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旗袍誘佛 第四章 晚宴前夕的鳳袍密語_旗袍引夢,佛子為她殺紅眼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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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旗袍誘佛 第四章 晚宴前夕的鳳袍密語(1 / 2)

滬市外灘的江景酒店頂層宴會廳燈火通明,水晶燈折射出璀璨的光,將鋪著猩紅地毯的走廊照得如同白晝。距離謝氏慈善晚宴開場還有一個小時,沈硯青坐在休息室的梳妝鏡前,指尖正撫過一件疊放在腿上的旗袍——那是件“晚清鳳尾旗袍”,墨綠緞麵泛著暗金光澤,領口到裙擺繡著一隻展翅的鳳凰,鳳羽用金線和銀線交錯繡成,在燈光下流轉著細碎的光。

這布料是父親當年從一座晚清古墓裡帶出的,藏在老宅的地板下,直到她去年翻修時才發現。布料邊緣還沾著點點褐色的印記,老管家說,那是父親當年被謝家的人追打時,染在上麵的血。

“青姐,你這旗袍一穿出去,今晚的晚宴直接變成你的個人秀場。”林晚推門進來,手裡拎著個鑲鑽的手包,身上穿的紅色魚尾裙襯得她膚白勝雪。她湊到鏡子前,看著沈硯青映在鏡中的臉,笑著調侃,“不過話說回來,釣佛子可比我拍電影刺激多了——上次佛堂初遇,你那香包扔得夠精準啊。”

沈硯青沒回頭,拿起一支銀質發簪,輕輕插進挽好的發髻裡。發簪上的珍珠吊墜垂在耳側,與旗袍的鳳羽紋路隱隱呼應。“今晚謝明成也會來。”她聲音平靜,眼底卻藏著冷意,“他是當年害我父親的主謀之一,我得讓他好好‘看看’這鳳袍。”

林晚的笑容頓了頓,走過去拍了拍她的肩膀:“需要我幫忙嗎?比如……幫你把謝明成的酒杯裡多加點‘料’?”

“不用。”沈硯青拿起梳妝台上一個小巧的香薰瓶,瓶身刻著精致的鳳紋,裡麵裝著淺褐色的香粉,“我已經在香薰裡加了微量致幻成分,隻要香味散開,今晚在場的人,都會‘看見’自己最想看見的東西——而謝明成,會看見我父親。”

她將香薰瓶放進旗袍的內袋裡,起身走到鏡子前。墨綠鳳袍裹著她的身形,勾勒出纖細的腰肢和修長的脖頸,鏡中的女人眉眼精致,眼尾上挑時帶著煙行媚視的風情,可眼底的冷意,卻像淬了冰。

與此同時,宴會廳的另一間休息室裡,謝無咎正站在落地窗前,看著窗外的江景。他穿了件黑色西裝,沒打領帶,領口的兩顆扣子解開,露出一小片白皙的皮膚。腕間的佛珠換成了黑色的,每顆珠子都被盤得發亮,指尖正無意識地撚著珠子。

“師兄,師父讓我來提醒你,今晚的晚宴……彆被俗事擾了心神。”慧能推門進來,身上還穿著灰色的僧袍,手裡抱著一本佛經,臉上帶著幾分青澀的嚴肅。他是謝無咎在慈恩寺時的師弟,這次跟著來滬市,是為了幫寺裡清點捐贈物資。

謝無咎回頭,看了眼慧能懷裡的佛經,嘴角勾起一抹淡笑:“我知道了。”他目光掃過慧能緊繃的臉,又補充了一句,“今晚是晚宴,不用時刻抱著佛經,放鬆點。”

慧能點點頭,卻還是把佛經抱得更緊了。他剛想再說些什麼,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喧嘩聲,伴隨著輕柔的腳步聲——沈硯青來了。

謝無咎的指尖頓了頓,佛珠在指間卡了一瞬。他走到門口,正好看見沈硯青穿著那件墨綠鳳袍,從走廊儘頭走來。水晶燈的光落在她身上,鳳羽紋路仿佛活了過來,她每走一步,裙擺輕輕晃動,像鳳凰展翅欲飛。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領口,那裡繡著一小簇蘭草,和她上次穿的月白旗袍一樣。鼻間似乎又縈繞起“引夢香”的氣息,清苦中帶著甜膩,讓他想起那個雨夜的夢——夢裡她也是穿著這樣的旗袍,站在雨巷裡對他笑。

“謝先生。”沈硯青走到他麵前,微微欠身,眼底帶著恰到好處的笑意,“今晚的晚宴,多謝您邀請我。”

謝無咎的指尖撚了撚佛珠,聲音低沉:“沈小姐的鳳袍,很特彆。”他的目光掃過旗袍的鳳羽,又落回她的臉上,“隻是這袍子上的氣息,似乎和上次佛堂的香,有些像。”

沈硯青心裡一緊,麵上卻依舊笑著:“謝先生說笑了,這隻是普通的檀香,用來熏染旗袍,讓布料更有光澤而已。”她說著,從內袋裡拿出香薰瓶,輕輕擰開,“您聞,就是這個味道。”

淡淡的香氣散開,帶著檀香的醇厚,卻又隱隱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甜意。謝無咎的目光落在她的指尖,看著她將香薰瓶遞到自己麵前,眼底的暗欲又深了幾分——他知道這香有問題,卻還是忍不住想靠近。

