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玩的到底有多大!?
楊安大吃一驚,而後像是想到了什麼,略有些氣憤道:“難不成是有人逼迫姑娘?!”
“逼迫?誰敢逼迫於我?”薑純熙語氣頗為傲然。
啊?
你還是自願的?!
楊安嘴角抽搐著道:“那每天豈不會有很多人?”
薑純熙點點頭道:“確實有很多人。不過人越多越好,這是大家對我的認同。”
啊?
越多越好?是對你的認同?!
楊安已經不忍直視了薑純熙了,他難以理解的道:“一次那…那麼多人,姑娘就不會感覺不…不舒服嗎?”
回想自己在國子監講道時。
下麵密密麻麻的學生。
薑純熙道:“看人吧,有些人會覺得太不舒服,但我沒什麼感覺,不管是一個人還是一百個人都一樣。”
啊?
一百個人!?
楊安驚悚了,差點沒從椅子上跌下去。
注意到他的反應。
薑純熙奇怪道:“你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
“沒…沒…姑娘挺好的。”
楊安趕忙給自己倒了杯水,連喝兩口壓了壓驚。
坐在自己身邊的這位姑娘。
簡直比北海道戰神還要牛批。
哪裡是什麼普度眾生的女菩薩,分明是女武神,沒想到這封建時代的女性竟比新時代的還要奔放。
楊安放下杯子緩了緩神後好奇問道:“姑娘就沒想過換個職業,或者成家立業嗎?”
沒料到他會問這個問題。
薑純熙淡淡道:“成家立業這四個字離我太遠了。”
勸妓女從良,拉良家下水。
向來是男人最喜歡做到。
還以為薑純熙是自暴自棄了,楊安毫不在意的揮揮手道:“話不是這樣說的,以姑娘的才貌,隻要脫離教坊……”
話還沒說完。
砰的一聲。
吳桐推門闖了進來,懷裡還摟著兩位身姿曼妙、穿著暴露的年輕女子。
“雲深瞧瞧,我給你找了兩個好的!”
他說著,把左邊懷裡那身材豐腴的女子往楊安麵前一推,笑道:“這位就是我先前跟你說的銀兒,她可是這靈仙閣裡最騷、最會搖的!”
楊安:……
薑純熙:……
薑純熙側過小腦袋,看向楊安的臉,淡淡道:“他是你朋友?”
楊安還沒開口。
注意到薑純熙的吳桐頓時兩眼發直。
放開懷裡的姑娘,快步走到薑純熙身側左右打量一圈,連連讚歎:“乖乖,這妞怕是比花魁還好看!雲深還得是你啊!這妞從哪找的?你能不能給我也找……”
吳桐話還沒說完。
薑純熙那雙皓月般的眸子驟然一冷,長袖一揮,打出一道如冬夜寒刀般的靈力吹過!
方才還活蹦亂跳的吳桐。
頃刻間便被冰塊裹住,凍成了一座人體雕塑,僵立在原地。
楊安:!
銀兒和另一個不知名的青樓女子嚇得腿都軟了,抱頭倒在地上,尖聲驚叫起來。
薑純熙看都沒看她們。
隻冷著聲音問楊安:“這口無遮攔的紈絝是你朋友?”
寒光閃爍,寒霧彌漫。
刺骨寒意把楊安帶到了王氏錢莊那晚。
臥槽!薑首座!
楊安後背冷汗直流,終於認出了眼前的人是誰了,他連想都沒想,立刻挺直腰板,義正言辭地說道:“首座莫要開玩笑,我楊安大好男兒,怎麼會有這樣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