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老爺子焦急地拉著安知意的小手,“小知,怎麼樣,我聽小修說你昨天發燒了,沒事了吧。”
安知意驚恐地掰著被拉著的手,麵前的老爺子對她來說,陌生又熟悉,“嗯嗯,放嗯開!”
陸老爺子疑惑地看著安知意和陸明修,“她怎麼好像不認識我了!”
“哦,爺爺,知知昏迷了一個多月,把好多事情都忘了,她連自己姓什麼叫什麼都忘了。我不是給你說過了嗎?”
“啊哦,對對對,我忘了,忘了。”陸先文拍拍腦袋道。
陸明修看見安知意身上的西裝外套,疑惑地問道:“哎,這是誰的衣服啊,怎麼披在知知的身上,剛才你們見了誰了。”
“哼,還能有誰啊,就你那個老丈人,剛剛我帶知知姐出去遛彎可巧碰上了他們倆,我一嘴快就把昨晚上林瑞瑞的事跟他們說了。”
“哎,他們什麼態度。”陸明修道。陸明修扯過衣服隨手扔在了電梯口的垃圾箱上了。
“哎,這不是人家的外套嗎?什麼情況啊!”陸老爺子疑惑地看著陸明修。
“爺,你彆管,知知跟他們不熟。”
“不熟,什麼情況啊!”
“以後再跟您說。”
“能什麼態度,她第一時間就問我有什麼證據,還說什麼知知姐是他們的親女兒,雖然我能理解這個事,一個母親的態度,但是,他們第一時間,不是該問問知知姐怎麼樣了嗎?畢竟她才是他們的真女兒!這我是我媽的獨養女兒,我小時候要破個手指,我媽我爸那得疼的把房子翻過來的!哎,傑森啊,我們以後要是生個女兒,我怕是都沒家庭地位嘍。”
陸老先生看著安知意道:“哎,我說大孫子,你說這知知這情況,什麼時候能好啊?”
突然他似乎想起了什麼似的,從懷裡掏出一張字條,“對了,這是我找的關係,這個羅冠華彆看才隻有四十歲,卻是針灸界的一位國醫聖手,他師從我的一位世兄,中醫界的醫神吳大雍先生,是他的關門弟子。”
“明天你們去看看,小知的這腿早治早好啊!”陸老爺子看向安知意,衝她友善的一笑。
“小知,紮針灸,治腿。治——腿!”
“爺爺,知意她有點暈針,我怕她會抵觸排斥紮針這事。”陸明修推著安知意的手停頓了一下,突然感受到輪椅的阻力。
“要,針灸!”安知意點著頭,一字一頓的說。神情無比堅定。
“知知,你不是怕打針嗎?”陸明修推過輪椅麵對著自己,蹲下看著她溫柔地道。
“怕也要……治!”她看著陸明修堅定的道。
不是為了彆人,她是不想自己以後,一直活的沒有自尊,隻要是能站起來,重拾往日的榮光。
“明……嗯天,開始,我……出……院!”女人費力的說著。
“好好!我們出院。我又租了個大些的房子,夠大,就在三環邊上是個彆墅,離這裡不遠,10分鐘車程,安全方麵沒問題。這周邊交通便利,周圍服務設施齊全,我還找了個康複師,家裡有阿姨,每天給你做飯,做營養餐。伺候你吃飯,當然日常照顧主要還是我來。”
“嗯!”安知意點頭應了一聲。
陸明修伸手摟住安知意的肩膀,緊緊的摟住她的身子,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
“哎喲,陸哥,你倆這也太膩歪了啊!傑森啊,向後轉。彆看!”薑薑捂著嘴,憋著笑,掰著傑森的肩膀,笑得花枝亂顫。
陸老爺子也扭過頭,捋著胡子,笑得開懷,“嘖嘖,還是我孫子會哄老婆。嗯,哎呀,風迷眼了。這個這個,呀呀。”
幾個人走到病房門口,薑薑將輪椅推進去,傑森接了個電話,就聽他對著電話那邊問道:“您確定?怎麼會啊!行,那謝謝了。”
掛斷後,神情嚴肅地衝陸明修招手,他拉陸明修到靠近護士台的這邊才道:“老陸,這邊警局剛剛來了電話,說,你的繼母將所有罪責都攬了過去,說是所有的事都是她找人乾的。而且,那個殺手也沒交代出個所以然來,不過,這樣一來,你家那個嫂子,就那個鐘靈已經無罪釋放了。可我聽說,他們鐘家的勢力在英國那邊可是挺厲害的,事情不會發生什麼變故吧?”
“他們那邊不會善罷甘休的。還有你那個繼母,她怎麼會那麼聽話的就把所有的事都擔下來了?不會有啥不妥吧?”
“嗯,我知道了。”陸明修一臉嚴肅的應下了,卻並未有什麼明確的表示。
妹妹陸靜現在還在英國,喬英茵當然不會邁過他英國那個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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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總,明天我就回去了,我們老大這邊我就交給你了,加油啊!多順著她點!彆嫌我嘮叨!冰塊臉!”
“奧,知道了。你才冰塊臉呢,你全家都冰塊臉。”陸明修回嘴道。
“也不知我們家知知跟你怎麼一起共事的,就你這大嘴巴,還有這蹭住的本事真的是沒誰了,也不知薑薑妹子都看上你什麼了,對了,t恤衫還我啊,真服了你了。彆人衣服穿的還挺順手。”陸明修說著馬上就笑了。
“嘿,你說你,啊,老子以前在城裡吃館子都不給錢的!”傑森知道他是開玩笑的,馬上學著最近剛看的抗日電影裡,胖翻譯官的腔調耍起了花腔。
臨了還問一句,“哎,學的像不像啊!”
兩人正鬨著,夏之安從外邊跑進來。
一個沒瞧見,一頭摔在傑森懷裡,被傑森攔腰抓在手裡,“夏老弟,哪去啊!”
自從出了林瑞瑞的事,傑森對夏之安的態度可是急轉直下,安知意既是他的老板,也是之交好友,任何不利於她的人和事,他都要管一下,更何況是有礙於知意安全的這等大事啊。
“傑森,彆攔我,我看我姐。她在哪兒啊,我聽我媽說,她昨天發燒了。要緊嗎?”夏之安急吼吼地衝他道。
“好了,早上剛退了燒。在北邊那間呢,剛睡下,等著吧,她這會兒精神不好,嗜睡。”陸明修麵帶愁容地道。
“啊哦,姐夫,她,她還好嗎,不是說蘇醒了嗎,這麼老睡覺不會有問題吧。”夏之安這才安靜了下來。
陸明修溫和地看了他一眼,“還好吧,醫生說,她人剛醒,免疫力弱,算正常吧。且得恢複一陣子呢!”
“那我能看看她嗎?哦,我有點不放心她。昨晚她怎麼好好的發燒了呢?”
“哦,是免疫力低下。我一個沒瞧見,讓她摔了,手臂磕在碎瓷杯的破碴子上割破了。”陸明修道。
傑森道“喂,老陸你這也太不小心了。也不換個不怕摔的。”傑森眼睛看著陸明修卻並沒有責備的意思。
“是,是,賴我!”陸明修皺著眉頭,愧疚地點點頭。
“夏之安!知知姐叫你進去!”薑薑從病房出來,衝夏之安招招手,示意他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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