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毅輕輕推了推金絲眼鏡,食指在空中劃出半弧。
保鏢們瞬間呈扇形展開,二十四支手槍上膛的"哢嗒"聲整齊得令人毛骨悚然。
胖頭被強光刺得睜不開眼,卻在看清車牌號的瞬間,渾身肥肉如篩糠般抖動。
"白......白家的車?!"黃毛的破鑼嗓子直接劈了叉。
"胖、胖哥……這麼一看,坐著的那個男的......好像是白少啊!"另外一個小弟的尖叫變了調。
胖頭突然雙腿發軟。
他死死盯著倉庫門口——那個被他們折磨得遍體鱗傷的女人,此刻正被白玉泉像捧瓷器般摟在懷裡。
"白少?這他媽……什麼情況?"胖頭腦子嗡嗡作響,一時沒反應過來。
"老、老大......"黃毛佝僂著腰湊近,聲音像是從齒縫裡擠出來的,帶著瀕死動物般的顫音,"難怪剛才咱們收拾那娘們兒的時候,asse一點反應也沒有......原來這賤人早就爬上了白少的床。"
黃毛這句話像一把鈍刀,緩慢地剖開了胖頭混沌的思緒。
他油膩的臉皮突然劇烈抽搐起來,堆積的橫肉在慘白的燈光下泛著屍青色的光。
當意識到自己碰了誰的女人時,胖頭肥厚的嘴唇不受控製地哆嗦起來,這個認知比槍口抵腦門更讓他膽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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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他娘的!"
他從喉嚨深處擠出一聲嗚咽,兩百多斤的肥碩身軀突然像爛泥般晃了晃。
冷汗順著他三層下巴往下淌,在後頸彙成黏膩的溪流,此刻他耳邊嗡嗡作響,仿佛有無數隻蒼蠅在顱腔內振翅。
"跑......"他喉結滾動著擠出氣音,卻在轉身瞬間聽見了子彈上膛的輕響。
"砰!"
子彈擦過耳廓的灼痛讓胖頭僵在原地,他呆滯地看著牆上的彈孔,硝煙味混著尿騷氣在褲襠裡彌漫開來。
"我允許你走了嗎?"白玉泉臉上沒有一絲笑意,暴戾與心疼在眼底交織成駭人的風暴。
黃毛的砍刀砸在自己腳背上,直到這時他們才注意到,所有保鏢的槍管都裝著消音器——這些人是來滅口的。
"白少!白少饒命!"胖頭突然像條蛆蟲般蠕動著往前爬,金鏈子在肥碩的脖頸上勒出深溝,"這都是誤會......"
曲毅的皮鞋精準碾上他摸槍的手腕。
“哢——!”
骨裂聲伴隨著胖頭殺豬般的慘叫炸開,曲毅慢條斯理地收回腳,戴著黑手套的手指輕輕整理著袖扣。
他俯下身,在胖頭耳邊低語,聲音輕得如同毒蛇吐信:“我家少爺問話時——”
他微微一笑,鏡片後的目光冰冷刺骨,“畜生得跪著答。”
白玉泉的手掌仍扣在梁爽的後頸,指腹下傳來的滾燙溫度讓他的瞳孔驟然緊縮。
她的皮膚灼熱得嚇人,呼吸急促而破碎,整個人在他懷裡不受控製地戰栗著,像是被逼到絕境的小獸。
他垂眸,看著她蒼白臉上泛起的病態潮紅,眼底的暴戾如黑潮翻湧。
再抬眼時,視線已如淬了毒的刀鋒,直刺向癱軟在地的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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