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許這輩子就這樣了......
“不會的。”似乎是察覺到了女孩的異樣,男孩溫柔的摸了摸她的頭:“要對師父有信心啊真菰,這不...還有人堅持來學藝嗎?”
“可是,師父不想收了啊.......”名叫真菰的小女孩抱住雙膝蹲了下去,一雙漂亮的綠色眸子跟著黯淡了下來.......
“師父傷心了......”
“他已經不想再看到有人再因為自己,白白去送死了......”
“那個家夥吃了那麼多人,已經變的越來越難對付......”
“就連你......”
“是啊,就連我也不是他的對手。”男孩接過女孩的話茬,低頭看著羅伊和炭治郎從樺樹下走過,陷入了沉默......
不消片刻,身形一閃,和女孩一前一後消失在了狹霧山中。
羅伊注意到他們的動作,耳根動了動,帶起太陽耳飾微微搖曳,在對方毫無所察間,將他們的話記在了心裡。
這是最為純粹的靈魂,發出的最為真實的呐喊.......
羅伊緊了緊身上的背筐,伸手拉了一把炭治郎,這個笨蛋一不小心踩了個雪坑,差點沒崴了腳。
好在,越往深處走,視野也越是開闊了起來,逐漸能在密林中看到一絲透過厚實霧氣灑下來的一縷晨光,以及......‘
被晨光照耀下,
正坐在一隻樹墩子上,獨自雕刻的老人。
老人帶著一隻天狗麵具,手持刻刀木槌,“哢~哢~哢.......”的剔除些木屑,聽到身後傳來動靜,都不曾回頭。
好似完全沉浸在了藝術的世界裡,才能填補他那顆因為受傷而出現了裂痕的心臟。
“尼桑,有人。”
“看到了。”
羅伊止住炭治郎試圖打擾對方的舉動。
乾脆卸下背筐,取出鋤頭,清出一片空地出來,就地生起了火堆取暖。
水壺裡沒了水,先前又喂了羅伊一口,炭治郎有樣學樣,抓了把雪塞進壺裡,再用樹枝串起壺把,吊在火堆上燒著,很快就咕嚕咕嚕冒起了熱氣。
“他們為什麼不進去?”
就在這時,消失的女孩又出現了,她就背對著老人坐著,托著下巴看著羅伊和炭治郎,眼睛裡滿是好奇。
帶著留有疤痕印記狐狸麵具的少年,就站在她的身邊,身後的密林中隱隱約約跟著出現了許多道身影。
這些身影模糊看不清臉,卻帶著統一的狐狸麵具,或瞧著老人雕刻,或倚著門框打盹,或瞧見一隻麻雀從眼前飛過,手賤的抓了一把,更有甚者......
朝著羅伊和炭治郎走了過來,膽大的圍著二人打轉,結果......
被羅伊狀若無意掃來一眼,嚇了一跳,往後噔噔倒退了幾步.......
險些一頭栽倒在火堆裡......
“哈哈...彆鬨了信介,你還真以為有人能看見鬼啊?”
“誰鬨了!”名叫信介的少年,狼狽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不服氣的伸出右手在羅伊眼前晃了晃,瞧見他毫無所覺,低頭專注著剝著一隻團子,才鬆了口氣,轉身惡狠狠的撲向了那個取笑他的同伴.......
“福田,你這個可惡的家夥,我要撕爛你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