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媽,小菡跟你說啊,少族長阿哥待我好極了,他還送了我一個見麵禮呢!”白瑪從衣領內掏出了平安鎖:“你瞧,這個平安鎖是不是特彆好看?”
“好看。”穆危萱掃了一眼那平安鎖的雕工,就知道製鎖人耗了多少心血:“你少族長阿哥有心了,你有沒有好好謝謝他?”
“有!”白瑪自豪的說道:“我還給他背了一遍中原的三字經呢!那玩意可難背了。”
穆危萱誇道:“小菡真棒。”
穆言諦則是看向了穆危黎:“危黎堂叔,是玉君考慮不周了。”
穆危黎擺了擺手:“無妨,隻要孩子沒丟就行。”
他還是很樂意看自家閨女跟少族長親近的,自然也就不會有過多的計較。
“少族長的身體可有好些?”
“外傷已愈,內傷還有待調理。”
“既如此,菡丫頭在這,會不會打擾到少族長休養?”
“不會。”
“那...”穆危黎欲言又止。
穆言諦讀懂了他的想法,順勢遞出了一個台階:“危黎堂叔和危萱姨平日有事要忙,大可將言菡送醫穀來,有我看著,你們也不必再擔心會有今日類似的事情發生。”
穆危黎聞言,與自家夫人對視了一眼:“那危黎可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嗯。”
自此。
白瑪的阿爸和阿媽過上了送閨女上幼兒園的日子,早早的將其送進幼...醫穀,晚上八九點才將其接回家。
後麵更是當上了甩手掌櫃,隻偶爾才去醫穀瞧自家閨女一眼。
然後...
白瑪的生活日常就被穆言諦給全權包攬,大到學習,小到發繩,基本都是他過了一遍眼,才會出現在白瑪麵前的。
“阿哥,你給我編個好看的發型嘛~彆的小侄女都有。”
“可阿哥不會啊。”
“阿哥那麼厲害一定會的,求求惹。”
“好,我一會就去找祖奶奶學。”
......
“少族長又來學編頭發了啊,來,祖奶奶教你個更好看的,一會回去給菡丫頭編上。”
“嗯。”
......
“阿哥,這是我今天出去摘花編的格桑花花環,你戴給我看好不好呀?”
“好。”
......
“阿哥,你的身體什麼時候能養好啊?”
“估計還有段時間。”
“真希望能快一點,這樣阿哥就能陪我騎馬了。”
“我現在就能教你騎馬。”
“還是不要了,阿哥聽言邢首領他們的嘮叨也很難受的。”
“沒事,我可以當耳旁風,刮過去也就刮過去了,不影響的。”
穆言邢&穆言凜:少族長,你還真是寵妹無下限了唄。
柳逢安在旁邊看的也是一陣牙酸:“玉君,就照你這樣養妹妹,等言菡出嫁,你不得哭死啊?”
“出嫁?”穆言諦光是想象了一下那場麵,就覺得有些生氣:“言菡的婚事在我這裡隻有招贅那麼一說,斷然沒有嫁出去的道理。”
“而且,想要入贅給言菡的男子,必須得在我的手底下一次性撐過八百招才行。”
“一次性...八百招?”柳逢安的眼皮跳了跳:“估計人都被你打成肉泥了吧?”
這哪是入贅啊?這分明是入葬才對。
穆言諦補刀:“沒那麼粗糙。”
柳逢安:......
“我覺得言菡這輩子都不能和自己的心上人在一起了。”
穆言諦嗤笑一聲:“心上人是什麼東西?”
開玩笑。
有他在,言菡這輩子還有能入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