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她媽,隨她媽姓夏,單名也是一個夏字。”
夏夏。
是了,就是這個名字,還以為是小名,原來是姓夏名夏。
不等許安安再說什麼,溫心雅繼續又說:“她媽跟她繼父死後,我繼父看她一個人帶著她繼父那兩個拖油瓶太辛苦,就把她認回了溫家。”
“啊?她媽跟她繼父都死了?”許安安故作驚訝,“那她還挺可憐的,你繼父肯定很心疼她,難怪傅家壽宴帶她沒帶你。畢竟那溫灼是他親閨女,你雖說叫了他很多年爸爸,到底不是親生的。”
她輕拍溫心雅的手背虛情假意的“安慰”。
溫心雅的臉色頓時變得難堪。
她是溫宏遠繼女這個身份,曾經溫灼沒回溫家之前,她倒也沒覺得有什麼,因為她本來就是繼女。
但自從溫灼回到溫家後,總會有人在她耳邊有意無意地提醒她,她隻是個繼女,繼女不如親生的。
雖然她很清楚溫宏遠帶溫灼出席傅家壽宴的真正原因是什麼,但許安安的話,還是讓她聽著極其的不舒服。
繼女怎麼了?
她為溫家付出的可不比溫灼那個賤人少!
“她才不可憐!她隻是慣會裝可憐!”
溫心雅一想到那天晚上在衣帽間發生的事,她就恨不得將溫灼那個賤人抽筋扒皮才解恨!
還想讓她再給她六個包包和六套首飾,門兒都沒有!
她現在手裡可是有那賤人打過胎的把柄。
“怎麼?聽你這口氣,她在家沒少欺負你啊?”許安安輕笑,喝了口杯中的酒,“其實不瞞你說,我最近也在她身上栽了個大跟頭。”
溫心雅一聽,比自己親媽出事都緊張,“怎麼回事許小姐?”
許安安歎了口氣,“我找她幫我策劃一場表白,我要跟我暗戀多年的男神表白,誰知道她居然對我男神起了歪心思,搞砸了我的表白。”
“那個賤人!”溫心雅捏緊拳頭,那架勢跟被搞砸表白的人是她自己似的,她咬牙切齒,“她最會耍手段!”
許安安勾唇,還真是個蠢貨,一點就炸。
她悠悠然歎了口氣,“沒辦法,誰讓人家長得漂亮手段了得呢。”
溫心雅心思轉了幾圈,故作神秘地湊近許安安,“許小姐想不想收拾那個小賤人?”
許安安挑眉,“怎麼收拾?找人打她一頓?違法的事我可不乾。”
溫心雅的眼裡閃爍著瘋狂的報複欲,“我這兒有比打她一頓更讓人解恨的東西,要是許小姐能出手收拾了她,我繼父以後就隻能倚重我了。”
“哦?是什麼?”
“那賤人曾經打過胎。”
反正許小姐也討厭那賤人,說出來既能討好許小姐,又能借許小姐的手毀了那個賤人,一舉兩得!
打過胎啊?
許安安內心狂喜。
今晚還真是收獲頗豐。
知道了溫灼的曾用名叫“夏夏”,還直接得知了她去婦產科看病的原因。
不管那孩子到底是不是傅沉的,她隻需要巧妙地編排一下時間線,再“無意”地向傅沉透露一些模糊的“佐證”,就能讓它徹底變成不是傅沉的。
她已經迫不及待想看看傅沉那張冰冷俊臉上會出現怎樣破碎和厭惡的表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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