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了,翔慶軍鎧甲厚,我那刀口卷刃了。”
“二郎須一口楊誌這般的好刀!”
楊誌馬上說道:
“二郎武藝強似我,這刀送給二郎!”
“哥哥這是甚麼話,此刀是哥哥家傳寶刀,我須兵器,待回去後,問聖上到寶庫尋兩口便是。”
魯智深哈哈笑道:
“二郎說的是,豈能拿你祖傳寶刀。”
盧俊義、徐寧帶著曹正、燕青到了,種師道、種師中也帶著手下將領過來。
戰鬥基本結束了,打得很慘烈,但總算是贏了。
武鬆下令打掃戰場,死者就地安葬、傷者救治。
俘虜全部綁在一起,戰馬歸集到一處。
等到天亮時分,戰場基本打掃完畢。
戴宗從北麵回來,說阿惠沒有出兵,隻是派出斥候偵察。
趙楷和張吉、何運貞、歐陽雄一眾文官過來會合。
張吉站在六盤山上,笑道:
“二郎破了翔慶軍,西夏最精銳的馬軍沒了,這是大功一件。”
種師道看著張吉,心中暗道:
這張吉每次都說對了,莫非他有測算勝負的本事?
不管哪次打仗,張吉總說對麵是功勞,絲毫不把敵兵放在眼裡。
而且,卻是每次都贏了!
種師道懷疑張吉是不是有本事預測勝負?
“可惜了,重貴跑了,未能斬殺主將。”
這是武鬆唯一感到遺憾的地方。
曹正押著一個人過來,笑道:
“二郎,你看我捉了誰!”
眾人看時,卻是翔慶軍副將李義。
見到武鬆,李義怒罵道:
“狗賊,你偷襲算甚麼本領!”
啪!
扈三娘抬手就是一巴掌,罵道:
“敗軍之將,還敢囂張!”
李義怒道:
“若要贏我,須白日裡與我交戰!”
“我翔慶軍七萬將士,必將你殺個乾淨!”
武鬆嗬嗬冷笑道:
“你也是個將軍,為何說這等蠢話!”
“戰場之上,贏了便是贏了,輸了便是輸了。”
“把他綁了,將他送回京師,獻給聖上,讓天下人知曉,翔慶軍沒了!”
李義還在罵罵咧咧,曹正揮拳把李義的牙齒打碎,把嘴巴堵住,綁起來押下去。
趙楷問道:
“二郎,是否奪回西安州?”
“剛剛打了一仗,將士需要休整,先回懷德軍營寨休整。”
“西安州呢?”
武鬆笑道:
“若我所料不差,得知我圍殺翔慶軍,阿惠必然放棄西安州,全軍撤回西壽保泰軍司。”
種師道微微頷首道:
“翔慶軍已破,阿惠必然喪膽,可不戰而敗之!”
當下,全軍緩緩往北,回懷德軍營寨。
重貴帶著幾十匹馬,路上又收攏了敗兵,帶著兩百多匹馬匆匆往北逃竄。
回到西安州時,已經到了中午。
此時的重貴人困馬乏,城上西夏兵見了,慌忙打開城門,放重貴進城。
阿惠聽說重貴回來了,慌忙出來廝見。
“重貴將軍,你為何這等模樣?”
重貴盯著阿惠,雙目充血,大罵道:
“你這狗賊,為何坐觀成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