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摸了摸白木的額頭:“你們倆真的是....”
“這事情彆告訴班長。”白木閉著眼不忘囑托事情。
“真應該讓班長教訓教訓你們倆。”萩原不以為然,“你們知道我在外麵有多擔心嗎?從你們掉進迷宮開始,外界就開始逐漸無法觀測遊戲內部的情況了。但是你們的身體數據就在大屏幕上投影著。”他扶著白木在沙發上坐好,給兩個人都倒了水。
“我看的心驚膽戰!!”
白木接過水打斷他:“票是你給的,你要是敢告訴班長,我就說是你讓我這麼做的!”
鬆田也慢慢在沙發上坐好,聽見這話,低頭喝水沒敢吭聲。
“喂!喂!”萩原掐著白木的臉頰,“好歹我也是公安,當著我的麵誣陷我本人,你也不怕我這個由頭把你關起來!”
“啊~那太好了,不用上班了。”白木努力向後麵仰頭,希望能像大佬一樣靠在沙發上,可惜變成了葛優癱,“hagi和陣平醬就可以養我一輩子了~”
萩原撇撇嘴站起身:“高明哥自己在忙,你們倆既然沒事了,就互相照看著,有事給我打電話。我先走了。”
白木抬起手隨意的揮了揮表示再見。
鬆田朝萩原點了點頭。
休息室的門開了又關。西斜的太陽正散發著最後的光熱,將兩個人照成了血橙色。萩原一走,白木原本就沒什麼表情的臉上更加冷淡,他坐在沙發的一側,不去看鬆田。
“彆生氣了,我道歉。”鬆田湊過去看白木。白木跟風車一樣轉著圈的躲避和鬆田對視。
“西拉~親愛的~”鬆田使儘渾身解數,“我們是警察啊,保護群眾不是理所應當的事情?”鬆田也不碰白木,隻是一味的找白木的眼睛。
白木被他鬨得有些心煩,轉過頭來盯著鬆田:“你保護他們,我沒有權利乾涉。但是...”
“我想確定你沒事。”鬆田搶話,“我不應該固執的等你醒來,我應該跟著救護車去醫院,但是,但是,我在害怕,所以可不可以原諒我?”
來了,來了。
白木最怕的直球攻擊。他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和鬆田對視上了,鳧綠色的眼眸裡隻有自己。空氣突然變得粘稠,白木抬手抓住鬆田的領帶將人抓到自己身前。
“唇槍舌劍”,白木始終抓著那根領帶,即使被親的有些眩暈脫力,也沒有放開鬆田的領帶。走廊裡的人來來回回走動,腳步聲在空曠的休息室格外清晰。鬆田的領帶絞纏在白木指間,呼吸間全是對方身上的氣味。被咬破的唇角滲出血珠,在白木蒼白的皮膚上暈開妖異的紅。
"要窒息了......"鬆田笑著後仰,喉結在領帶束縛下滾動,"謀殺親夫是重罪哦,西拉警官。"
白木突然發力,拉著對方一起跌進沙發靠墊。
"你看到什麼了?"鬆田撐在白木的上方,俯視著白木的眼睛,"為什麼回來的那麼慢?"
天空中飛鳥歸林,夜幕拉起。
波本威士忌在玻璃杯裡泛起琥珀色漣漪,降穀零的藍牙耳機傳來基安蒂沙啞的笑聲。安全屋的顯示屏上,琴酒的身影被監控雪花切割成碎片。
"奇怪的任務不是嗎?"女人嚼著口香糖的聲音混在電流雜音裡,"調查停電原因?那位先生什麼時候對市政工程感興趣了?"
降穀零晃動著酒杯,目光掃過組織內網剛更新的任務簡報。【查明米花市數據風暴源頭,優先級:特急】的字樣正在不斷閃爍。在附件照片裡,他看到了熟悉的人。
萩原和高明穿著西裝,站車門兩側警戒的樣子。
“唔,好帥的兩張臉!”基安蒂驚呼,“這種質量的即使是在東京最好的cub也不一定能遇見~我要是情報組是不是就可以查這兩個公安了?”
"閉嘴。"琴酒的聲音突然切入頻道,伴隨著柯爾特手槍上膛的輕響,"波本,你負責這件事,三天,我要知道事件的始末。"
降穀零反問:“那兩個公安?”
琴酒在電話裡冷哼一聲:“不過是兩隻守著米粒的老鼠。”
“你知道他們在保護什麼?”降穀零進一步追問。
“人儘皆知,波本你的情報工作一般啊。”琴酒諷刺道。
降穀零坐在椅子上,自得的翹著二郎腿:“是麼,那調查全市停電的事,不然您另請高明?”
“他們不過是在保護一個虛擬計算領域的新星,興師動眾的。”琴酒服軟的方式就是這樣彆具一格,“長門那個老東西竟然妄想通過計算機獲得永生,真是可笑。”
降穀零當然知道萩原在保護什麼,那個被保護的小孩甚至是諸伏景光救下來的,但是他這樣做就是為了試探。試探這個事情組織的人知道多少。
“我們不要那個什麼新星嗎?”降穀零邪惡的笑了,“我也許能夠找到他藏身的安全屋。”
“哼,”琴酒對於永生之事不屑一顧,連帶著對這些聲稱延年益壽或者永生不死的人、事都沒有好印象。聽見降穀零調侃自己,想都沒想的說道:“彆再廢話,乾活。”他將電話掛斷了。
基安蒂在一旁嗤嗤地笑:“需要幫忙嗎?我可以幫你調查那兩個警察。”
“不必了。”降穀零晃了晃手中的玻璃杯,“那兩個警察不是這次任務的重點。你要是真想幫我,還不如給我幾個安全屋的地址。這樣我遇到麻煩也好逃命。”
“幾個?給你說你敢用?”基安蒂反問。組織成員的安全屋數量和等級都略有不同,都是自己辛辛苦苦挑選儲備的。因為大家的疑心病都很重,共用安全屋,誰知道會不會被連累。因此就會有些忌諱。
“我敢啊,為什麼不敢?”降穀笑著啜飲了一口啤酒,“組織成員不能互相殘殺,你能對我怎麼樣?大不了就是進局子,到那時候這些個帥氣的警察就會圍繞在我的身邊了。”降穀零開玩笑。
基安蒂哈哈哈的笑:“回頭發你郵箱,有時間在聊天。”
“回見!”電話掛下,降穀零吐出一口氣,他放下玻璃杯,拇指撫過杯壁冷凝的水珠,在萩原研二的瞳孔位置輕輕一點。“可真能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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