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方劍拔弩張!差點當場動手!你們告訴我,這是不是你們授意的?!”
“你們想乾什麼?內訌麼?!非要讓全天下看笑話,害怕虎視眈眈的議會沒有可乘之機麼?!”
他猛地一拍桌子,巨大的聲響在寂靜的書房裡回蕩。
“一周!就這一周!我壓下了多少彈劾你們的奏章!我費了多少口舌去安撫議會那些老狐狸!”
“我甚至還要分出精力去平息民間的恐慌!你們呢?!你們到底在搞什麼鬼?!是不是非要等到迦洛抓住這些空子,把我們一個個掀下台,你們才滿意?!”
麵對汐耀連珠炮似的、飽含怒意與不解的質問,長桌兩側的男人終於有了點反應。
龍淵和霜溟極快地、冷漠地對視了一眼,那眼神複雜難辨,有未散的懷疑、有心照不宣的隔閡、更有一種絕不肯低頭的固執。
隨即,兩人又像是被彼此的目光刺痛般,迅速移開了視線。
他們依舊沉默著。
汐耀說得沒錯,他們最近確實瘋魔了。
自從時楚楚如同人間蒸發一樣從那個防守森嚴的暗室裡消失,某種支撐他們的東西就好像也跟著崩塌了一塊。
龍淵動用了所有能調動的軍部力量,像梳子一樣把皇城及其周邊篩了無數遍,每一個角落都不放過,近乎偏執地想要找出那個身影。
結果卻是一次次的失望,這讓他的脾氣越發暴躁,行動也越發無所顧忌。
霜溟則幾乎耗儘了他龐大的占卜之力,日以繼夜地試圖通過占卜窺探她的下落,以至於根本無力再進行日常的國運占卜。
可結果總是模糊不清,仿佛被一層濃霧籠罩,這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挫敗和……一種連自己都不願承認的恐慌。
但這些,關乎時楚楚的事情,他們誰都不打算對汐耀解釋。幾乎成了橫亙在他們之間、無法言說、卻又能徹底撕裂關係的隱秘傷口。
汐耀看著兩人這副油鹽不進、拒絕溝通的模樣,胸口劇烈起伏,氣得幾乎要笑出來。
自從那個疑似時楚楚的女人失蹤後,他整夜整夜的睡不著。
偏偏這還不夠,平日最為信任的左膀右臂在這個時候鬨起了幺蛾子,兩個人竟然自顧自開始了冷戰,不管不顧的架勢給他捅出了無數漏子,讓他甚至連分神思考那個女人的精力都沒有了。
他沉默了片刻,像是在極力平複即將爆發的情緒,最終,他像是耗儘了所有耐心,將一直壓在手下最後一份文件,重重地拍在了兩人麵前。
那聲音比之前更加沉悶,帶著一種不容忽視的沉重。
“好,好得很。”
汐耀的聲音冷了下來,帶著一種疲憊至極後的倦怠,“你們之間的矛盾,我沒興趣也沒時間再過問了。”
他的手指點在那份新文件上,目光掃過兩人終於因他語氣變化而略微抬起的臉。
“但是,不管你們現在在鬨什麼,都給我立刻停下。”
他一字一頓地說道,語氣凝重,“迦洛……最近很不對勁。”
“前段日子被我們針對了那麼久都沒有動靜,最近倒是反常地活躍起來了。”
他頓了頓,湛藍的眸子劃過一絲陰鷙。
“他開始反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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