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酒還真得先停下來辦好手續才能繼續賣。
目前為止,那些酒賣出去總共還不到百兩呢。
這要是被查,得不償失,到時候就真的是傾家蕩產的程度了。
李萬福一聽是這事,忙笑著說,“彆的事我不定能幫上忙,這種事我還真能幫上忙。”
他說著,朝著後院喊了聲。
“二毛,你來一下。”
不一會,出來一個二十七八歲的青年男人。
“師父,您找我?”
“你不是說想找活出去單乾,這不機會來了?”李萬福指著知夏和五福說,“這兩位家裡的熟食館需要廚子,你來跟他們聊聊。”
二毛憨厚的點頭。
“哎。”
李萬福轉而又跟知夏介紹。
“二毛姓牛,跟著我快十年了,廚藝自是沒得說,就是為人木訥了些,不然也不會跟著我一乾就是十年,你剛才說要找穩妥的,我第一個想到了他。”
知夏忙道謝。
“多謝李大叔引薦,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了。”
李萬福擺手。
“感謝就不必了,你這不給我帶謝禮來了麼?再說二毛是我徒弟,他混的好,我這個當師父的臉上也有光,行了,我還有事,你們先聊著。”
說完,一臉和藹的拍了拍二毛的肩膀,回了後院。
知夏看向二毛。
“二毛哥多大年紀了?家裡都有什麼人?”
依著知夏如今的年紀,其實可以喊二毛一聲叔,但看著眼前這個尚且年輕的男人,她覺得自己有些叫不出口。
被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姑娘叫哥,二毛有些不好意思。
“我今年二十八了,姑娘還是叫我叔吧,叫我哥,怪難為情的。”他緊接著又說,“我家裡還有爹娘妻兒和大哥二哥兩家,總共十九口人,爹娘年邁,兩個哥哥的兒女又接連到了婚嫁的年紀,最近正商量著分家呢。”
“跟在師父身邊做事倒是穩妥,有師父盯著也不容易出錯,就是工錢低了點,一個月才三百文,我媳婦兒的意思是,往後我們分了家,兩口子要養三個孩子,開銷也大,就讓我跟師父提一提出來單乾的事。”
之前跟師父提的時候他還挺忐忑的。
沒想到師父也覺得他早該出去單乾了。
知夏點頭,“我也跟二毛叔說一下我們家鋪子的情況……”
她將自家鋪子的情況大致跟二毛說了。
“情況就是這麼個情況,鋪子開業大概在兩個月以後,不過咱們可以提前半個月試營業,到時候二毛叔也好熟悉熟悉鋪子裡熟食的製作過程,你要是願意等,那我就先和你約定好,如果不願意,我再找找彆人。”
二毛忙點頭。
“我願意,我可以等。”
他都跟在師父身邊十年了,再多乾一個半月,委實不算啥。
既然他同意了,接下來便可以商量工錢了。
“行,那我就先跟二毛叔約好了,至於工錢,李大叔在金杯樓乾了這麼多年,帶了這麼多徒弟,才有二三兩銀子一個月,二毛叔這邊,我可能沒法按照李大叔的工錢給你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