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頭的呼吸愈發粗重,汗珠順著太陽穴滾落:“你想動他的女人?那婊子什麼來路?”
櫻子紅唇彎出新月般的弧度,眼底閃過毒蠍擺尾般的冷光,指尖輕輕劃過胖頭青筋暴起的脖頸,“誰知道呢~”
她突然仰起纖細的脖頸,像獻祭的羔羊般任由胖頭啃咬,可嫣紅的唇角卻揚起一抹算計的弧度,聲音冷靜得如同在清點賬目,“但我知道asse一定很愛這個婊子。”
胖頭肥厚的手掌猛地掐住她的腰肢,力道大得讓她蹙眉,卻見她反而嬌笑著貼近他耳邊。
“哈哈哈哈,愛?”他噴出的酒氣熏得櫻子眯起眼睛,卻掩飾不住眸中閃爍的惡意,“什麼是愛?一個普通的小婊子,像asse這種金主,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你覺得他會為了個小婊子犯糊塗?”
櫻子突然用染著猩紅指甲的手指抵住他的嘴唇,眼尾挑起一抹毒蠍般的笑意。
“女人的直覺……”她刻意拖長音調,舌尖輕舔過尖銳的虎牙,“asse看她的眼神,不會錯……”
她的手指緩緩下滑,在胖頭喉結處危險地畫著圈,“他看那女人的眼神……可比你老婆查賬時可怕多了。”
“你不是一直想試試‘小飛龍’的致幻效果嗎?”她突然話鋒一轉,甜膩的嗓音裡淬著毒,“多好的……實驗品啊。”
胖頭的瞳孔驟然緊縮,“你瘋了?!那玩意兒能讓人精神崩潰!”
“所以才美妙啊~”櫻子歪著頭,笑得像偷到奶油的貓,“一個瘋癲的情人,比屍體更能摧毀asse……不是嗎?”
胖頭盯著她看了幾秒,突然咧開嘴,參差不齊的黃牙像腐爛的玉米粒。
“你比眼鏡蛇還毒。”他嘴上罵著,手指卻誠實地在她腰上掐出淤青,“具體怎麼玩?”
櫻子從手包裡拈出一支安瓿瓶,無色液體在燈光下折射出妖異光芒。
“我已經查到那女人的住址了。”她晃了晃玻璃瓶,“等藥效發作,用車把她運到老倉庫。”
“直接上‘小飛龍’?”胖頭的聲音突然乾澀得像砂紙。
“急什麼?”櫻子的指尖如毒蛇信子滑過他喉結,“先讓asse聽聽……他的心肝寶貝在幻覺裡怎麼描述他們床笫之私的……”
她湊近胖頭耳畔,呼出的氣息冰冷刺骨,“你說……當他親眼看見心上人被一群混混糟蹋……會不會比剜心更痛快?”
胖頭突然想起頂樓瞥見的畫麵——asse修長的手指如何溫柔地纏繞那女人的發絲,眼神柔軟得不像個刀尖舔血的亡命徒。
“asse可是八叔的人,萬一……”
“怕什麼,不是有梅世豪當替死鬼嗎?”櫻子拉開門,走廊燈光將她削成一道鋒利的黑影。
“明天三點。”她的聲音隨著腳步聲飄遠,“記得調試好攝像機……asse需要高清無碼的……視覺盛宴。”
走廊儘頭拐角處,電梯鏡麵倒映出櫻子補妝的側臉,精致而又冷漠。
而在她身後消防櫃的玻璃上,模糊映出一個瘦高身影——那人左手的閃電狀疤痕,正隨著握拳的動作猙獰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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