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原倒不怯場,將熱乎的飯菜放在茶幾又是低頭看了眼腕間手表。
大家都知道花球球近些日子愛睡懶覺起得遲,九點多才能摸上第一頓飯,所以不管是登門造訪找她做什麼的,幾乎都是守著時間來。
每次都能見著人,可偏偏今天本該眉眼盈盈待他們的花球球不見了。
也許是有事起早去和阮思妍她們逛街去了,本來不是什麼大事,可這次誰都清楚察覺花球球和他們的聯係斷了。
哪怕是有契約在身,在這偌大空間他們仍是感受不到她的一點氣息。
她不在這。
這個認知讓所有人無比著急。
難道是誰起了私心,偷偷把花球球藏起來想獨占?
一時間全員掩著敵意機警的打量對方。
越看越覺得有這個可能。
“所羅門,你前些日子不是說要帶球球私奔?”
全員都在觀察局勢權衡利弊,思考挑選什麼時機開口才合適時,勇敢小烏不怕困難,總是第一個站出來給人當槍使,耿直的讓所有人都喜歡。
沒事自己飛,有事自己背。
果然對麵的阿羅一下沉下臉,嗓音宛如裹著冰碴:“你是懷疑我把阿姐藏了起來?”
烏列爾毫不退縮:“你藏沒藏?”
阿羅嘲弄:“我要說沒有你能信?”
然後烏列爾老實巴巴轉頭跟神族的幾個家夥說:“他沒藏。”
全員:“……”
你真信啊?
狡詐的跟個老狐狸似的所羅門,你十個烏列爾都不夠他耍的,就你還能信他的話?
阿羅果斷轉頭:“神界都是傻子。”
薩麥爾的視線徐徐掃過一圈人,最後略帶深意的停在路西法身上片刻,惡劣彎唇:“對,他們都是傻子。”
路西法:“……”
幼稚。
現在阮清原可聽清楚了,原來是花球球不見了,他迅速思考然後尖銳指出:“烏列爾,一周前你不是說要想個法子和球球去過二人世界?”
“倏”的一下,所有人逼仄的目光宛如利劍刺向烏列爾,烏列爾坦然:“是拉斐爾先說的,我聽到後自然也有這個想法,但是我還沒實行。”
正喝茶的拉斐爾嗆的眼淚都快掉下來,現在所有人那淩遲般的目光又迅速移到他身上,讓他身心抖三抖。
他笑的勉強:“我也隻是說說,我又沒做……”
有賊心沒賊膽嘛……
鬼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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