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鬆看向趙楷,說道:
“你必要當太子,這西夏必要滅的。”
“我有一計,諸位兄弟且聽我說。”
武鬆把自己計策說了,何運貞擔憂道:
“如此...是否違逆聖旨?”
武鬆靠在交椅上,說道:
“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再則,蔡京蒙蔽聖聽,待我滅了西夏,再向聖上解說便是。”
“再不濟,便是將我罷官,隻需鄆王登基當了皇帝,再請我出山便是。”
趙楷聽了這話,感動地說道:
“二郎寬心,若父皇罰你,我定與你一同受罰。”
“你這廝蠢驢,一同受罰,太子給彆人,我如何翻身。”
趙楷說道:
“就按照二郎說的做。”
武鬆看向房間裡的十幾個人,說道:
“成大事不拘小節,出了事,我自擔著。”
魯智深不高興,說道:
“二郎說的甚麼話,我等兄弟,豈會讓你一人擔著。”
“若是皇帝老兒敢罰你,大不了與灑家落草去。”
武鬆笑道:
“好,諸位且去準備。”
房門打開,眾人各自散了。
武鬆帶著扈三娘,重新來到騎兵訓練場。
楊誌繼續操練騎兵。
看了會兒,武鬆上馬,跟著一起訓練。
將士見到武鬆,都很高興。
武鬆的坐騎原本是西夏戰將兀迷的,兀迷被殺後,坐騎被武鬆得了。
這是一匹純黑的駿馬,非常健壯。
武鬆手持長槍,帶著騎兵練習刺殺。
練了幾回後,武鬆突然搖搖晃晃,從馬背上栽倒。
扈三娘見了,慌忙跑過去,扶起武鬆。
李二寶、李吉兩人也吃了一驚,慌忙跑過去。
“二郎,你怎的了?”
“我...頭暈。”
楊誌匆匆跑過來,看過後,說道:
“二郎勞累過度,且扶回去休息。”
在楊誌、扈三娘攙扶下,武鬆回到房間躺下。
武鬆累垮的消息很快傳遍鎮西關,種師道、張吉一眾人都來看。
武鬆躺在床頭,隻說勞累過度,並無大礙。
留下扈三娘照看,其他人依舊鎮守軍寨,訓練軍士。
...
蔡絛帶著秦檜、王厚、王回一行人日夜兼程趕往渭州。
樞密使香都不停地催促,蔡絛嬌生慣養,馬車搖搖晃晃,搞得病懨懨、半死不活。
王厚武將出身,身體好,一路騎馬,狀態不錯。
王回年紀不小,也被馬車搖得頭昏腦漲。
倒是秦檜這廝,心裡想著功名,精神百倍,一路上和香都說個不停。
“秦學士學富五車,又與太師交好,前途不可限量。”
“哪裡敢說,我如今未中進士,功名不敢說。”
“進士固然重要,但門庭也要緊,入了太師門下,何愁沒有官做。”
秦檜笑了笑,回頭看蔡絛乘坐的馬車,說道:
“貴國與我大宋毗鄰,若要交好,也需朝中有人才是。”
“便如此次和談,若非太師開口,恐怕貴國難有好話。”
香都愣了一下,馬上明白秦檜的意思,說道:
“秦學士若願意為我大夏說話,我大夏必定助秦學士直上青雲。”
秦檜喜道:
“若得如此,結草銜環相報。”
“秦學士果然是大宋棟梁。”
秦檜主動投靠,香都非常高興。
如果讓秦檜成為大宋的高官,日後就可以讓他當內奸,為西夏說話。
那麼兩國之間的事情,就會好辦很多。
...
靜塞軍司。
西夏征調的兵馬不斷趕赴軍寨,嵬名令在城外修築了很多新的營地。
因為時間倉促、材料缺乏,這些營寨都很簡易。
布雅望著簡易的營地,擔憂道:
“時節已入秋,不說早晚天氣涼,若是下雪,隻怕要凍死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