可察的紫色孢子,在晶石罐裡滾了三圈才吐出來。
商宇用日光絲線把它纏成粽子,塞進裝過芥末醬的玻璃瓶。
"看來我的日光結界需要升級了。"他指尖在我耳後畫圈,細碎的金粉落進衣領,"明天帶你去月光海灘曬曬?
聽說噬光蝶最怕鹹味紫外線。"
我望著罐子裡瘋狂衝撞的孢子,水母們正用觸須給它織毛衣。
商宇的體溫透過衛衣傳來,比任何治愈光波都讓人安心:"其實剛才在數據庫上傳視頻時,我偷偷開了異能者論壇的匿名通道。"
他悶笑震得我後頸發麻,日光水母偷喝我橙汁的聲音格外清晰:"早看見了,你用水母觸須敲鍵盤的樣子像在跳踢踏舞。"衛衣口袋裡的手機突然震動,論壇推送提示在鎖屏上炸成煙花——驚!
某女星修煉錄像竟出現噬光蝶操控者。
但煙花隻絢爛了三秒就化作灰燼,蘇瑤買通的管理員秒刪了帖子。
商宇的日光水母氣得鼓成河豚,把手機屏舔得全是草莓味口水印。
我摸到移動硬盤邊緣的刻痕,那是三年前礦泉水廣告拍攝時,被蘇瑤"不小心"摔出來的凹痕。
"或許我們該換個思路。"我戳了戳正在生悶氣的日光水母,它噗地吐出個半透明的詛咒彈幕,"比如讓證據"不小心"掉進異能管理局的年度報告裡?"
商宇突然把我轉了個方向,日光絲線在虛空織出星圖:"還記得上個月頒獎禮,你治好總導演偏頭痛那次嗎?"他指尖停在天樞星位置,"那位導演的表哥,是異能監察科科長。"
水母們突然集體表演後空翻,把晶石罐碰得叮當響。
我轉頭正要說話,商宇的鼻尖擦過我耳垂:"不過在那之前——"他變魔術似的從背後拿出保溫袋,掀開時紅豆香混著日光粒子撲麵而來,"先喂飽某隻偷偷用異能熱牛奶的小倉鼠。"
我咬破湯包時,金黃湯汁濺在商宇手背。
他故意用被燙紅的皮膚蹭我臉頰,日光水母趁機偷喝我碗裡的薑茶。
當我們頭碰頭研究監察科長的行程表時,晨光已經給每粒塵埃都鍍上金邊。
玻璃窗突然被敲響,張姐憔悴的臉貼在晨霧朦朧的窗外。
她手裡舉著的平板正在循環播放我的礦泉水廣告,水麵倒影裡有什麼東西在蠕動。
商宇的日光絲線瞬間繃直,在玻璃上灼出個貓眼狀的觀察孔。
"悅悅,"張姐的聲音被防彈玻璃濾得失真,"十分鐘前,蘇瑤的團隊......"她突然劇烈咳嗽,治愈水母們驚慌地鑽出我口袋,卻發現她手中的拿鐵杯沿沾著紫色結晶。
商宇的日光粒子突然在我掌心拚成"小心"的符咒,他衛衣口袋裡的警報器同時震動起來。
我們轉頭看向監控屏幕時,正巧捕捉到蘇瑤的保姆車緩緩停在大樓後門。
車門打開瞬間,異能管理局的銀色徽章在晨霧中閃過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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