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枉我與他周旋,這些銀子,抵得上數年的買賣。”
“把他拖進後廚剝了,把肉燙熟了,好做黃牛肉賣。”
孫二娘提著包袱進去,讓兩個夥計抬武鬆。
兩人擼起袖子,一人抬手、一人抬腳,奈何武鬆身材魁梧,身上都是腱子肉,幾百斤的體重,他們哪裡抬得動?
累得氣喘籲籲,半天還在客堂。
孫二娘走出來,見兩個夥計弱雞一般,罵道:
“你這兩個鳥廝,全是沒用的東西,隻會吃飯吃酒,還要老娘動手!”
孫二娘脫了襖子,叉開兩條腿,想把武鬆扛起來。
武鬆突然睜開眼,把孫二娘順勢抱住,一個翻身,死死壓在身下,兩隻手伸進綠色肚兜,笑道:
“好熱好大的饅頭,且讓我吃幾口。”
孫二娘吃了一驚,大叫道:
“噫,你居然沒有昏?”
“我根本沒有喝你的蒙汗藥。”
孫二娘更加驚訝,好像自己的伎倆全被武鬆猜中了。
這不是個趕考的書生嗎?
怎的比那江洋大盜還要奸猾?
兩個夥計見孫二娘被壓住,趕忙抄起家夥衝過來。
武鬆抬腳,把兩個夥計踹飛,孫二娘趁機爬起來,想要往外跑,武鬆追上,一把扯住裙子,嗤啦一聲,裙子被扯下,隻剩下一條底褲。
孫二娘暗叫苦也,不曾想遇見強盜般厲害的書生。
武鬆大笑道:“二娘不穿褲子,這是哪裡去?”
“你怎知我姓名?”
孫二娘又吃了一驚,正想鑽進林子,卻被武鬆兩步趕上,一把摟進懷裡,抱得死死的。
“我不光知道你是孫二娘,還知道你丈夫是菜園子張青,你兩個賊夫婦在這裡賣酒下藥,殺人賣肉。”
“你到底是甚麼人?莫非是官府的?”
孫二娘徹底慌了。
武鬆真的太厲害了,根本打不過。
自己的底細、做的勾當,全被武鬆識破。
武鬆笑嗬嗬提著孫二娘回到酒店坐下,一隻大手牢牢抱住,白花花的豐滿胸脯擠在一處,綠色肚兜快要裹不住了。
人肉還是挺有營養的,孫二娘吃得很豐滿。
“打酒來,莫要放那蒙汗藥。”
武鬆吩咐,兩個夥計爬起來,老老實實打了一壺酒。
武鬆倒了一碗酒,仰頭乾了:
“你可知我是誰?”
“奴家不認得好漢。”
孫二娘怕了,服軟了。
“我那解元憑證上分明寫著清河縣武鬆,你怎的不知?”
孫二娘想了想,猛然想起,問道:
“是那景陽岡上打虎的武鬆?”
“你也隻知我姓名?”
“聽那客商說過,說是一個叫武鬆的書生,打死好大一隻吊睛白額虎。”
“不錯,正是我。”
孫二娘驚訝道:“有眼不識泰山,英雄饒我性命。”
“你想把我殺了做那饅頭,我可饒不得你。”
“不知尊麵,如今曉得了,再也不敢。”
這個孫二娘有股子江湖陰狠氣質,玩起來蠻有意思。
不過,以後要做兄弟,武鬆也隻是玩笑而已,不跟她動真格的。
“隻待張青回來,我便放了你。”
“你且給我篩酒。”
孫二娘心中暗暗叫苦。
她不僅聽說武鬆在景陽岡上打虎,還聽說武鬆一晚上殺了盤龍山一百多強盜。
恩州府解元、打虎英雄、殺強盜小能手,落在武鬆手裡,此命休矣!
孫二娘拿起酒壺,老老實實給武鬆倒了一碗。
“外麵寒冷,好漢不若到我房裡暖和暖和?”
孫二娘胸脯擠著武鬆,媚笑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