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這個男人極其厭惡與人接觸,又怎會用如此不入流的手段。
害原主的人,不但想殺她,竟然還給她下了這種藥。
簡直有病,都能神不知鬼不覺地下藥了,為何不直接一包毒藥省事。
等等,會不會有一種毒,不做就會死?如此,既能達到羞辱的目的,若羞辱不成,也能讓她毒發身亡。
否則,豈非脫了褲子放屁,多此一舉?
顯然,蕭玦也想到了。
他眼中的殺意褪去,從她身上退開,聲音恢複了些許冷靜:“春情焱,凡中此毒者,每到十五月圓夜,需得陰陽交合,不然便會如烈火焚心般爆體而亡。”
“可一旦開戒,也不過是飲鴆止渴,一兩年後,也是個死。”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再沒人說話。
靜謐的夜,馬車搖晃著,還有兩人輕微的呼吸聲彼此交融。
“要麼殺了我,要麼出去。”
打破沉默的是沈清辭,劇烈的不適讓她不耐地雙腿交疊。努力克製,才讓自己的雙手不去亂摸自己的身體。
如果不是他在,她現在就能自我了斷,何必受此折磨。
蕭玦目光半寸不移地落在她身上。
因為她的幾個動作,他的拳頭攥得越來越緊。
還是改不了死局嗎?
原本勝券在握的,怎麼會這樣?貪生怕死的人一心求死,他現在該作何選擇?
讓她死。
那他豈不是前功儘棄,蕭玦無意識地扯動著僵硬的嘴角,略有些嘲諷地想到。
他其實根本沒有彆得選擇,不是嗎?
他深深吸了口氣,再睜眼時,眸中已是一片平靜。
“你想死,對嗎?那可否……一年之後再死?”
他的聲音低沉溫柔,帶著一絲繾綣,與方才掐著她脖子時的疾言厲色判若兩人。
話落,他竟自己動手解開了衣襟,“你若同意了,我便給你。”
沈清辭沒有回應。
心口隱隱作痛,喉頭有腥甜上湧,她默默咽回去,再忍忍,很快就能解脫了。
疼痛緩解了體內的不適,她安詳閉眼。
時間在一點點流逝,沉默在蔓延,血終於還是從她的唇角溢出。
“沈清辭。”蕭玦慌忙叫道。
他第一次動手殺人沒慌,帶人殺得京城血流成河也沒慌,可現在,看著這個莫名其妙想死的沈清辭,他無法克製的慌了。
他不再猶豫,覆身而上,慌亂地去解她身上的衣衫。
沈清辭無力掙紮,任由蕭玦笨拙的親吻著她,舔光她口中的腥甜,再一點點下移,點燃她體內的春情焱,“嗯……”
一道呻吟,從薄唇中溢出。
沈清辭想推開在他胸前作亂的人,卻隻是虛虛的抱著他的頭,更深一層的歡愉湧來,她難耐地蠕動著,想要更多。
兩人緊緊貼在一起,蕭玦極力克製著瀕臨失控的欲望,聲音裡帶著一種近乎哀求的語氣,“答應我……彆死……”
沈清辭覺得這人有病,真的。
這個時候答案重要嗎?又不讓死,又不給她痛快解決,氣死人了。
她咬牙切齒,出口的聲音卻婉轉得近乎蠱惑,“好!你再不滅火,我弄死你。”
蕭玦聽出她的不樂意。
但是,她答應了,就不能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