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歌嗯了一聲:“我們這個體係裡的,專門負責長生種犯罪案件的調查員。遇到重大案件,會直接出動調查組。
你大伯一家的案子有點蹊蹺,尤其是你還和他們有過糾紛,調查員找上你也不足以為奇。你要記住,千萬彆說錯話。”
他遞出一張名片:“如果不知道怎麼說的話,可以給我打電話。”
相原接過名片看了看,好奇詢問道:“叔叔,你們這是什麼體係?”
虞歌笑了笑:“保密,如果你要是願意加入的話,我倒是可以告訴你。但這可不什麼美差,錢少事多還沒前途。”
相原聳了聳肩:“那就算了。”
虞歌微微頷首:“朝信體育館的事情,還要多謝你了。我女兒情況比較特殊,到現在還沒有覺醒的征兆。如果她出了什麼問題,麻煩你聯係我。”
相原愣了愣:“好的。”
虞歌幫他解開了安全帶,拍了拍他的肩膀:“上學去吧,好好照顧你妹妹。老相的事情,我會努力查清楚的。在這方麵,我們都是很專業的。”
“好,謝謝叔叔。”
相原下車以後,望著他濃重的黑眼圈,欲言又止:“但說到專業……”
“你還有什麼想說的麼?”
虞歌愣了一下。
“虞叔叔,我覺得你作為警員,真的夠專業呢?像我二叔這種又嫖又賭的江湖騙子,你怎麼就不給他抓進去呢?”
相原遺憾地歎氣道:“判他個十年八年的,咱們現在哪還有那麼多事?”
虞歌一怔。
特麼的,好像有點道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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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自習的鈴聲裡,相原拎著包慢悠悠地上樓,中途接到了小思的電話。
“哥,沒事吧?今天一大早,虞叔叔突然就上門了,告訴我大伯一家死了。我嚇了一跳,還以為是你……”
小思欲言又止,像是受驚的小兔子。
“沒事,不是我,彆瞎操心。好好上你的課,晚上回家我檢查你的作業!”
相原掛了電話,今早發生的事情他並不感到意外,他早就料到會有這一出。
隻是沒想到,虞警長會親自來。
這倒是證實了一點,虞叔叔和二叔的確是很好的朋友,目前也算是他們兄妹兩個人在一定程度上可以依靠的靠山了。
但相原的性格很謹慎,他知道這個世界上沒有人可以完全信任。
打鐵還需自身硬。
隻有自己強大起來才是硬道理。
說起來,虞警長今天倒是給他提了一個醒,那個幕後黑手倒是很可能借著大伯一家滅門案繼續給他使絆子。
哪怕相原沒有出手,他也是重點嫌疑人,這個黑鍋大概率會扣到他頭上。
必須要想辦法解決這件事。
這一次,相原不再是之前那個一窮二白的愣頭青了,他的手裡掌握著一個至關重要的籌碼,或許能讓他一飛衝天。
他的手裡有血清。
可以治療的汙染的血清。
根據昨天在霧山裡得到的情報,五大家族裡很多人都受到精神汙染的困擾,其中不乏有一些手眼通天的大人物。
說不定還能借此習得完質術。
相原昨夜見識到了完質術的威力,最直觀的例子是薑學姐的鋼鐵之軀,可謂把她的戰鬥力硬生生拔高了不止一個層麵。
“嗯,得找個機會去銷贓,趕緊把小祈的通神香做出來,這也是一條大腿。”
相原路過樓梯拐角忽然一愣。
虞夏倚在牆角把玩著吹落到胸前的發絲,嫵媚的瓜子臉透著讓人捉摸不透的笑意,笑眯眯說道:“我爸跟你說什麼了?”
相原裝傻充愣:“沒說啥啊,就是囑咐我最近注意安全啥的……”
虞夏忽然背著手走過來,踮起腳尖在他耳邊嗬氣如蘭:“彆騙我了,當初在朝信體育館解決劫匪的人,是你吧?”
相原放在口袋裡的手觸電般一彈。
不知道為何,這女孩水潤柔媚的眼眸裡,像是藏著什麼讓他看不懂的東西。
也就在這個時候,班長王清河走了過來,大聲喊道:“哎,相原!跟我來一趟教務處,教務主任找你有事。”
相原費解道:“啥事啊?”
王清河老興奮了,壓低聲音道:“你不知道麼?剛剛學校門口來了個開阿斯頓馬丁的富婆,找到教務處點名要找你!”
臥槽!
相原沒想到對方來的這麼快。
也就是這一刻,虞夏望向他的眼神變得古怪起來,仿佛充滿了內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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