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俊義也起來了。
見到鄆王,連忙行禮拜見。
婢女泡茶,何運貞喝茶醒酒,武鬆、盧俊義酒量好,已經醒酒了。
“鄆王來找哥哥,可有要事?”
“莫問我,你問他。”
三人看著武鬆,武鬆吩咐婢女拿紙筆來。
婢女拿來紙筆,武鬆在紙上畫出現代足球的場地。
“你看,如今我們的蹴鞠是這樣耍的。”
“這是我設計的新蹴鞠,分為兩個球門,這是球場,我們規則是這樣的...”
武鬆把現代足球說了一遍。
趙楷聽完,驚喜道:“這新蹴鞠比如今的有趣...隻是,不知父皇是否喜歡?”
“我們先找個場地操練,你再去尋黃如意他們,我們練好了,再找聖上看球。”
趙楷點頭道:“好,隻是我不懂,還需你指點。”
“你尋好場地、球員,我當教頭,自會教授你們。”
“好,我來便是。”
趙楷拿著圖紙,開心地走了。
望著趙楷離去,何運貞問道:
“哥哥,你和鄆王怎變得如此熟絡?”
“因為哥哥我厲害。”
何運貞豎起大拇指,佩服道:
“哥哥是真英雄,小弟佩服。”
“你今日要去開封府赴任,時候不早了。”
何運貞才想起來,匆匆往開封府去了。
燕青已經準備好了馬車,問盧俊義是否出發。
武鬆勸盧俊義再留一天,反正已經下午了。
盧俊義覺得也是,不差這一天腳程,又留了一日。
到了第二天早上,武鬆早早準備了酒飯。
盧俊義和燕青飽餐一頓,手下的夥計也吃個渾飽,這才趕著馬車出發。
武鬆一路送出城外十裡亭。
“師弟,遠了,請回。”
武鬆說道:“何妨再送幾步。”
兩人騎馬並轡而行,路上說些閒話。
不覺又過了幾裡路。
盧俊義拉住武鬆的轡頭,說道:
“師弟不必遠送,常言道:送君千裡,終須一彆。”
武鬆看向前方,隻見一個酒家,說道:
“容我再行幾步,兀那官道上有個小酒店,我們吃三鍾作彆。”
“也好。”
來到酒店裡,盧俊義上首坐了,武鬆橫頭坐定,燕青下席坐了。
便叫酒保打酒來,且買些酒肉果子下酒。
喝了幾杯酒,武鬆低頭不說話。
盧俊義見武鬆好像有話憋著,問道:
“師弟有話自說,你我親兄弟,有甚麼不方便的?”
武鬆笑了笑,說道:
“是有些話說,隻怕說出來師兄介意。”
“你我便是親兄弟,有甚麼介意。”
“如此我便說了,師兄回去後,仔細李固那廝。”
“李固是我心腹管家,他怎的有事?”
李固是盧俊義的大管家,掌管莊子的所有財務買賣。
按照水滸的劇情,李固陷害盧俊義,和盧俊義的老婆賈氏勾搭成奸。
不過,這是盧俊義被強行請上梁山後。
如今武鬆已經提醒過了,不讓盧俊義去梁山。
那麼,李固會不會再和賈氏勾搭,便不好說。
所以,武鬆猶豫,要不要提這個醒。
“我昨夜心血來潮,卜了一卦,師兄身邊有小人暗害。”
“此人定不能是小乙,那麼便是李固了。”
“隻是這卦象還有變數,我不確定,是以遲疑,不知要不要與師兄說。”
盧俊義馬上說道:“師弟的卦象是極準的,我記在心裡,小心李固那廝。”
“如此,我便放心了。”
酒吃完,武鬆拿出一包金銀遞給燕青,吩咐道:
“我師兄不缺金銀,這是我的一點心意。”
“一路上小心伺候師兄,莫要懈怠了。”
燕青接了銀子,說道:“師叔何須吩咐,我跟著主人多年了。”
盧俊義上馬,武鬆目送商隊北去。
武鬆站在門口,等到盧俊義望不見了,這才上馬回汴京。
到了家裡,武鬆洗漱完畢,回書房寫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