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日,葉卿棠開始著手探查原主父母遇害一事,甚至詢問了係統是否有關於這方麵的資料或是消息。
係統回複的官方又無奈,保密等級太高,它一個實習係統,暫時沒有權限。
茶月兒差點害死沈老太爺的事不小,沈一帆也真是氣急了,足足讓茶月兒閉門思過了十日才將她放出來。
今早,沈老太太興致勃勃的邀請葉卿棠跟自己上山去求月母娘娘賜子,希望沈府來年添丁加子。
葉卿棠本想拒絕,但看著老人懇切期盼的眼神,實在不忍拒絕,隻好應了下來。
一路順利,葉卿棠陪著沈老太太順利到了月母娘娘廟,沈老太太虔誠地跪在月母娘娘的神像前,口中念念有詞,祈求月母娘娘保佑沈府子孫滿堂。
葉卿棠站在一旁,看著沈老太太虔誠的模樣,心中五味雜陳。
她素來不相信這些神佛之說,但看著老人滿心的期盼,也不忍心打破。
求完簽後,沈老太太拉著葉卿棠的手,笑眯眯地道:“棠兒,咱們沈府可就指望你了。”
葉卿棠尷尬又不失禮貌地笑了笑,心中暗自腹誹,讓她給沈一帆生孩子,還不如讓她發明永動機來得可行些。
離開月母娘娘廟的時候已經接近黃昏,山間人跡罕至,葉卿棠心頭隱隱不安。
山間地勢複雜,又霧靄重重,最適合殺人滅口了。
她下意識地抓緊了沈老太太的手,提醒道:“奶奶,天色不早了,咱們得快些下山才好。”
沈老太太笑著拍了拍葉卿棠的手背,“無妨,這山路我熟得很,天黑前咱們肯定能到家。”
葉卿棠心中雖忐忑,但見沈老太太神色自若,也隻好壓下心中的不安,扶著沈老太太一步步往山下走去。
山路崎嶇,馬車停在山腳下,兩人走得不快,待走到半山腰時,天色已徹底暗了下來。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突然從前方傳來,葉卿棠心頭一緊,連忙將沈老太太護在身後。
很快,幾個黑影從前方竄了出來,將葉卿棠和沈老太太團團圍住。
葉卿棠心中一沉,這些人身形矯健,麵色不善,明顯來者不善。
她一邊警惕地掃視著四周,一邊將早就藏在袖口裡的匕首反手握在掌中戒備,試圖尋找突破口。
沈老太太顯然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她緊緊地抓著葉卿棠的手,聲音顫抖,“棠兒,這是怎麼回事?”
葉卿棠安撫地拍了拍沈老太太的手背,“沒事彆怕,有我在。”
其中一個黑衣人上下打量了葉卿棠一眼,眼中閃過一絲淫邪,“喲,沒想到這荒郊野嶺的,還能碰到這麼水靈的姑娘,兄弟們,今晚咱們有福了。”
葉卿棠臉色一沉,目光淩厲地看向那黑衣人,“你們可知我是誰?竟敢在這裡放肆!”
那黑衣人嗤笑一聲,“哈哈哈哈哈,我管你是誰,到了咱們手裡,還不是任由咱們擺布!”
話落,他目露凶光,伸手向葉卿棠抓來。
葉卿棠身形一閃,靈活地躲開了那黑衣人的攻擊,同時手腕翻轉,掌中匕首寒光一閃,一道淩厲的刀光劃破夜色,直取那黑衣人咽喉。黑衣人沒想到葉卿棠竟有如此身手,臉色一變,連忙向後退去。
“小妮子,居然還是個會武的!”為首的黑衣人惡狠狠的瞪著葉卿棠,隨手招呼周圍的兄弟,“兄弟們給我上!誰先捉住她,誰就先嘗味!”
其餘黑衣人見狀,紛紛向葉卿棠攻來。
“不好!”
葉卿棠心頭暗罵,她身形矯健,一邊與黑衣人周旋,一邊尋找機會帶著沈老太太突圍。匕首在夜色中劃出一道道銀色的軌跡,每一次揮出都帶著凜冽的寒風,讓黑衣人不敢輕易靠近。
沈老太太雖然害怕,但在葉卿棠的安撫下也漸漸鎮定下來。她緊緊抓著葉卿棠的手,儘量不成為葉卿棠的累贅。
葉卿棠心中清楚,這些黑衣人明顯是有備而來,而且身手不弱,自己不能與他們硬碰硬,隻能智取。
她一邊打鬥,一邊觀察著周圍的環境,尋找可以利用的突破口。
就在這時,她注意到不遠處有一塊巨大的岩石,岩石旁邊是一片密林。如果能夠帶著沈老太太躲進密林,或許就能借助複雜的地形甩掉這些黑衣人。
葉卿棠心中有了計較,她猛然間加速,向著岩石的方向衝去。黑衣人見狀,紛紛追了上來。
就在即將靠近岩石的時候,葉卿棠猛然轉身,借著岩石的掩護,將手中的匕首向著追在最前麵的黑衣人擲去。匕首在空中劃出一道銀色的弧線,準確地插進了那黑衣人的胸口。
黑衣人應聲倒下,其餘的黑衣人見狀,不由得一愣。就在這片刻的遲疑之間,葉卿棠已經拉著沈老太太衝進了旁邊的密林。
密林中樹木茂密,枝葉交錯,視線受阻。葉卿棠帶著沈老太太在樹林中穿梭,儘量不發出聲音。
黑衣人雖然也追進了密林,但在複雜的地形和茂密的樹木的阻礙下,他們的速度明顯慢了下來。
葉卿棠心中稍安,她帶著沈老太太繼續向前奔跑,直到確定已經徹底擺脫了黑衣人的追蹤,才敢停下來休息。
兩人靠在一棵大樹下,氣喘籲籲。沈老太太看著葉卿棠,眼中滿是感激和敬佩,“棠兒,今日真是多虧了你,不然我這把老骨頭可就要交代在這裡了。”
葉卿棠微微一笑,搖了搖頭,“母親您客氣了,保護您是應該的。”
葉卿棠環顧四周,眼下天色已晚,四周一片寂靜,並無異常響動,為了保險,葉卿棠又子在原地待了許久,確定沒人追來後一顆懸著的心才終於落了地。
沈府,沈一帆背著手的不停在廳堂內來回踱步,眉頭緊鎖,神色焦急。
雙兒見沈一帆這副模樣,心中也是忐忑不安,她小心翼翼地問道:“老爺,夫人和老太太還沒回來嗎?要不要派人去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