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養的妹妹,絕不會耽於情愛,若不是外界的情況不允許,我還挺想將她扶持上讚普(藏族君主)之位的。”
對於一個女人來說,金錢與權力才是補品。
還是大補!
男人和愛情都是她路上的絆腳石,遲早要踢開,不...從一開始就不該存在。
柳逢安眉頭微挑:“玉君啊,前不久逢書給我來了信,說外頭的局勢已然走向了低穀,你若真有將言菡扶上讚普之位的心思,大可直接那麼做。”
穆言諦聞言,側過頭看向了身側的白瑪:“言菡想做雪域最高的王嗎?”
“最高的王...是很厲害的人嗎?”
“可以這麼理解。”
“想!”白瑪眉眼彎彎:“言菡想成為雪域最高的王,反過來保護阿哥。”
穆言諦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成王的路可不簡單。”
“沒關係,言菡一定可以。”
“好,阿哥幫言菡。”
妹妹想要的,他自然會幫其得到。
穆言諦牽著白瑪的手,自軟榻上起身:“我們先從最基礎的騎射學起吧。”
話落,他便要帶人往外走。
“誒?”柳逢安當即從椅子上撈了一件厚實的鬥篷:“玉君,外頭風大,你好歹穿厚實點吧?”
“這都開春了,又不冷。”
“我信你個鬼哦。”
知不知道什麼叫做春天的風最凍人啊?
兩大一小一路打打鬨鬨來到了馬場,白瑪一眼就相中了一匹品相上乘的汗血寶馬。
“阿哥,我要這個!”
穆言諦順著她所指的方向看了過去:“眼光不錯。”
將自己裹成粽子的柳逢安也跟著看了過去:“謔!一上來就挑了個最烈的。”
“自己馴還是阿哥幫你?”
“我想要自己馴。”
穆言諦點了點頭:“不愧是我穆家的好姑娘。”
他讓守馬場的族人牽來了他常用的黑色汗血寶馬:“不過,在獨自馴馬之前,阿哥得先教會你怎麼騎馬。”
“嗯。”
穆言諦將年僅六歲的白瑪抱上了馬背,隨即翻身而上,又把韁繩塞到了她的手中:“記著,想要馴服一匹馬,就得握好手中的韁繩,韁繩控好了,馬匹自然也乖了。”
“你可以給馬匹反抗的機會,卻也不能讓它有脫韁的可能。”
白瑪似懂非懂。
穆言諦直接揮動了馬鞭,帶著她奔向了草場,柳逢安搖了搖頭,隨便挑了一匹紅馬追了上去...
唳——
海東青自上空盤旋,馬匹在草原上狂奔。
在穆言諦的帶領下,被刺激到的小姑娘的眸光越來越亮,身上的野性也在這一刻被激發。
“阿哥!你能不能讓馬兒跑的再快一點?”
“可以!言菡想不想更刺激一點?”
“想!”
“鬆開韁繩。”
白瑪聽話照做,穆言諦接管韁繩。
不過一眨眼的功夫,她便被自家阿哥單手拎起,扛坐在了那堅實的肩頭上。
“好高!”
“害怕嗎?”
“不怕!”如果可以,白瑪甚至想直接站起來。
跟在後麵的柳逢安:說真的,要不是出於對玉君武力值的信任,這場麵看的我是心驚肉跳的,生怕一個搞不好人就摔了。
他就差在後頭打一個危險動作,請勿模仿了。
三人在偌大的草場繞了兩圈,白瑪也徹底愛上了騎馬的感覺。
待回到馬場,她所看中的那匹汗血寶馬剛被套上韁繩呢,她就迫不及待的在自家阿哥的幫助下翻身上了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