就在這時,宴會廳的入口傳來一陣騷動,謝明成穿著一身灰色西裝,在一群人的簇擁下走了進來。他的目光掃過走廊,正好落在沈硯青身上,當看到她穿的墨綠鳳袍時,臉色瞬間變了——那布料的紋路,他太熟悉了,當年就是他親手從沈父手裡搶過來的,後來又因為怕出事,把布料扔進了江裡。

沈硯青注意到謝明成的目光,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她收起香薰瓶,對謝無咎說:“謝先生,我們該進去了。”

謝無咎點點頭,看著她轉身走向宴會廳的背影,指尖的佛珠又轉了起來。他知道,今晚的晚宴,不會平靜。

第5章:鳳舞驚壇的幻境(5.5k字)

宴會廳裡已經坐滿了人,衣香鬢影,觥籌交錯。沈硯青挽著謝無咎的手臂走進來,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墨綠鳳袍在璀璨的燈光下泛著暗金光澤,鳳羽紋路隨著她的動作流轉,她的步伐優雅,像一隻從舊時光裡走出來的鳳凰。

“那是誰啊?穿的旗袍也太特彆了吧!”

“好像是個旗袍修複師,叫沈硯青,聽說謝氏基金會要跟她合作修複古旗袍。”

“她旁邊的是謝無咎吧?謝氏的三公子,當年還剃度過呢,怎麼跟她走得這麼近?”

議論聲此起彼伏,沈硯青卻像是沒聽見,目光徑直掃過全場,最後落在了謝明成所在的位置。謝明成坐在主桌旁,手裡端著一杯紅酒,臉色蒼白,眼神躲閃,不敢與她對視——那墨綠鳳袍像一根針,紮在他的心上,讓他想起當年沈父臨死前的眼神。

謝無咎感受到沈硯青的目光,低頭在她耳邊輕聲說:“謝明成在怕你。”

沈硯青側過頭,對他笑了笑,眼尾的風情更濃:“謝先生說笑了,我隻是個旗袍修複師,他為什麼要怕我?”她說著,悄悄從內袋裡拿出香薰瓶,輕輕擰開,將瓶口對著空氣——淡淡的香氣隨著空調的風,緩緩散開,彌漫在整個宴會廳裡。

很快,晚宴的表演環節開始了。第一個節目結束後,主持人走上台,笑著說:“接下來,我們有請沈硯青小姐,為我們帶來一段旗袍舞——《鳳還巢》。”

掌聲響起,沈硯青提著裙擺走上台。舞台上的燈光暗了下來,隻有一束追光落在她身上,墨綠鳳袍在聚光燈下泛著微光,鳳羽紋路仿佛活了過來。她輕輕抬手,裙擺隨著動作晃動,像鳳凰展翅,舞步輕盈,卻帶著一種說不出的韌勁。

台下的人漸漸安靜下來,目光都被台上的沈硯青吸引。香薰的香氣越來越濃,有人開始恍惚——坐在角落的一個富商,突然站起來,對著舞台的方向伸出手,嘴裡喃喃地說:“阿珍,你回來了……”;一個貴婦抱著懷裡的包,哭得滿臉是淚,像是看到了去世的孩子。

謝明成的臉色越來越白,他感覺眼前的景象開始扭曲,沈硯青的身影在他眼裡漸漸變成了沈父的模樣——沈父穿著考古隊的衣服,渾身是血,站在舞台上,眼神冰冷地看著他,嘴裡說:“謝明成,你欠我的,該還了……”

“不!不是我!是謝家逼我的!”謝明成突然尖叫起來,手裡的紅酒杯摔在地上,碎裂的聲音打破了宴會廳的平靜。他站起來,踉蹌著往後退,指著舞台的方向,滿臉恐懼,“你彆過來!我沒有殺你!”

全場嘩然,所有人都看向謝明成,又看向台上的沈硯青。沈硯青的舞步沒有停,她抬眼看向謝明成,眼底帶著冷意,嘴角卻勾起一抹笑——致幻成分起效了,謝明成看到了他最恐懼的東西。

就在這時,謝無咎突然走上台。他穿過混亂的人群,走到沈硯青麵前,在她轉身的瞬間,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他的掌心溫熱,力道卻很大,捏得她手腕微微發疼。

“施主的香,會燒了自己。”他低頭,在她耳邊輕聲警告,聲音裡帶著幾分無奈,又幾分怒意,“你知不知道,這樣做會引來多大的麻煩?”

沈硯青停下舞步,側過頭看著他。追光落在他們身上,將兩人的身影拉得很長。她反握他的手,指尖輕輕摩挲著他的掌心,將藏在指縫裡的一點香粉蹭在他的皮膚上——那是“引夢香”的粉末,比香薰裡的致幻成分更烈。

“謝先生若怕,便離我遠點。”她的聲音很輕,卻帶著幾分挑釁,“我做我的事,與你無關。”

謝無咎的瞳孔微縮,指尖感受到香粉的觸感,鼻間的香氣更濃了。他看著沈硯青眼底的冷意,又想起謝明成剛才的失態,心裡突然湧起一股莫名的情緒——他不想讓她出事,哪怕她是在利用自己。

“與我有關。”他加重了力道,將她往自己身邊拉了拉,“從你用香引我的那天起,就與我有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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