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語塞,臉憋得通紅:“那……那是你藏得深!暫時沒找到!不代表你沒有!”
“哦?沒找到就是有?”何雨柱逼近一步,目光銳利如刀,“照你這邏輯,我是不是也可以說,你許大茂以前當放映員的時候,偷藏公家膠片、私下倒賣,現在褲襠裡還藏著貪汙的錢呢?反正也沒人當場抓住,對吧?”
“你……你胡說八道!血口噴人!”許大茂跳了起來,氣急敗壞。
“我血口噴人?”何雨柱聲音陡然提高,帶著一股威嚴,“許大茂!你散播謠言,汙蔑工友,破壞團結,這是什麼行為?嗯?昨天糾察隊沒搜出東西,是你舉報的吧?你這是利用運動,公報私仇!其心可誅!”
他環視一圈周圍的工人,語氣沉痛:“工友們!咱們都是在一個鍋裡攪馬勺的兄弟!現在外麵形勢複雜,更應該團結一心,搞好生產!可偏偏有人,唯恐天下不亂,整天搬弄是非,挑撥離間!他想乾什麼?想把咱們廠搞亂嗎?”
這話,一下子拔高了高度,戳中了工人們心裡最樸素的擔憂。
是啊,廠子亂了,生產停了,大家吃什麼喝什麼?
王隊長終於忍不住了,上前一步,指著許大茂的鼻子罵道:“許大茂!你他娘的少在這兒放屁!不好好乾活,整天嚼舌根子!再讓我聽見你胡說八道,看我不收拾你!”
其他工人也紛紛議論起來,看向許大茂的眼神充滿了鄙夷和厭惡。
“就是!許大茂你什麼玩意兒!自己一身毛,還說彆人是妖怪!”
“以前放電影就手腳不乾淨,現在還有臉說彆人!”
“滾蛋!彆在這兒礙眼!”
許大茂被眾人唾罵,孤立無援,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他指著何雨柱,嘴唇哆嗦著,還想說什麼,卻被王隊長一把推開:“滾!趕緊滾去乾活!再偷懶扣你工分!”
許大茂像條喪家之犬,在眾人的哄笑聲和唾罵聲中,灰溜溜地逃回了搬運場地。
何雨柱看著他的背影,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他轉向王隊長和周圍的工人,拱了拱手:“王隊長,各位工友,給大家添麻煩了。我何雨柱是個粗人,就會做飯,但我知道一條,咱們工人,靠手藝吃飯,靠團結立身。誰想破壞這個,我第一個不答應!”
“說得好!何師傅!”
“我們信你!”
工人們紛紛響應。
何雨柱點點頭,不再多說,轉身離開。背影挺拔,步伐堅定。
這一場針鋒相對,何雨柱完勝。他不僅乾淨利落地粉碎了許大茂的謠言,還順勢把他踩進了泥裡,贏得了大多數工人的同情和支持。
經此一役,許大茂在廠裡徹底臭了街,再想興風作浪,難如登天。
消息很快傳回四合院。
閻埠貴聽到後,推了推眼鏡,暗自慶幸自己早就縮起了腦袋。
劉海中則有些失望,他本來還指望許大茂能攪起風浪,自己好趁機“表現”一番呢。
賈家依舊死氣沉沉,仿佛與世隔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