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寶待要護衛,卻發現沒有帶兵器。
趙芳、趙惜月心虛,不敢還手,時遷武藝不濟。
就在此時,武鬆抬腳,狠狠踹在孫元度心窩,孫元度好似那斷了線的風箏,輕飄飄飛起來,落在台上。
砰...
孫元度落地,口中猛然吐了一口血出來。
跪在地上的莊主小兒子震驚回頭,沒想到武鬆這等厲害。
莊主太公見了,歎息道:
“你這又是何苦,我是半截入土的人,你何苦救我。”
莊主太公是個心善的人,不想連累武鬆。
自己反正都是死,武鬆卻不一樣。
武鬆將太公交給時遷,說道:
“太公莫慌,且看我救你合家老小。”
武鬆走過人群,徑直上了台。
周圍數百軍士慌忙圍上去,知州孫苻嚇得大叫道:
“攔住他、攔住他!”
武鬆站在台上,拿出一顆印章,高高舉起,大聲道:
“我是樞密使武鬆,隨州兵馬都監苗傅何在!”
武鬆一開口,震驚全場。
周圍軍士麵麵相覷,台下跪著的上百口人也是目瞪口呆。
圍觀的百姓也被驚訝到了,這書生居然是樞密使?
趙惜月望著武鬆的樣子,兩眼發光。
“隨州兵馬都監苗傅何在!”
過了會兒,一個中年男子急匆匆擠進來,望著武鬆,說道:
“我是隨州兵馬都監苗傅,你..你果真是樞密使?”
武鬆把印章丟給苗傅,罵道:
“不認得我,做甚麼兵馬都監!”
苗傅仔細看了印章,嚇得慌忙行禮:
“下官苗傅,拜見樞密使!”
回頭大聲罵道:
“還不收了兵器,樞密使在此!”
周圍軍士嚇得慌忙收了兵器,全部退下。
武鬆大步走到中間,在知州孫苻的交椅上坐定,目光看向孫苻:
“怎的?見了本官不用拜見麼?”
孫苻慌忙上前跪下,磕頭拜道:
“下官該死,衝撞了樞密使,請樞密使恕罪!”
武鬆指著孫元度,問道:
“這廝是誰?”
“他...他是犬子。”
“甚麼官職?”
“他...他..沒有官身。”
武鬆驚訝道:
“沒有官身?如何能統領兵馬?”
大宋之前是五代十國,驕兵悍將無人能製。
所以,到了宋代才會以文製武,兵馬調動十分嚴格。
孫元度一個衙內,居然指揮兵馬,這是造反。
大宋不殺文官,但是可以殺武將!
聽了武鬆的問話,孫苻嚇得瑟瑟發抖。
見孫苻不說話,武鬆看向兵馬都監苗傅,問道:
“你是隨州兵馬都監,為何兵馬不聽你調遣,反聽從他的調遣?”
苗傅看了一眼知州孫苻,說道:
“回樞密使的話,孫元度這廝凶悍,孫苻仗著朝中有人,肆意妄為,以剿匪的名義,擅自調動兵馬,我也不能製約他。”
苗傅與孫苻本就不和,事到如今,再不說出來,背鍋的就是苗傅自己。
武鬆皺眉道:
“既然如此,你為何不向我稟報?”
“下官曾寫過奏報,沒有回複。”
武鬆裝作驚訝道:
“卻是我的失職了。”
苗傅嚇了一跳,連忙拜道:
“下官不敢!下官失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