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淵還不想做這種傻事。
他要換一篇作文,還要比對方寫得好。
隻能依靠文抄了。
在重生前前一些好的作文不在少數,現在拿出來用正是時候。
那些作文都是被檢驗過一遍的,並不存在會翻車的可能。
這邊文淵在想要寫一篇什麼樣的作文,另一邊劉星已經開始動筆。
劉星的心底早就決定好,要把自己那篇《天》寫出來,關鍵時刻也沒彆的選擇,下筆自然要快不少。
一邊寫劉星一邊觀察文淵,當見到文淵沒動筆,他暗中冷笑:“哈哈,果然這人隻不過運氣好,寫出一篇好作文,如今想要在寫出一篇,已然不可能。”
他心中這麼計較,壓根沒想過是文淵在想寫出一篇非常好的作文,來碾壓他。這才多想了一會兒。
在觀察一次文淵後,劉星就不再關注文淵,他認定文淵比不過自己,便自顧自寫作文了。
兩位參賽選手,在寫作文之際。
禿頭李老師和小王老師,則都率先離開了,這兩位作為班主任,自然有一些事情需要做,不可能守在這裡。
倒是兩位校長,都選擇一個座位坐下來,各自盯著一個參賽選手看。
李校長就坐在陳副校長旁邊,距離離兩位參賽選手有些遠,保證兩位參賽選手聽不到。
陳副校長看了一會兒,說:“文淵怎麼一直不動筆,很奇怪。”
李校長淡淡說:“沒什麼好奇怪的,文淵可能是想現寫一篇。”
“這麼說那劉星不是現寫的呢?”陳副校長喃喃自語。
李校長不由失笑:“肯定不是,估計是他那篇準備要參加星概念作文大賽的稿子。”
“這樣會不會對文淵不公平。”陳副校長說。
李校長不以為然:“哪有什麼公平,就看這一次文淵能不能拿出一篇好作文了。”
陳副校長也是無奈點點頭。
兩位校長說話之際。
文淵終於想到自己要寫哪一篇作文了。
他準備用《等》這篇作文去參加星概念作文大賽,那現在他準備用《不等》來贏得這場比賽。
哪怕最後贏了,也無法去參加星概念作文大賽,他也無悔。
念到此處,他便開始寫《不等》。
《不等》描述了一個人,做什麼事情都不再等待。
總是用儘全力的去做每一件事,沒一件事是主人公想要等待的。
這是一篇積極向上的作文,末尾以主人公的一句話結尾。
[不等其實就能做成很多事。]
文淵一氣嗬成的寫完作文,並沒注意到外界的變化。
在他寫完作文的時候,劉星早就寫完了,並且已經將作文拿去給兩位校長觀看。
現在陳副校長,在看劉星寫的作文《天》。
陳副校長看得連連稱奇,對《天》這篇作文,感受出一些震撼來。
很難相信這是一個高中生能寫出來的東西,文中提到的‘天’是一種代稱。
在文中天變了五次顏色,每一次變顏色都引起不好的事發生。
其中好像蘊含了一種大道理,仔細去想卻無法用語言描繪,但用心卻很容易體會出來,隻是無法描述。
這種玄之又玄的感覺,讓陳副校長給出一個不錯的評價。
這篇《天》也確實寫得不錯。
有看過後,將《天》遞給李校長看。
劉星站在一旁,無比高興,已經掩藏不住。
陳副校長一個不錯的評價,讓他覺得自己穩操勝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